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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赴任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国内所有的事情也都已经处理完毕,可慕容云总觉得还有心事未了。
即将远赴异国他乡,他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阮明慧和林虹,这是两个他可以放下,却永远不会忘记的女人,也永远不会忘记她们绽放在他生命中的美丽、柔情和那些次令人回味的身心俱欢。
分别一年多来,慕容云与明慧从未见过面,也没有片言只字的联系;只偶尔听潘钰不经意的说起,明慧在医院里,已经是一名相当出色的护士长;也有意无意的从舅舅那里听到,明慧的老公在报关行里,工作相当出色,很受器重;思来想去,慕容云决定还是不要再去打扰明慧平静幸福的生活。
而对于林虹,慕容云总觉得亏欠良多,那永远不能偿还的情感,是他最珍贵的财富,也是他最困苦的债务。
此去经年,真不知道何时再能见到她了!慕容云打定主意,出国之前一定要找个时间和林虹告别。
正月十三,周六,慕容云一觉睡到上午九点多。
起床后,颖梅不在家,给他留了字条,“临时有事,回事务所去见一个客户,晚上见。”
潘钰昨天已告诉他,今天中午和晚上都要参加同事们的送行宴请。
多么难得的一天啊!
慕容云牙不刷,脸不洗,先给林虹发了个短信:“最近好吗?”
和以往一样,林虹很快回了短信:“我还好,方便通电话吗?”
慕容云笑了笑,按下了通话键。
电话接通了,林虹温婉柔和的一声“喂”,响在慕容云耳畔,他眼前瞬间浮起林虹珠圆玉润的赤裸娇躯,水草丰美的桃源,恨不得立时马上将她拥入怀中。
以林虹和潘钰情同姐妹的友情,慕容云相信她一定早已知道了他即将到国外工作,也不多赘言,直截了当的问:“还有不到一个星期我就要出国了,走前能见一面吗?”
“慕容,”林虹不平静的语气中透露着淡淡的埋怨,“从潘钰告诉我她要随你出国工作,我就一直等待着你的电话。”
慕容云抱歉的笑了笑,“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随时都有。”
慕容云迟疑了一下,试探着问:“我们去哪里,吃饭、喝茶还是…?”
林虹在电话中也略有停顿,“坏家伙,还用问吗?”
慕容云骤紧的心放了下来,“今天行吗?”
林虹干脆的回答:“行!”
“那我定好了地点再告诉你。”
放下电话,慕容云不免有些踌躇,去哪里呢?
家里肯定是不可以的,就算可以,他也不会再那么做;尽管林虹在他心里同样是“圣洁”的,可再让她来家里,不论是A座,还是B座,都是对颖梅和潘钰情感的玷污。
琢磨了好半天,慕容云选择了位于城市近郊的“世纪假日酒店”,那里远离市中心,住宿的大都是外地来滨海观光旅游的团体和个人。
简单的吃了口饭,慕容云开着单位的本田雅阁,驶往“世纪假日酒店”,准备订好房间,再给林虹打电话。
在酒店前的停车场停好车,慕容云正要下车,却看见滨海海关驻机场办事处主任聂永林开着车也缓缓的驶进了停车场,在副驾驶位置上,还坐着一个女人。
慕容云心中一动,谨慎的仰躺在座位上,默默的注视着车里的两人。
聂永林将车停在了距他不远处,隔了两三分钟,聂永林一个人从车里下来,走向了酒店。
滨海海关党组去年公示的副厅局级后备干部人选,聂永林也位列其中,四个候选人中他排名第三;由于排名第一的原监管处处长张守义收受巨额贿赂,利用职权为走私分子保驾护航,目前已经被依法判刑;排名第二的慕容云又将出国任职,所以,如果聂永林本人没什么违法乱纪的问题,按顺序,他应该很快就将升任副厅局级。
这些日子,不论在什么场合遇到聂永林,慕容云都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小人得志”的嘴脸。
此刻,聂永林和一个女人同时出现在这里,慕容云预感到他一定和自己有同样的“目的”。
果然,过了大约十分钟,车里的女人一边笑着接听电话,一边下了车,风摆荷叶般的走进了酒店;女人年龄大概三十左右岁,身材高挑,很有风韵和姿色。
慕容云坐在车里沉思了好一会儿。
在过去与聂永林的接触中,慕容云极为不齿他的为人作派;多年以来,聂永林留给他的印象是极其虚伪,极其奸诈,对待领导和上级,毕恭毕敬,满脸谄媚;对待下级或者不如他的人,则是趾高气扬,不屑一顾。
举报慕容云的那些照片、匿名信,从一开始,按照谁举报谁得利的简单逻辑,他就笃定是聂永林所为;而事实上,自从排名第一的张守义被双规和慕容云被举报后,再没有人去举报这位口碑和德行极其一般的聂永林。
慕容云参加工作的第一个月,在监管处查验科见习,聂永林时任这个科的科长;一天早上,因为头晚和几位同期入关的同事聚餐,酒喝的有点多,他起来晚了,上班迟到了近半个小时,这也是他工作以来的第一次迟到。
聂永林把他喊到办公室,毫不客气、劈头盖脸、声色俱厉、不留任何情面的开始训斥。
慕容云不置一词,态度诚恳的低着头,任凭聂永林责备;一面在心里暗笑海关的这位科长脾气太大了,我只是迟到,你至于吗?一面暗自祈祷,等见习期满了之后,千万不要分配到他这个科。
感觉到聂永林的斥责接近尾声,没想到他竟然来了这样一句,“慕容云,我不管你什么家庭,什么背景,也不管你有什么后台,到了我手底下,请你收起你从前的那些公子哥的恶劣习气。”
这话可让慕容云实在难以接受,我迟到,是我的错,你训我可以,干嘛又是家庭、又是后台背景的扯那么远?我又哪里有公子哥的恶劣习气了?神情中不知不觉的流露出愤愤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