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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系统糊一脸的小萌砸吧砸吧吃着薯片,决定不管怎样先喝罐饮料庆祝一下,却听见门外的说话声,显然那帮警察又回来了。
小萌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吆西,原来已经快要10点了,难不成他们吃了个夜宵又回来了?介于刚才得到的好消息,小萌气消了一大半,擦擦手便去开了门。
刚捧上热乎乎的面,准备死守到底的阿麦闻声噌地站了起来,将面啪一声扔到警员A的手里,面对着小萌局促不安道:“很抱歉,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真是对不起!”
警员A和警员B傻不愣登地看着开门的青年,吸了吸口水,我说怎么阿麦不舍得走,原来这屋子里藏了一位大美人啊!他也太滑头了,有这等好事,居然不跟哥们讲!
小萌瞧了眼后头两位笑得一脸色相的警员,蹙眉道:“你们这是来保护我的?”
警员A刺啦一声挤开阿麦,端着一碗面,对着小萌垂涎三尺,美人就是美人,就连皱眉都这么好看,“没错,我们是警局派来保护你的,白小姐,你放心,我们绝不会让媒体骚扰到你,绝不会让别人动你一分一毫的。”
白小姐?!小萌额上青筋暴动,这个蠢警察到底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面出来的?就他这眼力,怎么从警校毕业的?
因为是周末,小萌没有西装革履,只是简单地穿了件白色衬衫,解开上面两个扣子,露出精致的锁住,以及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下撘一条卡其色的小脚裤,显得双腿格外修长,衬衫被随意地塞进裤子里,隐隐勾勒出纤细的腰肢。
被推开的阿麦本就恼火了,听到警员A那么一讲,头都痛起来了,看着小萌面色不佳的脸,一把将警员A拽到一边,咬牙切齿道:“睁大你的眼睛,白萌是男的!”
“什么?”警员A大惊失色,扭头将小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看了遍,他国语不好,唯一记得的形容美人的一句话,叫做什么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分明形容就是眼前之人,怎么就不是女的呢?
倒是警员B心细,从美色中缓过神来,着重打量了小萌的喉结跟胸,那微微凸起和一马平川无一不是告诉他,这个人确确实实是男的。
小萌懒得理警员A那神经病似的眼神,双手环胸,朝阿麦微微扬起下巴,言简意赅道:“喏,我只要这个人就成,其他人都可以回去了。”
“别介啊!”警员B蹿了上来,就算是男的,那也养眼啊!“光靠阿麦一人怎么够啊?群体的力量是伟大的!”
小萌不耐道:“要不就留他一人,要不你们全都给我滚蛋?你们自己选!”
闻言,阿麦连忙大声道:“我留下,他们走!”警员A、B怒目而视,极度谴责阿麦这种为美色弃队友的行为。
阿麦面不改色,跟着小萌进了屋子,将门外两人的抗议抛在脑后。
进屋后,阿麦换了拖鞋,傻笑着跟在小萌屁股后面,坐到沙发上,小萌瞧了眼他那蠢样,问道:“你们警方准备保护我到什么时候?”
提起案情,阿麦立马严肃起来,“我们目前已经抓到嫌疑人,只要掌握证据就可以起诉他了。警方只要是保护你不受媒体的骚扰。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我的同事嘴巴这么不牢靠,这么不遵守纪律。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按纪律处分她的。”
小萌轻哼了一声,没有开口,阿麦内心忐忑地看着他,紧张地出了一身的汗,就像罪犯被判刑前一般心惊肉跳。
“呐,晚上你就睡在沙发上,白天你给我准备三餐,等到这风头过了,你就回去吧!”
阿麦眼睛噌地亮了,点头如捣蒜,“好的,好的,没问题!”
瞧他那喜不自禁的样子,小萌困惑,睡沙发他很开心吗?
时间悠悠,三天过去了,小萌向老板请了假,窝在屋子里,一步不出,每时每刻对着阿麦那傻笑的脸,看来看去都是那写老的掉牙的电影,大哥大功能只限于打电话,浑身都快长毛了。
据阿麦说,警方方面依旧努力寻找嫌疑人犯案的证据,言下之意就是一无所获。媒体那边也没在骚扰过他,偶尔碰到死者家属,投向他的谴责目光好像他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但是也仅限于此,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小萌觉得自己现在相当的安全,不需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便让阿麦回警局去。
阿麦虽然不怎么情愿,但是也知道既然白萌的人生安全没有问题,那他就没有理由继续留下来,更可况局里还有活等着他去做,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两日后的深夜,大街上灯火通明,夜生活正进入高朝之中。大楼前,一位长发女子,穿的清凉露骨,带着小包从出租车上走了下来。越往大楼走去,周边越寂静,远离了喧闹的城市中心,骤然的寂静让女子不自觉地摸了摸有些凉飕飕的手臂,前几日闹得轰轰烈烈的弓虽女干杀人案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她咽了咽口水,心里戚戚然。
应该……没那么倒霉就遇上了吧!
楼道里虽然亮着灯,但是空无一人,女人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已经是凌晨2点了,无外乎四周这么的安静,高跟鞋踩在地上踢踏踢踏的声音此时尤为响亮清脆,女人平时不觉得,此时却感觉这声音特别的刺耳,越发地让人有种恐惧感。
她探头探脑,小心翼翼地瞧了瞧楼梯上的动静,轻手轻脚,尽量避免发出声音,有惊无险地上了二楼后,她听见楼梯上有些许动静,连忙将包里的防狼器拿了出来,握在手上。她刚走上楼梯口的转弯处,就见前面一醉酒男子猛地扑向了她,嘴里疯言疯语,“女儿,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女人吓了一大跳,慌忙中拿起手中的包包就向醉酒男人砸去,“你神经病啊!我不是你的女儿,放手啊……”一阵厮打后,女人那尖细的高跟鞋不小心踹到男人的重要部位,痛的他弯腰松了手,趁着这机会,女人慌不择路地拿起包包就跑。
她跑进二楼楼道,准备换个方向走另一条路,一边走着一边不停地回头看着后面,生怕那个男人追上来,喘着粗气走到楼梯转角处,女人虚脱地靠在墙上松了口气。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平复了下呼吸,她慢慢地靠近楼梯,却被突然出现的一个人影惊到,全身毛骨悚然,头皮发麻,刚要放声尖叫,却被男人一把禁锢住了身体,带着手套的大手牢牢地捂住了她的嘴巴,死死地用力,很快的,女人就因为缺氧而昏迷过去。
男人拖着死尸般的女人进了杂货间,锁上了门。他头上带着黑色的头套,只露出一双戾气十足的双眼跟嘴巴,紧盯着昏迷的女人,眼神诡异地让人害怕,他慢慢地靠近,手里握着一头削的尖尖的木棍,嘴角挂着一丝冰冷的笑意,肮脏的存在,总是需要正义的使者来解决。
体内剧烈的疼痛让女人从昏迷中惊醒,她惶然地张开眼,不知所措,却骤然撞入一双阴鸷冰冷的双眼之中,那里面黑漆漆一片,就像一张恐怖而又无形的大网,将她牢牢困在其中,她就像猎人手中的猎物,仓皇狼狈,颤着身体,却无法逃离他的围捕。
哧地一声有什么东西从她下体拔了出来,随之而来的剧痛使得她全身痉——挛,缩成一团,她想挣扎,但是男人粗壮而有力的手臂死死地禁锢住她,勒的她生疼,她动弹不得,想要放声尖叫,宣泄痛苦,然而嘴巴被木条塞住,只能听到自己呜呜呜的声音,此时此刻的她就像砧板上待宰的鱼,任人宰割,绝望笼罩全身,她怎么也没想到厄运就此降临,止不住的泪水滚滚而落,混着汗水,整个人狼狈不堪,却不能男人心疼手软。
男人掐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睁大眼,将手上血迹斑斑的木棍递到她的眼前,癫狂却又冷静的双眼对上她绝望而又痛苦的双眸,“看,喜欢吗?”男人轻笑着,将那木棒轻轻拍在她的脸上,一下又一下,血痕留在上面,混着汗水,滴滴而下。
鼻尖的血腥味让她发颤,她惊恐地睁大眼,血,血,血居然是从那里来的!她甚至还能感受到那个地方还流着血,她泣不成声,疯狂地摇头,想要说求求你,放了我,然而说出口的却只是呜呜呜。
女人害怕绝望却无力挣扎的模样让男人欢喜极了,他温柔地抚摸着女人的脸,双眼却闪着寒光,另一只手拿着木棒无情地刺穿了她的下身。
尖锐的疼痛顿时席卷全身,她浑身打颤,就如同离了水的鱼,只是神经性地一跳一跳,汗水打湿了她的头发,贴在惨白无色的脸上,女人鼻涕眼泪肆流,弓着身体,身下的鲜血浸湿了大片地板,那颜色血红血红的,真是美极了!
男人像是欣赏艺术品一般欣赏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她翻着白眼,呼吸微弱,头发凌乱,四肢无力,她的手指抓着破旧的沙发,指尖因为疼痛而发白,她的上身完好无损,只是汗水浸湿了衣服,贴在身上,显现出玲珑的身段,男人却不屑一顾。她的下身凄惨不堪,一股股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流下,红白交映,就像雪地上盛开的红梅一般灿烂绚丽,场面血腥又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