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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黑剑客扫出一片光雾,阻挡狼人进攻,接着跳窗而出。使了个千斤坠,沉降速度惊人,所以比肖军先落地。这样才腾出时间来救下了肖军。
与此同时,狼人轰开窗子,领着凶狼冲出来,大地为之一颤。肖军回过神,滚身避开玻璃碎屑。又一道青光,黑剑客撩起短剑迎头拼杀,且战且退。
这时,一道光束射过来,是保安提着手电在东张西望,可能听到了响动。战斗稍缓。为了避免人类见到狼人引起不必要的恐慌,黑剑客跳过草坪,攀上墙头,激出石子点了保安的睡穴。又施展漫天花雨的高妙暗器迟缓了狼人的进攻,协助肖军逃跑。
肖军骑在墙头气喘吁吁,惊出一身冷汗来,凶狼分三路追来,狼人居中。微弱路灯之下,能看到那大家伙闪烁怒火之焰。他不敢再看,吞咽着口水,跳下墙头。(——叙事)
二
肖军和黑剑客逃离了别墅区,上了石化大道。(叙事)
和别墅区的小马路相比,石化大道明亮宽敞实在太多,林荫夹道,路灯高耸,刺眼的车辆川流不息。使肖军和黑剑客安心许多。出了开发区大门,横穿218国道,周围渐渐繁华起来,有学校有居民区,都还亮着灯,偶尔有一两行人出现又隐没。(描述)
一条岔路伸进了学校附近,光线暗弱,便于躲藏,肖军和黑剑客闪了进去。肖军踩上了石头,崴了脚,跌了出去,正撞上朝学校做下流手势的李莎。
就手势而言,没人会认为李莎系出官宦之家,优等生一枚。人美嘴甜,身材高挑,是人们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因为这个,招来嫉妒,几个女同学强行把她留到学校百般凌辱,恰好撞上了肖军,也算机缘巧合吧。李莎吓得尖叫,往后退缩,腿一软也摔倒了。(叙事)
肖军挣扎着爬起来,拐过去,捂住李莎嘴巴。神情紧张四处张望。
肖军:(压低声音)小声点。
李莎心慌意乱胡乱挣扎,指甲嵌入肖军手臂,渗出血来,明显以为遇上了坏人。肖军吃痛怒火中烧,口出恶言。
肖军:再乱动杀了你。
李莎不敢动了,大眼珠绝望的转动,流出泪水来。肖军倒有点不知所措了,他最见不得女生哭。母亲死后,他发过誓不欺负女生,至少不像父亲那样对女性漠不关心。(对话)
三
十几头凶狼猛然窜出,形成三个攻击方队。黑剑客退到肖军和李莎身旁,肩头负了伤,正流着血。
李莎脑袋发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狼群。几十双青光闪闪的眼睛悬浮在空中,宛如坟场鬼火。她再也不能控制情绪,闭上眼大哭起来,缩成一团钻进肖军怀里做着掩耳盗铃的蠢事。
群狼疯狂猛扑,腥风大作。黑剑客弹起一米多高,下击短剑,临到中途变招,蛇信般分击,同时刺中两头凶狼的眼睛。受伤的凶狼发出一声惨呼,在地上打滚。后面的凶狼凶恶异常没有半点退缩继续冲击。一头凶狼张开血盆大口,足以吞下两个人的脑袋。黑剑客擦着狼头避开,闻到浓烈的腥臭味,脚不点地跳出几米远。他的弹跳功夫是一流的,在群狼间穿梭丝毫不落下风。突然,他听到肖军呼救,才想起还有个同伴。
肖军行动不便,没跑几步就栽倒了。几头凶狼趁势扑上,肖军没来得及避开,两片獠牙咬住肩头。他吃痛叫出声来。李莎立在一旁花容失色,喊叫的勇气丧失殆尽。她第一次遇到这样血腥的场面,好像踏进了地狱的大门。
凶狼用爪子撕开了肖军的衣服,碰到了发光的狼形石,好似触电,惨叫一声,如同受了伤的孩子退到一边去了。
凶狼的第一轮攻击波受挫,留下几头狼尸,逃了回去。它们抬起头朝天嚎叫,此起彼伏。这时地面震动起来,三头狼人提着狼牙棒走了出来。狼牙棒用铁链拴着套在手腕上,气势汹汹锐不可当。黑剑客紧握剑柄,如临大敌。
黑剑客:(对肖军)还能走么?
肖军:恐怕不行。
黑剑客撕下布条把剑柄和手缠在一起,唯有死拼才是出路。肖军不甘示弱,歪歪斜斜站在一旁,怒视群狼。
肖军:(对李莎)快走。
李莎还没抬起脚来,凶狼就封住了所有退路,李莎只好挨到肖军身旁。狼人三路合围裹住黑剑客厮杀,一时不分上下。黑剑客利用灵活的步子腾挪闪避,勉强应付过去。狼人力大无穷,狼牙棒砸下去足有开山劈石的力道,若是被打中脑浆立马崩裂出来。
剩余的十头凶狼重整旗鼓,团团围住肖军和李莎。肖军肩头剧痛,根本没有任何战斗力,凶狼群起攻之,他们必死无疑。群狼一声嚎叫攻了上来,肖军站立不稳倒在地上。突然,狼形石悬浮于空,发出耀眼光芒。群狼好似受伤惨呼连连,纷纷避开去。
狼人似乎也受到狼形石影响,慢了下来。黑剑客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横出一剑,抹了一头狼人脖子。势均力敌的局面打破了,黑剑客一鼓作气,合身扑上,短剑趁势捅进略微吃惊的狼人胸口。另一头狼人调头就跑。黑剑客从背后掷出短剑,结果了那个大家伙的性命。首恶已除,凶狼四散逃窜。(叙事+对话)
四
危险解除。肖军累得直窜粗气,狼形石汲取了他太多精元。他需要好好休息才能恢复体力。他的头枕在李莎大腿上,沉沉睡去。
黑剑客包扎了自己肩头伤口,又为肖军清洗处理了患处。他默默的做着事情,倒出些棕褐色的粉末在死尸伤口上,尸体冒着烟气,没几分钟骨头无存,剩下了一滩烧焦的黑色粉末,风一吹,什么都找不到。
李莎的心跳到嗓子眼,颤抖不已。她好像闯入血腥的杀戮场,要人命的无间炼狱。眼前发生的事,只在武侠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情节,在现实中上演了。她手脚冰凉,几乎窒息。
黑剑客做完这些事,抽出空来对付李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