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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浅是伴娘中最好看也是最2的,秦非言是伴郎中最漂亮也是大牌的。
最2的不知道让其他伴娘挡酒,全都是自己干了,梨花头有流海遮住额头,发丝垂着包着脸蛋儿,显得鹅蛋型的脸蛋儿小了点。喝得整张脸红扑扑,时不时的被白酒辣得直吐舌头,搭着手扇自己的张嘴吐出来的舌头,那样子可爱得紧。
可千万不能说话,一说话,把可爱劲全毁了,“呀,这酒不会是买的假货吧?广告里的酒不都说醇香醇香嘛,我怎么觉得是放了辣椒素啊!”
众人无语,江老爷子孙子办酒宴,会买假酒?
最大牌总是一个眼神扔过去,其他人个个就把他当成新郎官一般伺候着,酒都替他扫了。
伴郎的西装都是阿玛尼,秦非言一张阳春白雪的漂亮妖精脸,那双斯文眼镜框后面的眸子却总是闪烁着狐狸似的光芒。
时不时的伸手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框,避得女人远远的,他很会躲酒,打起招呼来,都是他去,要敬起酒来,马上把身后的伴郎扯出来,“介绍一下,这是XX的公子XXX,从事XXX的行业……”话题马上就引了过来,他就撤到一旁。
一晚上,除非很要熟的人,他一杯也不喝,真是最大牌的伴郎。
所以婚宴结束,夏浅成了死猪,秦非言是众人皆醉我独醒。
夏浅一直觉得自己骨子里有一股豪气,就像金庸小说里的那些侠客一样,有一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勇猛和嫉恶如仇的英雄情节。
她看不惯秦非言那种风/骚样,看看他笑得那样!
整个一个狐媚子!
他好好一个男人,长得比女人都好看,让那些为了容貌瘦脸搞眼整鼻子的女人情何以堪?
夏浅是想过无数次整容,因为鼻子没有姐姐和叶儿的挺翘,但也只是想想,没有付诸行动,因为姐姐和叶儿总是说,没事没事,配在一起看,很舒服。
看到秦非言过后,她觉得姐姐和叶儿安慰的话里,其实给了太多同情分。
秦非言的长相打击到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自尊心,所以经常会想把他脸上的某个地方割下来贴自己脸上。
看不顺眼不止他长得漂亮这一点,这个男人是万恶的,上次游泳馆他害她名声扫地,这个仇,是个英雄都该报!
知道秦非言讨厌女人碰,所以夏浅醉成死猪了都搂住秦非言的脖子绝不放手!
江昭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怎么叫夏浅都叫不醒。
要知道秦非言是将夏浅讨厌到了骨子里的,这个女人,用吃了臭豆腐的嘴咬他!
扒他的裤子!
现在居然趁着兄弟的婚宴,对他动手动脚。有几次背着众人的目光,他都朝着夏浅的腰上,狠狠的揪,恨不得拎起一小块肉,捏着转几圈,把肉从她的身体上扯出来扔掉。
夏浅疼得直挠心,心里骂,秦非言,你这个死王八蛋!
满堂宾客面前,秦非言出尽了洋相,因为脖子上吊着一个醉鬼女人,甩不掉,江老爷子一得知叶儿怀孕后,生怕秦荣方抢了重孙的姓氏,要知道有些话一旦保证出去了,真是收都收不回来。
看到有个女孩儿往秦非言身上挂,便沾着秦非言,一个劲在旁边劝着他,说什么男人要注意风度,对女孩子要让着些,起码的尊重要给的,而且这姑娘今天都是为了叶儿挡的酒,说到底,也不是故意的,也挺重义气的。
秦非言被老爷子噎死了去,这要不是在江家的地盘上,要不是江家爷爷一直在面前晃着,他一脚踹死这个女人!
秦荣方看到江老爷子上心得很,自己也任着,别人那些少爷都把私生活管得极紧,生怕出去搞些没身份没地位的女人惹麻烦。
可他不一样,秦荣方觉得自己挺不容易的,他这辈子以后也没什么愿望了,就如老0江说的,找个女人把孙子强了就行了,管这个女人什么门第,是个女人,会动,会怀孕,会生仔就行。
他现在就巴不得自己孙子出去乱一把,乱就乱吧。不继续跟男人在一起乱就行了。“非言啊,人家小夏也是为了叶儿挡酒的,你哥今天照顾你嫂子,真是累得不行,你是他的兄弟,多担待着点,把小夏送回酒店去。”
秦非言一直厌恶的仰着脖子,生怕下巴碰到夏浅的头顶,“她姐在的。”
江昭已经让人把叶儿送了回去,自己在这边跟宾客打招呼,送客,见非言这边狼狈,又听见外公的话,便过来拍拍秦非言的肩膀,“我说今天不闹洞房,小娅和亦辰早就出去玩了,你送一下,浅浅又不认识别的人,你就看在她是你嫂子的好朋友的份上,送一下。”
秦非言黑线!“江家不是有佣人吗?干嘛叫我送?”
秦荣方站在原处,“叫你送你就送!这丫头你不送谁送?今天谁不忙?就你闲!你闲还不能帮你哥送一下客了?你这是什么兄弟!”
江昭当爸爸了,一直都咧着嘴笑,这样的心情还真没有要训人的意思,“非言,外公说得可一点也没错,帮我送一下、,你看这丫头挂你身上多长时间了?人家怎么拉都拉不动,你要在这里睡觉吗?”
夏浅虽然知道要恶心一下秦非言,可后来就是纯粹为了吊住脖子而吊住脖子,没什么意识了,毕竟喝了太多。
被秦非言弄上车的时候,倒在后面跟死猪一样,下车的时候,秦非言刚一下车准去叫保安来拉人,夏浅就像感觉到了一样,跳起来跟着就推开车门,摇摇晃晃的追上秦非言,挂上了他!
挂上了,又想睡了,头疼得厉害!
最后秦非言依照约定把夏浅送回了酒店,可就在房门刷开那一刻,夏浅突然一阵反胃,拉开秦非言的衬衣,就把自己的晚上喝进去的所有东西全吐了进去。
都是风/骚惹的祸,谁叫某人平时喜欢松三粒扣呢?
秦非言只感觉到胸前肚腹一热,然后一阵臭气熏天!
衬衣没有扎进裤子里,那些污秽的东西全都顺着肚子往下/流,裤子,鞋子上,沾了个遍。
斯文的镜框后,凤目大睁,凛冽的眸光一割,想要杀人!
禀住呼吸,刚要推开女人,夏浅又去拉开秦非言的衬衣,“哇!”
哗啦啦,又全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