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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有几秒钟的时间,或者是更长一点也说不好,两个人就那么直愣愣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全都傻掉了。直到房间外面传来脚步声,夏若芸才猛然惊醒,手忙脚『乱』的退了出去。走的太急,咣当一头撞到了门框上,这一下估计撞得着实不轻,因为李卫东明显感觉到门框都跟着颤了一下,其实他很想表示一下关心什么的,可是夏若芸已经砰的一声气急败坏的把门摔上了。
“这个,咳咳……靠,占了我便宜就这么走了?”
李卫东郁闷的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除了左脚还挂着只袜子之外,已经是光溜溜的不着寸缕了。最丢人的是下面的小兄弟,翘的那叫一个风『骚』,而且还摇头晃脑的很有点领导的派头……日,貌似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家看光光,居然还是个,这下亏大了,李卫东悻悻的想。
难道一个女孩子连进门之前要先敲门都不懂的么?而且还是进男孩子的房间,靠,还是大小姐呢,什么素质!李卫东一边在心里鄙视,一边走过去准备把门反锁,不料门砰的一声又被踹开了,一个沙发垫子劈头摔在他脸上,接着就听一个很低却是满含悲愤的声音说:“死变态,不知道你该捂下面的么?流氓!”
“¥#@……”李卫东拼命的翻着白眼,心说要你管,老子除了捂咪咪,还喜欢捂眼睛啊捂耳朵,关你个『毛』事?占人家便宜还有理了,靠,什么人呢![]戒指也疯狂350
不过挠了挠头,又觉得夏若芸这话其实也还是挺有道理的,似乎她妹妹冰冰就曾经不止一次的纠正过他这件事。汗,自己也真是的,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养成个总捂咪咪的习惯呢?李卫东仔细想想,好像以前心理上也没受过什么刺激、留下什么阴影来着……
垂头丧气的洗晚了澡,坐在床上抽烟,怎么说这人生的第一次算是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失去了,很有必要悼念一下。因为比较担心夏若芸那个悍妞再进来占他一遍便宜,保险起见这一次李卫东把衣服啊裤子啊都穿的严严实实的。
事实证明他确实蛮有先见之明的,因为一根烟刚抽到一半,门又被咣当一脚踹开了。看着那位眼睛直冒蓝光的大小姐叉着小蛮腰站在门口,李卫东就郁闷的快要哭了,可怜巴巴的说:“大姐,我明明记得把门反锁了的好不好,而且你也不用每次都踹门的吧,敲个门难道会死啊?再怎么说这也是老爷们的房间啊,你难道就不怕我这次又没穿衣服?靠,你该不会是故意想偷窥我的吧?”
“去死,你个死变态,丢人的样子难道很好看么!”夏若芸狠狠瞪了他一眼,说:“怕你什么?这次你要再敢耍流氓,我就把你给切了!”
“我倒!”李卫东心说这是什么世道,简直都没有天理了。悻悻的说:“那你一大早的不睡觉,来找我干嘛啊?”
夏若芸没好气的说:“我兴奋,睡不着。”
“兴奋?”李卫东一下子就激动了,各种激素飞速分泌,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指哪方面?我其实不是那种随、随便的人……”
“臭流氓,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啊是不是?”夏若芸气的一阵头疼,说:“想什么美事呢,我是因为陆家的事有点兴奋,拜托你别自作多情了好不好。正好天亮了,快起来,陪我去爬山。”
“爬山?!”李卫东忍不住叫了声靠,郁闷的说:“你不是吧,一大早吃饱了撑的啊爬个『毛』的山?”
“怎么了,爬山看日出啊,太平山日出很有名的你不知道?”
李卫东差点脱口就想说:出不出倒是无所谓,日我就比较喜欢。还看日出,真够无聊的,抓过被子往头上一蒙,说:“不去!要爬山你去找二叔还有三姐他们爬去,别打扰我,老子要睡觉!”
“你敢!”夏若芸一把掀掉了被子,怒道:“忘了自己干嘛的了是不是?现在你是我的保镖,本大小姐偏要爬山,你去是不去?”
“不去!”
“好!你闯进别的女人浴室,偷看人家洗澡,我这就给冰冰打电话!”
“靠!我是吓大的啊?”李卫东翻了半天的白眼,恶狠狠的说:“去就去!”
香港的冬天气候宜人,没有夏天的燥热,也没有北方冬天的寒冷。由于气候变暖的关系,现在的香港已经很少有以前那种真正的冬天,虽然现在是十二月份,一些树木的叶子还没落尽,新叶便以吐芽而出,站在太平山上举目望去,倒像是春天一样郁郁葱葱。
天刚破晓,东方朝霞一片。夏若芸今天看起来真的是挺兴奋的,虽然她一向话不是很多,但是从她神采飞扬的眼神里完全能看得出来,爬山也是一直走在李卫东前面,还时不时的回头鄙视他一下。
其实这丫头今天的一身装束并不适合爬山,虽然脚上蹬的是一双平跟的白『色』短靴,却穿了一条米『色』短裙。而穿短裙爬山,最糟糕的事情大概就是走在男孩子前面,尤其是一登高的时候,或者忽然有风吹过……
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在眼前晃来晃去,随着微风轻扬,裙摆下的一抹春光也是时隐时现,李卫东一下子就有点魂不守舍了。夏若芸的身材最大的特点就是匀称,该胖的地方绝对不瘦,该瘦的地方也绝对没有一丝多余的肉。柔和的肩膀,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浑圆的屁屁翘的欲死欲活的,而一双玉腿更是圆润笔直,说不出的『性』感撩人。[]戒指也疯狂350
李卫东就两眼冒光的屁颠屁颠跟在她屁股后头,心说你随便鄙视我好了,这时候傻子才跑到你前面去。咳咳,话说咱可是个很纯洁的人,是你今天早上先看光光我在先的,现在被我看回来,一点都不猥琐,顶多算是扯平了。
陆家豪宅是在半山腰上,很快两人就爬到了山顶。举目望去,东方朝霞一片,红彤彤的太阳已经『露』出了半边脸。几朵游弋的云彩被镀了一层金,发出灿灿的光亮。右手边是绵延的山林,一派生机盎然,苍翠欲滴;左边却是林立的高楼广厦,越过城市的繁华,远处维多利亚港弯尽收眼底。这座中国第一大海港此刻正沐浴在晨光中,大大小小的船只穿行两岸之间,繁忙之中却似格外透出一种安然写意。
夏若芸深深呼吸了一口早晨清新的空气,忽然转过头,说:“喂,你就不想跟我说点什么吗?”
“啊?”李卫东这时正不甘心的在她屁屁后面瞄来瞄去,听她突然的一句就吓了一跳,连忙说:“那个,刚才在我房间那件事,我……”
“你闭嘴!”夏若芸脸唰的涨的通红,没好气的说:“死变态,那件事从今以后不许再提,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听到没有?”
李卫东悻悻的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凭啥啊,难道白给你看光光了?老子是想说我还不打算原谅你呢好不好。
“那你想让我说什么啊?”
“别装傻,你这家伙粘上『毛』比猴子还精,你会不知道?”
“靠!”李卫东鄙视的看了她一眼,心说你们家这么夸人的啊,“李成安、赵岩他们不是都说过了么,还要我说什么,又没有好处。”
“不行,他们说了也没劲,我就想听你说!”夏若芸咬了下嘴唇,忽然双手捂脸轻轻『揉』捏了一会,除下面具,水汪汪的两只大眼睛看着李卫东,娇滴滴的说:“东子,你就说一下嘛,让我开心下好不好?”
那张完美无缺的脸蛋再次出现在眼前,李卫东只觉呼吸也为之一紧,血压骤然升高。这是怎样绝俗的容颜,仿佛画出来的一般精致明艳,沐浴朝霞之中,恍若仙子下凡,便用世间绝『色』、倾国倾城这样的词汇去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李卫东几乎不敢多看,再看下去不知道心会不会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连忙双手抱拳一揖到地,大声说:“恭喜大小姐成功拿下陆家掌门,祝夏掌门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夏若芸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白了他一眼说:“去你的,让你说前面的,谁让你说后面的了?东子,既然你也这么说了,那这一次陆家的继承权,我是不是总算可以拿下来了?”
李卫东点点头说:“当然了啊,不然老爷子留下你做什么?连轻侯跟了老爷子一辈子,并且为陆家出谋划策,最了解老爷子的心思。再说这一次内鬼揪出来,也还了你的清白,继承权还不交给你,难道交给我啊?”
顿了一顿,说:“最关键的一件事,欧阳烈火一直都以为陆家现在真的是群龙无首,所以才敢孤注一掷,铤而走险,忠义堂的几百兄弟应该是他最有力的一张王牌。可惜他还是算漏了一件事,老爷子的植物人根本就是装出来的,虽说陆家宗亲都已不在,四大金刚也倒了,但是只要你外公还在,就足以掌控大局,扶你上位,谅忠义堂那票人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放心吧,这一次继承权不会再有任何意外了。”
夏若芸说:“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你究竟是怎么猜出我外公是假装的呢?”
李卫东哈哈一笑,说:“你真的把我当神仙啊?这种事我怎么可能猜得到,说起来还是连轻侯提醒我的。之前我一直都有些怀疑,毕竟你外公行走江湖一辈子,怎么说也算一方枭雄。当初你老爸一口气拐走了他两个女儿,他都没事,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应该还是有些承受力的。可是我确定他是装出来的,还是因为连三爷,你还记得昨天何警司死后,我们关在房间里,连三爷曾经来过么?当时他故意说出想跟你合作那一番话,是因为已经猜到了可能会被欧阳烈火偷听,但是你却没注意到他手里一直捧着个茶壶,用手指沾着茶水在茶几上偷偷写字。他也不能确定老爷子的病情是真是假,但是我却想到了另外一个疑点:像连轻侯这种智囊,一个计谋就可能关系到一个家族的生死存亡,如果不是对他有绝对的信任和把握,像这种人绝对不可以轻用,老爷子是老江湖,应该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既然他已经到了癌症晚期,这个时候更应该有很多事要跟连三爷交代,可是为什么他发病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不是连轻侯,而是陈老大?”
夏若芸点点头,说:“原来如此。”突然又抬脚使劲儿踩了李卫东一下,说:“哦,感情你昨天跟连轻侯说的那些话,连我都给骗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李卫东不禁一呆。事实上夏若芸因为太过漂亮,总是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实,面对她的时候就好像面对着一张工笔画,或者说是一个虚幻的影子一样,但是此刻的夏若芸薄怒轻嗔,却一下子让这幅画、这个影子都变得无比的鲜活灵动起来,让他意识到眼前的根本不是一个幻觉,而是一个无比真实的传说级美女,一时间热血直冲脑门,呆呆的看着那张吹弹得破的脸蛋儿,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若芸见他傻愣愣的看着自己,本来还没觉得什么,对自己的相貌她当然最清楚,牲口见了会有这样的反应也属正常。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眼前这只绝非一般的牲口,不光是瞅直了眼,嘴巴也微张着,嘴角竟流出亮晶晶的一条口水!
“死『色』狼!”夏若芸又好气又好笑,接着是一阵头疼。其实一直以来她都知道这家伙是那种标准的『色』狼,但是『色』到这种程度的却不多见。气的又是一脚踢了过去,没好气的说:“想死啊你,丢人不丢人!”
“啊?啊!”李卫东汗了一下,连忙擦了擦嘴巴,心说不就是一时情不自禁了么,有什么的。看你妹妹她们三个丫头穿着『性』感小睡裙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子的,她们早都习惯了。
夏若芸转过头,看着远处微光粼粼的海面,神情忽然有些黯然。沉默了一会才说:“其实东子你知道吗,在来香港之前,我一直在想究竟应该怎样去面对老爷子,我的外公。陆家发生了这么多事,很多人都死了,从血缘上说,他们都是我的亲人,但是从心理上,我却没有感觉到什么痛苦。因为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心里恨他们,包括我外公,如果当初不是他一时糊涂,不是这些人估计他们陆氏的脸面,又怎么会害的小姨惨死,我妈妈现在还在杭州出家,青灯古佛了此一生?”[]戒指也疯狂350
轻轻叹了口气,夏若芸继续说:“但是现在我不恨了。人死如灯灭,即便是有什么恩怨,该过去的也都过去了。那天在地下室,看到外公坐在轮椅上,我……真的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样的滋味儿。其实有时想想,如果一个人能够一辈子都像冰冰那样子,什么事都不知道,不过问,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李卫东也是一阵无言。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夏若芸的感受,那种矛盾不是几句话就能解得开的,她并不是不再记恨过去,而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记恨。有些时候有些事就像一个个心结,在心里堆积的越久,也越难以开解。
沉默了许久,李卫东缓缓说:“对于陆家,我不想多说什么,不管怎样你说的有一句话我同意,人都去了,该过去的就过去算了。就算是你外公,已经是癌症晚期了,对一个没有多少时间的老人,还有什么好放不下的呢?”
顿了一顿,又摇了摇头,说:“我唯一觉得遗憾的,不是陆家人,不是老爷子或者是陈老大他们,也不是那位七爷陆养浩。我倒是觉得欧阳烈火,虽然这一次他败了,但是仍然败的像条汉子,像个男人。他做下的恶行,害死那么多无辜的人,确实不可弥补;但是你外公、包括陆家对他,又何尝不是一种亏欠?还记得小时候看的那些古『惑』仔电影,浩南哥啊,山鸡啊,大b哥啊,那个时候真的很羡慕也很崇拜他们,刀头歃血,快意人生。可是现在再看,那些时代都已经过去了,那些刀光剑影拼出来的风头和名号,转眼就成了过眼云烟。欧阳烈火很精明,这一次如果不是很多的巧合,他的计划甚至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可能我也没有办法拆穿他;但是有些地方他又很迂腐,他不懂得变通,不懂得功成身退的道理,所以注定成为一个时代的牺牲品。但是不管他是成是败,都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我想他的那几百号弟兄,就算有天忠义堂不在了,也一样会记得有这样一位堂把子,这样一位大哥!”
夏若芸回过头,清亮的眸子在李卫东脸上注视了好一会,忽然笑了笑,说:“其实你也很迂腐,你知道么?”
“额?”李卫东一愣,说:“什么意思,你指哪方面?”
夏若芸俏脸微微一红,却什么都没说,低下头轻轻的踢着脚下的石块。好一会才低声说:“东子,我……这次你帮了我这么多忙,我真的要谢谢你。虽然我也不觉得自己很笨,但是跟你相比,我觉得我差了好多,陆家的继承权我虽然能拿到,但是我……我很担心一个人会应付不来。”
李卫东隐隐就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尴尬的咳嗽两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心跳却突然加速,就好像揣了面小鼓,通通通的敲个不停。果然夏若芸抬起头来,美丽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说:“东子,如果我希望你留下来帮我,你会答应吗?”
“这个,咳咳,这个……”
李卫东尴尬的搓着两手,拒绝的话就在嘴边,但是看着那张活『色』生香、美到了极致的脸蛋儿,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正在这时,只听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然后是一声低低的咳嗽:“大小姐,李兄弟,很抱歉打扰了。”
“连三爷?”
李卫东总算松了口气,连忙冲夏若芸丢了个眼『色』过去。夏若芸虽然觉得他来的挺不是时候,可是也只能点点头说:“三爷,找我有什么事吗?”
“别别,大小姐以后叫我三叔就好。”连轻侯恭恭敬敬的欠了个身,说:“确实有事,不过不是找大小姐。——李兄弟,老爷子想见你。”
“额,他……见我?”
p:有点生意上的事,明天可能一早就要出门,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偶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