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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花夜看拓跋瑞一会儿时间,态度就温和了,心里了然,恐怕他和自己还有耶律濬一样,都是在顺着苏浅眉,但不知他暗地会做什么手脚,自己知道不管耶律濬还是拓跋瑞,都不会对苏浅眉的任性坐视不理,只是可能手段不一样罢了。
这样很好,大家都会越来越聪明了,摸清了苏浅眉的性子,对症下药,既能达到目的,又能不惹她跳脚,自己就拭目以待,看看他们怎么阻止吧,自己见机行事,适当配合。
“我想通了,既然你想宣传自己,宣传店铺,那么我支持你,我也帮你去找地方,到年根了,热闹的场所也多,应该好找,你等我消息好了。”拓跋瑞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他边说边思考,“应该简单宣传一下,不然别人都不知道这件事,若是你上了花楼,没有人注意,那岂不是落人话把儿?”
苏浅眉急了,伸手捶了他几下:“我不至于吧?有那么差么?!”
拓跋瑞呵呵一笑,也不躲闪,任由她的粉拳落在自己身上,嘴里趁机道:“哎呀,母老虎一只,谁敢娶?到最后估计也是我收留你,算了,我也算是助人为乐,你救我一次,我救你一辈子……”
“切,本小姐优质女性,何愁裙下无人?!”苏浅眉两眼望天,做出一个非常高傲的拽样子。
拓跋瑞同样切了一声,嘲笑道:“对,你是够幼稚的!”
“好啊,来这儿跟我练嘴皮子来了!”苏浅眉伸手又要打。
拓跋瑞手疾眼快,飞身躲开,两人在院子里绕着花圃与梅树转圈打闹。
花夜看拓跋瑞在苏浅眉那么自如,心里羡慕不已,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像那样和她开玩笑,肆无忌惮地表达自己的心意,哄她开心?估计这辈子也不会有那样的时光,自己的性子太静了,静到几乎会让人忽略了自己存在!
苏浅眉和拓跋瑞打闹着,忽然看见花夜一脸羡慕还有一丝黯然,一边刷着浆糊,一边时不时望着自己,便对拓跋瑞道:“今日先放过你,你好好帮我便不追究了。”
说着,回到花夜身边,开始继续之前的事情。
拓跋瑞懒懒伸了伸腰,走到两人身边坐下,也跟着帮忙,同时道:“好说,你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我一点支持,不过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若是你一激动将绣球扔出去,砸到一个老汉身上,那就惨了,我看奔着对你后半生负责的态度,我们找到场地后需要好好练习一下,你说呢?”
苏浅眉忽然想起了现代时人们玩的篮球,忙摇头表示不用。自己又不是锻炼技能,一个绣球有什么练习的,到时候自己抛不抛还不一定呢。虽然用这个方法,但自己思想是现代的,怎么会跟一个只见一面的男人确定男女关系呢!说白了这次行为就是被某人气得,自己要以牙还牙,多多结交异性!之前的日子算是白活,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这方面。
“我有分寸的,你不要担心了。”她说着将手里刷好浆糊的对联交给拓跋瑞,“去,帮我贴到正房最外边。”
拓跋瑞也不多说什么,伸手接过春联转身去贴。总之,自己会想办法搞定这个小女人的任性举动,在这一点上,自己还有一个强有力的帮手--耶律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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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几天过去了,耶律濬和拓跋瑞似乎对苏浅眉的事情很上心,公事之外,就忙着给她找场所。
不过因为是年底了,京城的比较好的地段人满为患,场地有限,于是耶律濬就提议,将建花楼的时间押后一些,好歹过了年再说。
其实没过了几天,苏浅眉的火气渐渐下去,对这件事倒也不是很挂心,然而看耶律濬为自己忙碌着,似乎生怕自己后悔,那么尽心尽力地找场所,盘算东西,她心里又有了一丝黯然,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反正不怎么痛快。按说对方是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的,可是,是不是有些太听话了?他的冷傲去哪里了?那个拓跋瑞也是如此,倒让自己不能后退一点了,不然显得自己之前真是任性之举,出尔反尔了。
另外,苏浅眉虽卖布料,但同时配合布料的质地、花纹,搭配着卖同色系的首饰,如手镯、项链、发簪等,不少人感到很新奇,所以她的生意很红火,心情更日见好转。
总之,当耶律濬提出年后再搭建花楼,苏浅眉同意了,反正自己现在没时间,但是说过的话不能收回,所以年后进行也好。
见苏浅眉比较好说话地答应了,耶律濬心里很是欣喜,她的火气应该是慢慢下去了,这对自己来说是一个大好消息。
事情谈妥后,耶律濬将心思先放在了国事上,之前那两个皇子前往灾区后,一封封奏报便时不时飞到他的书案上,关于两个皇子的种种表现,他掌握的一清二楚,现在考察的时间已到,他们也马上会回到京城,自己也该去和皇上再单独见个面,聊一聊了。
所以这日早朝刚过,他便先去了拓跋勋处问安。
在宫里,耶律濬每隔三四天就会来看望拓跋勋,虽然只稍稍呆一会儿,话语不多,但每次一来,拓跋勋都是分外高兴。
耶律濬将两位皇子的表现用嘴简单的语言描述了一下,然后总结道:“大皇子在这件事上,不如二皇子果断、用心,皇上看呢?”
他只简单就事论事,评了一句,多了不说,只把领会的空间交给对方,他是两个人的父亲,对于孩子的了解比自己要深,自己无粗多说什么,只捡最中肯的说。
拓跋勋更加瘦了,双眼深深陷了下去,但眼神格外敞亮,听完耶律濬说,他顿了顿,轻声道:“大皇子酷爱声色犬马,没有实际历练过多少,而且脾气暴躁,他若登台,我只怕他会成为一代暴君,辱没了拓跋家族的名号;而二皇子的确果断,但他心胸不开阔,难以拥有帝王的胸怀,只有瑞而最像我,可是他也最不听话……”
“他是看透了,才有这样的想法吧?做君王太累了,他那么爱自由,自然不肯。不过从处理雪灾这件事上,两个人还是有些地方可圈可点的,皇上不必对他们失去信心,年后,我和刘阁老等会自此给他们出题锻炼。西然朝廷里还有很多忠心耿耿的臣子,他们是西然的脊梁,即便有少数不同声音,皇上也不要着急,只要时机成熟,我自会给他们一个去处,不让他们干扰了西然的安宁。”耶律濬看拓跋勋对两个皇子的认识比谁都深刻,心里对他的敬佩更进一层,作为帝王,他是当之无愧的明君,他的智慧与眼光,比谁都高远,为了西然的江山,他任人唯贤,自己额日子不出色,他宁愿禅位,将皇位给别人。
“其实这个位子你坐最合适,名正言顺而且你的能力完全没有问题,你可在好好想想--其实我可以知道,着也是你母后的愿望……”拓跋勋虚弱的笑笑,眼里流露出难掩的温情,看着耶律濬,又继续缓缓道,“你知道我的宫中为什么没有皇后么?”
耶律濬闻言,顿了顿,回答:“是不是女子争*有些难缠,所以下不了决心立后?”
他这个纯粹是胡乱问的,因为他想不出什么更适合的原因来解释,说完,连他自己也笑了。
“你若是这样问也不奇怪,”拓跋勋淡淡笑了笑,“我之所以不立后,是因为--我最爱的那个女人死了,除了她再没有人可以陪我并肩而立,清雪的舞姿和她很像很像,每每看到她,都让我生出恍然如梦的感觉,似乎她还在一般--我舍不得让她受苦,若是她受了苦,我就觉得最爱的那个女人在受苦……”
耶律濬温和地望着对方:“这个女人很幸福,有皇叔这样的男人爱着……”
拓跋勋的眼眸有微亮的光闪过,随即缓缓低语道:“我若说我最爱的那个女人就是你的母后,你会怪我么?”
耶律濬修眉一挑,跟着淡然一笑:“我怎么会怪你?母后是西楚出名的女子,可以赢得皇叔的喜欢并不意外,再说那是你们父辈的事情,我不便多问。”
听了耶律濬善解人意的话,拓跋勋忽而轻松很多,他微微闭上了眼睛,顿了顿,又睁开,语气也显出了伤感:“我们兄弟五人,有三个都喜欢上了你的母后,可是她却对你父皇情有独钟……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便远离了京城,而那个家伙则选择了图谋不轨--为了一个女人,兄弟相残,这就是十几年前宫廷政变的原因,这一切事情中你母亲是最无辜的,她无法阻止也无法改变……”
耶律濬默然无声,他可以想象母亲的心情,不仅仅是悲痛欲绝了,她可能背上的是红颜祸水的骂名,她也只是想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只是别人不放过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