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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虎:“我有很多女人,她们都是我最爱的女人,为了她们,我可以去死。”
秦思:“我不算,因为我不爱你。”
林虎:“我知道。”
秦思抬起头,义愤填膺地瞪着林虎:“你知道你还欺负我,你知道你还毁了我?你知不知道纳兰家每个月都有例行检查?一旦出了问题,我和我的秦家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林虎一怔,然后一脸错愕地虚眯起眼睛。
这个事情,昨天晚上他才听田雨说起。纳兰家对待几个夫人,每个月都有列行检查,为的就是证明几个并没经过洞房花烛夜的夫人,到底还是不是冰清玉洁。
这件事,对于田雨和秦思很重要,因为这涉及到她们的性命,在纳兰家是否还站得住脚。
沉默了好一会儿,林虎沉闷地问道:“现在离检查还有多久?”
秦思气结地没说话,而是一把从林虎的手里抢过香烟,像个生气激动的泼妇,自顾自的吸起来。
看着秦思,林虎看到了无奈和凄凉,即便她在人前是风风光光的纳兰家三夫人。但只有知情人才知道,她,不过是为了家族复兴牺牲的一颗棋子。
原本,她可以太太平平的,按照布局来实施她的计划。但正因为自己这位不速之客的出现,导致事情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陈熏彤说,如果你能……”林虎咬了咬牙,一挥手就打断了自己的话。
何必呢?何必再增添不必要的变数?秦思算是个好姑娘,也算是个可怜的姑娘。总不能因为陈妖精的一句话,就让她去以身犯险吧?
咬着牙,林虎恼怒地低下头:“算了,你直接把纳兰家最详细的地形图告诉我,我保证你和陈家的事情可以得到解决。”
秦思吐出一口烟,转过脸诧异地望着林虎,过了好一会儿才不屑地笑了笑:“凭你?也想闯纳兰家?”
“凭我。”林虎斩钉截铁地对上秦思复杂的眼神。
移开目光,秦思轻叹着望向远方:“虽然我已经知道了结果,不过我还是想听,陈熏彤要我做什么。”
林虎抿了抿嘴,一本正经地看向秦思:“让你把纳兰家详细的地图告诉我。”
“就这么简单?”秦思没去看林虎,却冷笑着撇了撇小嘴。
林虎眼神灼灼地望着秦思:“那你觉得呢?”
秦思扔掉手里的烟头,转过身对上林虎:“她就没让我不要纠缠你?”
林虎:“……”
秦思:“你很聪明,但有时候却傻得可以,尤其是在女人方面。”
林虎:“……”
被人打脸了,被一个美女打脸了。但林虎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丢人,只要从秦思那里拿到地图,一切都好说。
秦思:“你们想从纳兰家找到什么?”
林虎冲着秦思摇了摇头:“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
秦思眨着漂亮的眼睛,突然凑近到林虎面前,在和林虎的脸颊仅有一线之隔时,突然停下。
闻着秦思身上淡淡的幽香,林虎有些局促地昂起头,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然后警惕地看着面前这种美艳绝伦的脸颊。
她很美,她的美属于那种天生丽质的美,她的美又不同于陈熏彤和柳絮。
陈熏彤的美,来自她高贵冷艳的气质,目空一切的女王范作风。
柳絮的美,属于与生俱来的媚骨,风情万种的妩媚。
她的美,却给人一种古武者的强势和妖娆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就想彻底征服她。
秦思眼神灼灼地注视着林虎,一字一句地说道:“你隐瞒了我和你的关系。”
“没有。”林虎扯着身,以一种古怪的举动回应。
秦思:“那就是说,陈熏彤想让我死。”
林虎:“……”
这女人太聪明了吧?她的智商完全不亚于陈熏彤,视乎她对陈熏彤还比想象中要了解。
秦思突然冷笑着伸出手,一把抓起林虎的下巴,以一种暧昧的举动继续凝视着林虎:“你不告诉我实情,却让我给你纳兰家的详细地图,看来,陈熏彤的目的是让我去帮你找你们想要的东西。”
林虎:“……”
她什么都明白了,她就像只狡猾的狐狸,明明早就清楚了一切,却洞若观火地只字不提。
她反而用数落、埋怨的口吻责备着,让犯错的人愧疚,无地自容,然后懊悔。她仿佛像个折磨人的女妖精。
林虎转着乌黑的眼珠,不断斜瞄着秦思绝美脸上的变化,然后他发现了皎洁的笑容,发现了渗人的冷笑,这像是一个比陈熏彤还要阴险的美女。
盯着林虎好一会儿,秦思似笑非笑地问道:“敢去我的房间吗?”
林虎楞了一下,皱着眉头反问:“为什么不敢?”
秦思抿着红唇轻笑:“你知道我的房间在哪里吗?”
林虎愕然地摇了摇头。
秦思冷哼了一声,一把松开林虎,转过脸自嘲地笑着问道:“你凭什么这么大包大揽?你认为你天下无敌?”
林虎:“……”
他不是天下无敌,但他知道一个男人的责任。男人的责任除了保护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女人危险时,还必须义无反顾地站在自己的女人前面。
这是男人的责任,这不是所谓的大男子主义,这就是男人与生俱来的强势,自然界最原始的定律。
秦思悻悻地站起身,遥望着远方逐渐昏暗的天空,整个人好像陷入了一种痴迷的境界。
现在的她,是那么美,晚风轻拂着她几根垂下的青丝,仿佛让她整个人在风中摇弋,就像晚霞中降临的仙子。
林虎没打扰他,说白了,到了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打扰。
他甚至一度认为自己很衰,身边碰到的女孩,一个比一个精明。在她们面前,自己就像没穿衣服的小丑,任何事情也别想瞒过她们的眼睛。
伸出芊芊玉手,秦思一把抓起一片吹来的树叶,轻盈地拨弄着嘟囔:“树叶的离开,不是风的魅力太大,而是树的无可奈何。”
林虎怔怔地望着秦思,他读书少,他不懂得秦思说这话的含义,但是他知道,秦思这话意有所指。
“就算树叶要迎风飘扬,要脱离树的束缚,那也只是对树的一种考验。”秦思说着,将手里的树叶轻盈地抛出去,眼睁睁看着树叶迎风飘动,直至飞得更远,更高。
转过身,秦思带着妩媚的笑容看向傻愣愣的林虎:“今晚我去找你,我不会让一个陌生男人随便进出我的房间。”
林虎:“……”
陌生男人,迄今为止,还是个陌生男人。好吧,她现在还这么想,那就只能顺其自然。
秦思走了,她丢下这句话就走了,当林虎真正回过神来时,整个荒无人烟的杂草地里,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个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