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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剑南这时不觉有些诧异了,他只是说了曹局长这么三个字,他小子怎就知他叫曹魏了,不过他转念又想,这东方县说大不大,说小也着实不小,这县长见过他人的人不多,而这县长何文正之名不会不知道吧,而这县公安局长曹魏之名也应如此,因此也没多想,仍是不信苏自坚就真的认识县长何文正与公安局长曹魏了,他一脸不客气地对苏自坚道:“我说这你位同志怎回事呀,真的想闹事的吗?信不信我立马就叫人把你关了起来的呀?”
“额!耿镇长你可别吓我呀。
“知道害怕就快些滚蛋,别在这烦我。”
苏自坚摇头摆脑地站了起来,叹道:“都说我跟何县长曹局长是认识的,你怎地不信呀。”走过一旁去,与村民坐到一边闲聊。
过不多时,路紫红也走了上来,问道:“这是干什么呀?”
“何县长要下来跟我一起喝酒,村长让大家一起弄个好菜,这不摆上了。”
众村民听了都是哄笑了起来,都认为他在说笑,不过之前何县长曾找他治过病到是一个事实,加上他又是神医,替大家治了不少病,尽管认为他在说笑,却也没说什么。
这话耿剑南也是听到了,他在现场作着指挥官,苏自坚这话令得他极是不舒服,转头望来,伸手指着他道:“我说!你什么意思呀?”
“我和何县长真的约好在这见面,耿镇长你不信就算了。”苏自坚长叹了一声。
路紫红扯住了他衣角,道:“你就别惹事了,现在来的都是县里的大官,瞎凑什么热闹。”她也是不信何县长与他约好在这见面什么的,就是村民们听了也是不信,都在认为他说笑,不过也是有一小部份的人暗道:这苏神医突然回来,想必何县长又要找他看病来着。
“一会何县长到了你们就知道了。”苏自坚很是无奈地说道。
一些村民看着苏自坚,心里都觉得怪怪的,暗道:这龙嫂可是一个石-女呀,这苏神医要是和她好上了也是没用,那事又作不得,他身上的伤也是好了,这番又回来干什么?难不成真是与何县长约好在这见面的?
有的村民从家里搬出正常的桌子,泡上茶来请苏自坚坐下细品,他怎说也是村里的神医呀。
尽管现在有县里来的大官盖住了他的风头,不过这有求他的地方还蛮多的,因此不敢对于失去敬意,得好生相待这样的贵人。
这样一来,耿剑南看着可就不高兴了,过来说道:“一会何县长就要到了,你们在这摆下桌子那象什么话了,快快搬了回去。”见他们坐着不动,一气之气硬是动手把桌子搬走,搞得桌上的茶壶杯子什么的都掉了一地打碎了。
村民们不觉愕然,不过这耿剑南怎说也是管辖于土乡村的父母官,就是村长赵刚也是不敢将他得罪了,对苏自坚歉意地说道:“苏大兄弟,这可对不起了,这事过了后我和大家一起请你喝酒。”
苏自坚呵呵一笑,道:“那到不用,一会何县长到了咱一起喝两口是可以的。”
耿剑南听了皱着眉头,暗暗地摇头:这人是谁呀,怎地这等你知了,这事过后我非得叫你好看不可,敢在这当儿坏我大事,妈的!真是太可恶了。
不过苏自坚已是退过一边去了,还与村民走到一个园子里去的树下重新摆下桌子来喝茶,有的村见瞧着甚是无趣,干脆拿出花生什么的大家一起吃。
有一个村则是回家拿来一付麻将,几人就彻起了长城来,玩得不亦乐呼,路紫红就坐在苏自坚的身后看着他玩,村民见他俩人举止有些亲热,也不以为异,心想这龙嫂家里就一张床,俩人早睡一块去了,那事虽是作不得,这亲热的事儿怕也是有了,再说了他是神医,俩人就真的有那事了,大家又如何敢再象上次那样到得路紫红家里大闹了,所以这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十点半的时候,三辆崭新的轿车驰进了土乡村,镇长耿剑南,村长赵刚一起迎在前头,候着县长一行大驾。
耿剑南时时上县里,这县长何文正到是经常与他见面,也聊过几句,不过那也是公务上的事了,这私下里可没什么那个了。
一见何文正一行从车上下来,一手在赵刚背后轻拍了一下,赵刚会意,与他快步走到车前。
俩人都绽出了笑脸,一同对何文正笑道:“何县长。”
何文正一行都下了车,与耿剑南打过了招呼,道:“耿镇长,不是叫你到这来组织村民们,然后等我们一到就与大家协商有关事项,怎地还搞这种事呀。”
耿剑南笑着说道:“工作归工作,这饭总是要说的吧,不然怎能叫县领导饿着肚子回去的呢?”
县委书记廖海先呵的一笑,道:“老耿!你给我们何县长搞了什么新玩意呀。”
“一些野味还是有的,这里不是地处土乡村的水坝嘛,那里的大头鱼那可是鲜美得很,我已是叫人去弄几条了,一会就送到。”
廖海先大笑道:“老耿!这就有劳你了。”
“哪里哪里!这是应该的。”他说了这话,不觉把目光瞟了过去,却见来的都是县里的领导,并没一个外人在内,这心里不禁就嘀咕了:不是说有外来投资商一起来的吗?怎地没看见的呢?
何文正对赵刚道:“赵村长呀,我们的贵客呢?上哪去了?他还没到吗?”
赵刚一怔,不解地问道:“贵客!”
何文正呵呵一笑,道:“就是那位苏神医的呀,他不是昨晚就上这来了,我和他说好在这撞面的。”
耿剑南吃了一惊,颤声地问道:“苏……苏神医,那是什么人呀?”他一听到这姓苏两字,这心里猛地一跳,刚才那位与自己过不去的不也姓苏吗?人家还说是与何县长有约,这该不会是真的吧?
这时,他可是有点儿吓着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苏自坚岂不是……
他可是不敢想象下去,不觉转头看了赵刚一眼,心里极是不安。
赵刚极是尴尬,道:“刚才苏神医还在这,由于何县长要来,耿镇长就让一些不相干的人回避了。”他这回避两字说得虽是简单,不过明白其中意思的何文正脸色可就沉了下来了。
“耿镇长呀,你搞什么,那位苏神医可是今天的贵客呀。”
耿剑南心头一跳,颤声地说道:“他……他就是何县长要来见的贵客?”
“除了他还有谁呀。”何文正这可就有点不高兴了。
耿剑南脸色都吓得发白了,自己怎就那么蠢了,人家都讲是来与何县长见面的,自己怎就不相信了呢?现在可好,不搞出事来了,这苏大老板今后要是在这搞投资的话,自己岂不没脸见他了。
一想到这事,耿剑南肠子都悔青了,他一把拉过赵刚,道:“快!快把苏大贵……苏大老板找出来。”他原想说苏大贵人,可一想这么叫法有点过了,急忙改过了口来,现在得把人给找了出来向人家赔礼道歉,看看人家能原谅不。
赵刚向村民打听,这才知道人上哪去了,他与耿剑南小跑到那户人家来,果见苏自坚与一干村民们在打麻将呢?
众村民见了耿剑南与村长赵刚进来,都是招手说道:“镇长村长,你们也想玩一圈吗?”
耿剑南一脸尴尬之色,上对苏自坚道:“苏……苏神医,何县长已经来了,他……他说要见你。”
苏自坚转头看了他一眼,回过头来揉了一张牌,然后打了出去,这才说道:“来就来了呗,你们当官的聊去,我们小老百姓在这玩牌可不碍你们什么事吧?”
耿剑南这脸就象是被人狠狠地抽了一记,即立就躁红了起来,那尴尬之情狼狈到了极点,却又不得不强笑着说道:“苏神医!刚才真是对不起了,我耿剑南不是不知道你与何县长有约嘛,所以才得罪了你,还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把这事记在心上了。”
“这可就是你耿镇长的事了,这话我可是告诉过你了,我是与何县长有约的,可你就是不信,还给我老大的难堪,现在把我的面子都搞没了,只怕是在这村里也立足不下,所以呀见不见何县长就没那必要了。”
一干村民一听,这才知道他原来真是与何县长有约,都是非常的吃惊,不过方才那耿镇长也太过霸道,太过气人了,一见苏自坚让他难堪,都是心里直呼痛快,故意坐着不动,继续打他们的麻将。
路紫红却是惴惴不安,心想这可是县里来的大官,你这样岂不将人给得罪了,今后还要在这建鸡场养大头鱼呢?将来又怎与人相处了?
她并不了解苏自坚的能耐,只是怕他吃亏,正要起身之际,一只手却是给他拉住了,只得又重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