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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丫头这么一说,我的心更加没了底。“丫头,算个求你了,你就给我句实话,昨晚我到底跟谁了?”
曲婷瞪着美目,翘起长腿在我面前晃荡,裙摆下貌似啥都没穿。
我干咳了声,移开视线,找烟点上,脑袋跟要裂开似得的疼。
这时服务生送来了衣服,曲婷见我还傻蹲在地上没动,围着浴巾跑去开门。
“不会喝酒就不要学人装逼,一喝醉就撒酒疯,抱着个大男人又亲又咬的,你说你是啥?不知道你的人还以为你是弯的呢!”
我也是憋屈,被数落了还不敢回嘴,谁让自己喝到断片,啥都不记得,干了不该干的事呢!
曲婷见我耷拉着脑袋不说话,重重的哼了声,把衣服丢在我脸上,没好气的道:“少跟我装可怜,请我吃饭!”
“没心情!”
啧啧啧!曲婷一脸嫌弃的蹲到我面前,拨弄着我湿漉漉的头发,一指搓着我脑门上。“你说你是不是喝杀了,我说的那么清楚了,你咋还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呢?没人要你负责,死样!”
我木纳的哦了声,嚼着这话不对味啊!“嗯,啥意思?”
曲婷对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哎呀,我说我是逗你玩的!昨晚啥都没发生,不过你抱着虎子乱亲倒是真的!我说你这人酒品怎么那么差,得谁都乱亲啊,臭不要脸的!”
硬是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换了衣服,双腿还是飘的,路都走不直!就我这样,出去吃饭是不指望了,不得已曲婷下去续房的时候,顺便买了点吃的上来。
在她咄咄逼人的视线下,我浑身不自在的钻进被窝里,嘟囔道:“别看我,我现在都没脸见人了。”
“没脸见人才好呐!谈恋爱就是这样的,你要不爽就去问清楚,闷在肚子里,苦的还不是自己!喝酒也喝不出个真相来,你要这么好面子,我替你问!”
说着,曲婷掏出手机就要打给夜未黎,被我一把抢了去。
宿醉后的我已经够郁闷的了,这丫头还要给我找事,心烦意乱的想撞墙。“别问了,那人是他未婚夫,从小定下的娃娃亲!”
“有财有势,所以你就自卑了?没出息的,夜姐姐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呐!我看你就是闲的蛋疼,作死了!”曲婷一屁股坐我身上,罩着我屁股就是啪啪几巴掌下去。“王栓,别怪我说你,像夜姐姐这样的女人,你要再不珍惜,活该你单身一辈子,我也不会要你。”
被曲丫头噼里啪啦骂了一顿,我倒是感觉轻松了不少,也有可能是喝了醒酒汤的关系,扭头看向她。
曲婷撩起长发,凶悍的瞪着大眼,挺直的鼻梁下,小嘴一张一合。裹在身上的浴巾在她大幅度的动作下,松开一个角,眼瞅着就要掉下来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知道老式手机号码的人不多,我紧张的接起来,果然是夜未黎打来的。
小女人因为我昨天的不告而别在生气,我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紧张的盯着曲婷,连舌头都捋不直了。
曲婷摇着头,抢过我手机,走到边上,她一边看着我一边夜未黎解释,昨晚参加老同学聚会,我喝多了在酒店睡了一晚,两人了了几句后,对方挂了电话!
“自己的女人自己哄回来,知道吗?”
我点点头,扯住曲婷的手,内疚道:“谢谢你!”
“跟我说谢谢,见外了不!好朋友嘛,以后多发点红包,多给我买好吃的,就OK了!”
一切尽在不言谢,吃过午饭,曲婷接到家里的电话,先回去了!我睡了个回笼觉,打车会出租屋,消失了一晚上,找我的人还挺多。
挑了几个人回复后,换了身衣服,前往黄河路。
停业整顿了一天,麻将馆重新开业,门口停着几辆重型机车,之前见李修贤开过这个车,所以我没冒失的冲进去,而是在对面的小超市里蹲着。
超市老板以为我是便衣,还夸我好年轻,我打了个哈哈,递了根烟上去,问起昨晚这边斗殴的情况,老板笑着说我诓他,昨晚这里太平的很,连个鬼影都没有,哪来斗殴啊!
这就奇怪了,昨晚急诊室来的那伙人,难道不是冲着麻将馆来的?
大概有十来分钟吧,李修贤带着几个手下从麻将馆里出来,两人一辆机车呼啸着离开。
超市老板告诉我,这伙人每月都来收钱,挨家挨户的要管理费,蛮横的很,就跟电影里演的一样,不给就捣乱,报警抓紧进去,不到一天就放了出来。
我象征性的买了点东西,走了时候,还多给了点钱给老板,让他帮我留意这对面麻将馆,有什么消息随时告诉我。
老板也挺逗,一口答应,互相留了电话,我走出店外。
麻将馆两头都有道路监控,不过探头对着马路。一般馆子内部自己也会转摄像头,如果是暗馆的话,探头会更多,不知道这家麻将馆的情况,我带起帽子,朝着对面走去。
眼下刚好过了五点,馆里的生意不多,从门前见过,一道门帘挡住了视线,这种装饰性门板有着挡灾的说法,看来当初建造麻将馆的时候,马苍龙花了不少心思,只是不知怎么会到了林子雄手里!
转角过后,我寻思着怎么想法子进去的时候,表哥打来了电话,听背景声音像是在大马路上,嘈杂的很。
我没想到他会主动打给我,经过上一次,以他的为人应该会想法子逃跑才对,乖乖听话可不是他性子。
一问之下,他尽然跟我在同条街上,说了个地址后,我找了过去。
表哥窝在一间便利店里,桌上还有他吃剩下的便当,半罐啤酒,洒了一桌的花生,他像个通缉犯似得缩着脖子小心翼翼的看着外头,见到我后,腾的站起来,半罐啤酒撒了一地,连个招呼都不打,推着我走了出去。
拐进巷子里,表哥还不忘对着四处东张西望,我狐疑他是在躲追债的人,但没问出口。
“我要见七爷!”
我挑了下眉,他要见七爷,准没想啥好事。“七爷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表哥干笑两声,拽着我从巷子的另一头出去,转了两个弯来到麻将馆的西侧。“咱们表兄弟一场,过去的事不说,现在你要人,我要钱,只要条件OK,这买卖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