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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
戚苏南咦了声,从电脑前抬起头,狐疑的问道:“谁?”
我被戚苏南的反应吓到了,眨了眨眼,不确定的反问道:“你不是让我找他吗?”
戚苏南蹭的站起身,快步走收到我跟前,抢过照片,看了许久,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他脸色由黑转白,又由白转红,脸色难看到极点。
“怎么了?”
“拿上东西,去你那!”
闷了半天,戚苏南丢出这么句话,收拾起桌上所有的材料,匆匆走了出去。
打车来到小旅馆,忙乎了一个上午连口水都没喝上,一进门戚苏南熟门熟路的打开冰箱一阵捣鼓道:“这些还能吃吗?”
虽说我不讨厌这种自来熟的人,但这么不讲究的还是会让人挺郁闷的。
“至少是一个星期前的,你看能吃不?”我踹上门,倒在床上,还是这里的床睡得舒服。
戚苏南应了声道:“秦无阳说你会做饭,我不挑食,生的煮成熟的就成。”
“啥?”
“我不会做饭,刚刚你肚子不是也咕咕叫了吗?赶紧的,吃完了,还有活要干!”
我冲着一本正经瞎胡说的戚苏南眨巴着眼,我当然听懂了他在说什么,只是不懂为什么要我做饭。“大哥,这世上有个软件叫‘饿了吗’,肚子饿,叫外卖!”
“不干净!有那个功夫等,还不如自己做!”
说着,戚苏南把我从床上拽起来,推向料理台。“徐剑英说你很快做饭,回头房子装修好了,也算我一份呗!”
嘴上说不干的我,还是很自然的从冰箱里找出能用的食材,把变质的蔬菜丢进垃圾桶,清理冰箱后,烧上水,问道:“什么房子?”
戚苏南打开我电脑,敲着键盘道:“七爷在海港区给你们找了个住处,房子老旧了点,不过返修后还不错,地方清净,据说是老租界时留下的小洋房,自带院子的那种,应该蛮合你口味。”
“我有住的地方,干嘛还要找住处,况且,我也没钱买房。”
戚苏南像是听到到了多大的笑话似的,哈哈两声。“少来,你还没钱?你是小二爷耶。”
说这话不就不爱听了,把铲子往锅里一丢,关了火,坐到戚苏南跟前,敲着桌子道:“小二爷怎么了?小二爷就一定要有钱吗?我连正经工作都没有,你说我有没有钱?姓戚的,你丫的再跟我说不三不四的话,就给我滚蛋。”
戚苏南见我认真起来,他也收起的玩心,盯着我看了许久,小心翼翼问道:“你该不会还没收到黑卡吧?”
咦?
我摸出早前七爷给我的黑卡问道:“这个吗?”
“为‘流城’做事的人,七爷都不会亏待,我也有,级别比你差的了点。你这是上不封顶的黑金卡,我这个额度大概有千万了吧!”
这下,我傻了眼,上不封顶是什么概念?可以无限制的刷卡吗?
“替七爷做事的人,都有这个吗?”
“据我所知,也就七八个吧,无限卡大概就你一个,其他人都论功而赏,很公平。”
知道七爷不一般,但没想到他这么有财力。
吃过午饭后,戚苏南让我重新描绘了小黑的画作,他拿出放大的旧照片,圈出上面的人物,递给我道:“五个人全都对应上了!”
马苍龙,林子雄、袁厉、猫叔,最后一个居然是七爷,这五个人都在旧照片上,那时的他们还很年轻,若不仔细看,一晃眼就过去了。
戚苏南最早发现照片里的人是猫叔,在我住院期间,他从袁厉那里得知当当年的开发商还活着,便带着人赶往他所在的城市,经由辨认,当年所谓的高人就是现在的猫叔。
流城在十多年前分裂,形成了后来上城区与大东城。
黄河路麻将馆成立在流城分裂前,以此类推的话,不难看出曾经的好兄弟最终走向了末路。
看了眼戚苏南,他此刻的想法应该与我一样。
我与他不约而同的点上烟,视线碰撞下产生了异样的火花。
“继续查?”
我扬起一个必须的笑容,戚苏南哈哈两声。“不愧是小二爷,连七爷的老底都敢掀!”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林子雄死了,袁厉疯了,剩下的你想从谁入手?”
我琢磨了下,肯定不会傻到直接去问七爷,我指着猫叔道:“他!”
戚苏南露出为难的神情,早在抓到此人后,他就已经调查过猫叔的背景,很神秘,系统上,完全没有这个人的资料,就跟石猴子似的蹦跶出来,没有出声证明,也没有户口,他就是个三无产品的家伙。
“人不可能自己落地开花,系统里查不到这个人,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被人刻意清除了。”我挪挪嘴,忽然想到一个人。“知道上城区三环路上的帮困公司吗?”
戚苏南迟疑了下道:“医闹那家?前两天就被取缔了,那些闹事的人还都收押着,你找他们干嘛?”
“取缔了?那田老板呢?抓起来了吗?”
“跑了!”
我瞪起眼。“怎么就让人跑了呢?找回来,必须把这个人找回来。”
戚苏南被我逼得没法子,只好当着我面拨通局里的电话,让人发出通缉令,追查田老板的下落。
“小子,事我给你办了,现在你总可以跟我说理由了吧!”
我把那天让阿玖与大熊去帮困公司探底的事说了下,要不是受重伤住院,耽误了这么多天,不然早就摸清田老板的根系,也不至于把人这么给弄丢了。
“当年五个人,一个死了,两个被关,另一个目前也是苟延残喘,你说还有谁想对付七爷?”
戚苏南听后,迟疑的摇摇头道:“这只是你的猜测,并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这点,或许真的只是家属花钱雇人想讹钱呢?”
“直觉!”
戚苏南皱起眉,他是个警察,完事讲求证据,所以对我所谓的直觉并不认同。
“田老板曾是火莲社的一员,他再次出现却是在梁社长死后,你不觉得奇怪吗?远在他乡的人,消息怎么会那么灵通?除非有人告诉他,不管怎么说,先找到人,真相自然而然就清楚了,我希望我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