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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然的点点头。“无所谓,我只关心结果!江老,万一我与徐爷中有人失败的话,结果会如何?”
“不用拍,你是外人,输了也不会要你的命!不过庄内有庄内的规矩,那还得由楚少说了算。”说完,江崇源起身道。“还有三个小时,你休息会,回头我派人来接你。”
晚餐就在房里用过了,我躺在床上,盯着架子上的西装,不知道今晚会有多少大人物出来,我既兴奋又紧张,恨不得立即就开始,这一分一秒的等待真是种煎熬。
好不容易熬到有人来敲门,矮个子出现在我面前,我鄙夷的看了他眼道:“什么事?”
“时间差不多了,你准备下。”
矮个子脸上的伤还没好,我关上门,洗了澡换上新行头跟着他来到酒店的三楼宴会厅。
宴会厅大概有一个VIP小剧场那么大,阶梯式的观看台可以让每个人看清台上的表演。
台上已经摆放好一张国际标准的赌桌,看着桌子的木料就感觉很上档次。桌上放着赌具,边上还有个移动的柜子,上面同样放着很多备用器具。
不少穿着白衬衣黑马甲黑西裤的服务生,穿梭在宴会厅里忙碌着。舞台下靠墙的两边摆着饮料点心还有餐具,中间有一排桌椅,有人在那里调试话筒,舞台与观众席中间还流出一大片空地,摆放着很多临时折凳,貌似给记着准备的。
我被带到宴会厅边上的小房间里,化妆师忙着给我整发型,还想对我的脸动手,被我挡开,大概我的动作吓到了化妆师,她失措的盯着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吹个造型就好了。”
小姑娘松了口起,拍马道:“你皮肤真的很细嫩,不打东西在镜头下一样好看。”
我盯着镜子里的小姑娘调侃道:“你觉得我好看?”
这张煤老板家傻儿子的脸要算好看的话,那真是睁眼说瞎话咯。
小姑娘想了下,聪明的回答道:“嗯,很有特色,让人看一样就会记住的类型。”
“小小年纪就那么会说话,将来一定不俗。”
“谢谢老板夸奖。”
坐了个油头,露出饱满的额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点点头。“手艺不错,留个号码,给你介绍生意。”
小姑娘落落大方的掏出手机,留下号码,拿着化妆箱走了出去。
在化妆间里等了半个多小时,陈丽才推门进来,外面已经来了不少人,他盯着我撇撇嘴道:“我还是喜欢原来的样子。”
说着就要拨乱我的发型,我笑着躲开,看他阴郁的脸,我调侃道:“吃醋啦!”
“嗯!我急着过来想给你整的帅气点,这到好了,有人捷足先登,还把你弄的那么老气,一点都不懂你。”陈丽今天也是刻意打扮过,褪去女儿装,换上小媳妇,扎起长发,脂粉未施的脸白白净净,英伦风的装扮让他看起来有种忧郁美。
我笑着捏捏他鼓起的脸道:“我倒是觉得男孩装扮更适合你!明明一点都不娘的你干嘛要做女人,这样多好。”
“你喜欢?”我点点头。“好,以后我都这样。”
戏谑的眸子冲我挤挤眼,我干咳了声,将他凑上来的脸推开。“前辈呢?”
“在赌庄待着,说不过来了。”
我皱了下眉头,今晚这场局背后还有场蓄势待发的行动,可赌庄的人似乎对此毫无察觉,是真没准备,还是......
“王先生!”一个中年女人敲门进来,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我是今晚的主问,过来个您对下稿子,您准备好了吗?”
我冷冷的应了声,中年女人很敬业也很专业,对稿中跟我说了很多需要注意的细节,完事后,我们排练了几次后,把外面的摄影师啥的叫进来,开始做招待会前的专访。
陈丽坐在角落里,盯着我。走剧本似的采访过后,我离开化妆间,外面陆陆续续坐着不少人,徐飞已经落座,江崇源坐在中间,我坐在他边上,记者招待会就这么开始了。
江崇源开场白后,有人开始提问,徐飞全程扮酷问啥都是嗯啊哦,弄得气氛很尴尬,他做了我想做的,我只好无心的敷衍那些缠人的记者。
十五分钟提问后,我们离开会场,各自回到自己的休息室,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外面传来了不少的动静,看来是大人物来了。
陈丽偷偷朝外张望,不断发出惊讶声,冲我道:“乖乖不得了,两届的赌王都来了,亲爱的,你可以吗?”
我淡定的嘟起嘴,掩饰内心的紧张。“你OK吗?”
陈丽垮下肩道:“跟前辈学了两天,本来还行,现在没啥底气!”
对于没有实战经验的陈丽来说,第一次就那么大排场确实为难他了。“不行的话不要硬撑。”
“我没事!我可以的!”
九点,外面响起热烈的掌声,我听到台上司仪开始作秀,紧接着楚白上台致辞,感激此番前来的各界人士。
客套后进入主题,介绍了这次赌局的规则,顺便再次为赞助商拉了票广告,作为这次赌局的主裁判,他在一片掌声中入席。
陈丽替我整理好领子,由服务生领出休息室,走上舞台。与此同时,徐飞也从另一边的休息室出来,他身后跟着蓝衫中年人,人称徐先生,不是先生的先生,而是作为老师最早的称呼,下庭的师爷。
徐飞看了我眼,示意我先挑作为。
我不客气的选择了东面的位置坐下,他在西面的位置上坐下,陈丽站在我身后,不一会又有几人上桌,我看到高进的时候,整个人都傻眼了。
好些天没见到他人,却没想到他会加入这次赌局,我转向台下的江崇源,他老奸巨猾的用手当着嘴与身边的楚白嘀咕着,看都没看我们这边。
陈丽看到高进,更加紧张,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脑袋一片空白的抓着凳子,我能感觉到他全身在发抖,我同样也是一样紧张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