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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种种事耽搁,始终没能让秦无阳与他见上一面,也不知他是不是他要找的那人,听东哥描述,冷凡在这里干的不错,功底扎实不说,为人处世公道,有一说一,是个很扎实的人。
这样的冷凡很难让我与一个无奸不炸的诈骗犯联系在一起。
我不在流城的这段时间,七爷的场子陆续扩散,从一层楼面道现在三层楼面,逐步形成规模,场子里的设备更新换代,这些全都要归咎与冷凡。
坐在三楼的隔断间,等着冷凡过来,透过监控了解赌场,现在还没到高峰期,场子里零散几桌客人在玩牌。
三层还没有完全开放,二楼包间里有桌客人,我瞅着冷凡从里面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其中一个真是双胞胎之一。
“东哥,清水带来的两人如何?”
“调查过,身家算是清白,不是这里的人,也没什么黑底子。与清水是同师门的,所以七爷就留下在场子干杂货,这两天客人多忙不过来才让他们过来搭把手。”
敲门声起,冷凡从外面走了进来,老二看到我微微一愣,我假装不认识他,冲着冷凡打了声招呼,说明来意,让他派二十个人给胖子,做件大事。
“最近确认,二十个有点多。”
我斜瞄了冷凡一眼,心知他不服我,现又在赌场做出成绩,备受七爷赏识,更不会把我放在眼里。“你能给我几个?”
“顶多也就能凑出七个,这已经是大限了。”
我点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在他出门的时候,我叫住了老二问道:“你大哥还好吗?”
冷凡下意识的看看我和老二,没说话带着另一个人走了出去。
“你知道我有大哥?我们认识吗?”
“我们不认识吗?”
老二笑笑道:“我从没见过你。”
继续否认,好吧,我耸耸肩道:“那可能是我认错人了。”
等老二离开后,东哥在问道:“这个人要处理吗?”
我摇摇头道:“他是我师父带的人,找人盯着就好了。”
东哥张了张想要说点什么时,冷凡从外面进来。“场子里来了为特殊的客人,属下的人拿不定主意,还请小二爷过去看看。”
说着,冷凡调出监控,一楼场子多了几个陌生的脸,他指着其中一个道:“这人是头,在一楼待了半个小时,赢了两万多。”
我调看了这几人的赌局,四个人分为两组,前后进来,表面上看起来互不相识,分别找乐子玩,差不都在十分钟后,四人做到一张桌上,不到二十分钟先后赢了桌上中年人一万多,赢走庄家七八千。半十小时后各自离桌,寻找新的目标。
场子里有暗灯监视着,单单从镜头下看,这些人的手法都很纯粹,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不过彼此对望的视线里似乎有点什么。
乘坐电梯下到两层,我问冷凡,像他这样的高手居然也说不知道,这就叫人奇怪了。
进入场子,我挨着那四人地方坐着,假装成客人一样寻找着目标,一瓶雪碧的时间,我做到了他们桌上,近距离下看这些人都挺正常的,一对男女似情侣,另外两面男子一老一少,年轻的一直戴着耳机听音乐,年纪大点的玩手机。
赌局开始后,老大整了整领子,小年轻随着耳机里的音乐摇摆。
我很随意的玩着,开始这几人都没跟我说话,而是挑我边上的富太太搭话,打牌的人自来熟的很多,打着打着就成了搭子。
富太太面前摆着不少零钱,看她面带红光,今晚手气不错。
跟她搭话的是那对情侣,女的看上了富太脖子上的金链子,一边夸一边问哪里有卖,富太受到漂亮女子吹捧得意起来,咔咔一顿聊,两人就姐妹相称。美女抛开自己的男伴做到了富太身边,两人瞬间混成了熟人,还主动把链子摘下来给女人观赏,了得正起时,错过了两圈。
桌上剩下我们四个,我依旧随意跟牌弃牌往池子里丢钱,脸上洋溢着的钱财乃身外物的表情盯着池子里的钱,渐渐的我感觉到了压力,而这股压力并非来自牌面,而是来自下注的金额。
不知何时,我被这三人挤在了中间,上不去也下不来,看了眼手上的好牌,忽然明白这些人是怎么赢钱的了,再简单不过的局。
曾经在马苍龙的赌局上遇到过,我被他的人夹在中间,一头压价一头抬价,除非我的资金远胜于这些人,不然即便我拿着同花顺也会活活被对手拖死,没有出牌的机会。
赌局上遇到难缠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不恋战,所以我毫不犹豫的丢了牌,想要在我这边抬杠,那还真有些难。
丢了牌,我起身离开,另外三人也没说啥,只是彼此看了两眼继续赌局。
离开赌场的时候,我回头看来眼富太,她还坐在那张桌上,同情的摇摇头,今晚这女人是逃不掉了。
“小二爷看明白了?”
我冲着他笑笑说道:“看是看明白,不过以你的水准设这样的局来试探我,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回到停车场,施文斌已经在车里等着了,上了车,我才忍不住笑出声,阿玖从后视镜里看着我道:“老大,什么事那么好笑?”
“没什么,遇到一个自以为很聪明的人而已。”
其实当我发现这四个人都是场子里的人时,就已经明白冷凡想要做什么了。
有些人有些话不点穿,不代表我怕他,而是给人留有余地,等于给自己留下方便,日后好见面。
前往律师行的途中,施文斌找了家咖啡馆停车,点了两杯咖啡,他收起笑脸道:“小二爷不会怪我唐突吧!”
“没有,就算你不找我,我也会找你。”
施文斌挑了挑眉道:“我见过刘局,他暗示我出卖七爷,转做警方的污点证人,可以确保我以后在律师界的地位。”
“我个人觉得这样的条件有点low。”
施文斌笑笑。“他还有个附加条件,很诱人,我不得不答应。”
手指敲击着桌子,我迟疑了下,沾着咖啡在桌上写下‘芳华’两字。
施文斌诧异的险些从沙发上站起来,我用脚尖轻轻点着他的鞋底道:“隔墙有耳。”
从我们离开流城起,后面就多了条尾巴,此刻这个人就坐在我们斜对面,拿着一本杂志,时不时会放下四周张望,瞟我们一样。
“刘局利用芳华威胁你,他是不是知道她在哪里?”
“我已经找了她十五年,始终没有下落。”
十五年?梁队明明跟我说过这个女人失踪了二十年啊,两者间相差了五年,这五年这女人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