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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的妹子等等哦~明天就能看啦 说是缘分, 不如说是孽缘。
总之不管是江清欢还是黄药师, 这两人彼此就没有过十分乐于见到对方的时候。
黄药师还没进山, 就已经看到在天空盘旋的白雕。黄药师还不至于目力厉害到隔着千余丈的距离都能认出那是江清欢养的白雕,他只是看到了白雕, 心里就想起了江清欢,倒是没想到原来江清欢真的在山里。
一身红色劲装的少女,脚边匍匐着白虎,在她旁边的树枝上,是一只猴子抱着野果在啃。
她身边还真是时时刻刻都有新鲜事, 能驱使百鸟就算了,如今竟然还跟猴子说上了话,即便是淡定如黄岛主,也是愣了一下。
江清欢远远看见黄药师, 心里其实想要离开的。无奈看到黄岛主的时候对方也发现她了,而且作为一名资深颜控,江清欢看着黄岛主一袭青衫,手持碧玉箫在漫山的野花丛中走过来,实在是赏心悦目。她一个不留神,多看了两眼, 就已经错过了溜之大吉的好时机。
红衣少女露出两个梨涡,歪头卖萌打招呼, “嗨, 黄岛主, 真是巧啊。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 洪七哥哥呢?”
黄药师徐徐走过去,猴子看见生人,招呼也没打一声就已经窜到了其他的树上去了。匍匐在江清欢脚边的白虎瞅了一眼黄药师,站起来伸展了一下身体,也施施然地走了。
黄药师那双桃花眼不紧不慢地落在江清欢身上,打量了她片刻,才说:“果然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又见面了。”
江清欢“呵呵”地假笑了一声,“可不是么?黄岛主来这儿是所为何事啊?”
黄药师:“我来拜访故人。”
那就是来拜访一灯大师的咯?江清欢想着,随手将旁边的一朵茶花拽了下来,另一只手无意识地将花瓣取下来放进嘴里嚼。
黄药师:“你也是来这儿拜访一灯大师的?”
江清欢一愣,干笑了下,“也不算是。我家就住在隔壁山头,我平常闲着没事做,也经常来这里玩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山里住了个大师,我从来没见过,所以今日特别来瞧一瞧,看能不能向大师讨教佛法。”
讨教佛法?
黄药师毫不掩饰眼里的怀疑,睨了江清欢一眼。
江清欢从黄药师的眼神里看出了鄙视,十分不高兴,“你那是什么眼神?难道我就不能有心礼佛吗?”
黄药师哼笑了一声,慢悠悠地往前走,“说实话,看不出来。”
黄岛主的话说的就很令人气愤了,江清欢狠狠地嚼着嘴里的花瓣,暗自脑补将黄岛主摁倒在地上揍了十遍八遍。
黄药师走了几步,看江清欢没有跟上来,回头看了她一眼。少女正站在小路上,顾着腮帮,那双充满生气的眼睛瞪着他,似乎是对他十分不满。这个眼神黄药师倒是不陌生,早在牛家村的时候,她也时常那么瞪他,对黄药师而言,这种眼神可真是不痛不痒。
“怎么,你改变主意不去向大师讨教佛法了?”
“去,我当然去!”江清欢轻哼一声,走了几步,随即笑了起来,她已经施展轻功,绝尘而去。
黄药师见状,嘴角微勾了下,颀长的青色身影快若闪电般朝江清欢的方向追了过去。江清欢打架打不过黄药师,可轻功还是可以显摆一下的。但她还没有十分正经地跟黄药师比过轻功,不知道谁更强一点,可她刚才招呼也不打就施展轻功,应该是已经抢得先机了。
谁在乎什么光明正大,她只在乎能不能将黄岛主甩在后面而已。
然而江清欢还没能高兴多久,黄岛主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身旁,“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着急着想要见到一灯大师,他知道有你这么一个虔诚的信佛之人,心里一定很高兴。”
江清欢被黄药师的声音吓得一个趔趄,黄岛主眼疾手快,伸手捞了她一把。由于两人都在施展轻功,有冲力,如果马上停下来两人说不好都要受伤。黄岛主捞了一把江清欢之后还将人搂进怀里又走了一段距离后才停下。
“怎么老是这么冒冒失失的?”男人冷清的声音带着几分责备在江清欢的头顶响起。
江清欢冷不丁地被他吓了一跳,差点自己的左脚绊右脚摔倒,惊吓之余难免有些羞怒,她离开黄药师的怀里,凤眼横了他一眼,“我哪里老是这么冒冒失失的?我是被你吓的!”
黄药师:“……”
恶人先告状,她在最在行。
黄药师见她活蹦乱跳还能发脾气,大概就是没事了,也懒得跟她做口舌之争,又继续往山上走。
江清欢看着男人颀长的背影,忍不住捂脸。
太丢脸了,她还以为自己能将黄药师抛在后面呢,谁知道就这样追了上来。她一时大意被吓到就算了,还差点要摔个五体投地,幸亏黄药师捞了她一把,不然她以后想起这事脸上都能烧得冒烟。
可现在她虽然没有摔跤,依然脸上烧得快能冒烟。她好像……有闻到黄岛主身上有一股带着草木的清香,还觉得闻起来挺舒服的,囧。
两人一路无话到山顶,一灯大师见到黄药师到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笑容。
“阿弥陀佛,黄岛主别来无恙。”
黄药师回了个礼,“没想到在此见面,昔日的南帝已经皈依佛门,四大皆空。”
谁说不是呢,昔日华山论剑,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名震天下。可南帝回来云南不多时,便传出他遁入空门的消息,中原武林人士听了都无不为之叹息。身为一国之君,即便是大理这个小国,也是贵不可言,却轻易抛下一切,皈依佛门,旁人怎么听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一灯大师却是微微一笑,吩咐身边的一个徒儿去烧水沏茶。末了之后,一灯大师的目光落在黄药师身旁的江清欢身上。
江清欢迎着一灯大师的目光,露出一个甜笑,“见过大师。”
一灯大师望着江清欢,又看向黄药师,“黄岛主,这位是——”
江清欢弯着双眸,姿态落落大方又透着几分少女特有的俏皮活力,“大师,我姓江名清欢,住在隔壁的山头。我听家人说,大师在此落脚,便想过来拜访大师,日后也好来大师这儿来串门。”
一灯大师愣住了,隔壁山头?隔壁山头不就是冥岳的地盘吗?他虽不入江湖,可大理段氏一阳指独步天下,即便是皇亲国戚多少也还都与江湖沾点边,只是甚少涉入其中而已。
对于冥岳,一灯大师是早就知道的。甚至他选择在这座山隐居,也是有私心的。他虽然遁入空门,依然心系大理,冥岳人数众多,冥岳之主聂小凤,武功高强手腕也高杆,云南大大小小的帮派,都以冥岳马首是瞻。
一灯大师在此隐居,便是想修身养性之余,也多留意冥岳的举动,免得那天这冥岳之主想捞个皇帝当,就带着众多帮派去反了大理。
一灯大师身为佛门中人,觉得自己如此揣测别人的心意实在有些罪过,可他本就有了罪孽,也不在乎多这一点点。就是他没想到隔壁山头的少女会忽然跑过来,而且言下之意是以后还会经常跑过来。
江清欢:“邻居之间就是要常串门联络感情的呢,大师不会拒绝我过来串门的,对吧?”
一灯大师微笑:“……当然不会,江施主高兴就好。”
江清欢觉得跟黄岛主相比,一灯大师真的是太随和太好说话了。她双手合十,问一灯大师,“大师,我能在这儿附近走走吗?”
“当然可以,不过山中难免会有猛兽伤人,还望江施主小心一点。”
江清欢嘻嘻一笑,朝一灯大师行了个礼,“多谢大师。”
她不怕猛兽伤人,只要猛兽别怕她的白虎和雕儿就可以。
走了几步,江清欢又回头看了一眼一灯大师和黄药师。
一灯大师为什么出家江清欢是知道的,不外乎就是瑛姑和周伯通私通生下了孩子,而那个孩子又被人所伤需要一灯大师以一阳指为他驱毒才有活命的机会,可一灯大师因为孩子不是他的,又吃醋自己的贵妃和周伯通有私情,就没出手相助,所以招来瑛姑的怨恨,而他看着一条无辜生命因他冷血旁观而死,内心愧疚,所以选择皈依佛门。
在江清欢看来,一灯大师挺好的了,都没在发现自己贵妃给他戴绿帽的时候为难她,也没为难周伯通。
换了是她,江清欢眼角抽了抽,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谁敢给她绿帽子戴,她就灭了谁!
虽然丘处机所提议之事匪夷所思,可江南七怪却同意了。达成共识的双方愉快地离开了醉仙楼,各自去找自己的徒弟了。
天大地大,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丘处机也没抱着马上就能找到包惜弱的念头,他带着两个少年徒儿一边游历一边找人,几番辗转,就再度来到了牛家村。
丘处机看到杨家的院子竟有人居住,看进去,只见大腹便便的包惜弱正在屋内走动,心中惊喜万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高兴,从屋里就窜出了一只气势汹汹的大白虎,大有他们不知死活踏进院子,就要一口将他们吞了的架势。接着便是屋里照顾包惜弱的那位大娘大惊失色地跑了,说要去找包惜弱的表妹。
丘处机弄得莫名其妙,朝屋里抱拳,说想见夫人一面,谁知那杨夫人半天也不露脸,反而是这自称是包惜弱表妹的少女跑来了。
少女长相秀美,又聪明伶俐的模样,让人难以生出恶感。即使此刻她不按常理出牌,要刁难丘处机,丘处机也没觉得要跟小姑娘家计较。
丘处机:“小姑娘,出家人一心修道,即便是让你的表姐见我一见,也不会有损她的名声。“
江清欢笑嘻嘻地看着他,“是吗?可我看过许多故事,故事里有的人家生不出孩子,就去寺庙道观拜神求子,然后就真的有了身孕呢。道长您说,那到底是神明显灵还是你们出家人显灵了?”说着,她脸色一板,“说了我表姐不想见你,也不想让杨康拜你为师,你走吧。”
赵志敬闻言,十分生气,上前一步指向江清欢:“我与师父早就打听过杨夫人的娘家,她的父亲是私塾老师,一年前病故,并无其他亲人。你是打哪儿来的表妹,竟敢再三阻拦我师父见杨夫人,我看不是杨夫人不想见我师父,是你拦着不给见吧?”
江清欢微微一笑,朝里喊道:“表姐,人家说我胁迫你呢。”
这时包惜弱的声音传了出来:“清欢并未胁迫我,道长的一番心意,我心领了。如今铁哥生死未明,我也不想多给道长添麻烦,道长请回吧。”
丘处机哪里想到包惜弱一开口就是要回绝他。他可是记得那天晚上他将那队伪装成宋兵的军队杀了之后跟郭啸天和杨铁心喝酒,酒喝得尽兴,他还将自己身上的两把匕首取出来,在上面各写了“靖”“康”二字赠给两位兄弟,并说等到他日两位孩子长大,他便来牛家村教导他们几招武功。郭啸天和杨铁心听他那么一说,神情都是喜出望外的。
那时包惜弱可都是在场,怎么横生变故之后,包惜弱却拒绝他的好意了?
丘处机原本也不想为难一个小姑娘,可见白虎跟她神态亲密,而她又有一身好轻功,不由得也觉得刚才赵志敬所言是真。再加上刚才江清欢说的什么求子之类的胡话,更是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丘处机:“小姑娘,话可不能胡说,抬头三尺有神明,贫道若是有什么苟且之心,必定五雷轰顶而死。”语毕,他又朝屋内的包惜弱说道:“杨夫人,是否有难言之隐,直说无妨。”
包惜弱:“我并无难言之隐,多谢道长。”
可丘处机此时已经先入为主,只当包惜弱是被江清欢威胁了。
杨铁心和郭啸天被人陷害,已经让丘处机十分愧疚,又未能将包惜弱和李萍从段天德虎爪中救出来,就更加愧疚了,如今又以为包惜弱是被江清欢胁迫,心中觉得要是不能帮包惜弱得到自由身,日后黄泉之下,都没脸见那两位兄弟了。
丘处机面带厉色,跟江清欢说道:“小姑娘,即便你出言不逊,我也并不想伤你,让开!”
江清欢觉得有些好笑,这丘处机是怎么回事,非得要见包惜弱,可包惜弱真的是不愿意见他,这不还因为见到丘处机就想起伤心事,在屋里哭嘛。
丘处机见江清欢非不让开,哼笑一声,“我本看在你年纪小,不想与你为难。但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便莫怪贫道了。”
江清欢跺了跺脚,皱着眉头说道:“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喜欢强人所难?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那天晚上你杀人的时候要是干净利落一点,将人彻底杀死了,我表姐和隔壁老郭家也不至于像如今这么惨。”
丘处机气结,这小姑娘怎么就血口喷人颠倒是非呢?任他气度再大,都被江清欢气得七窍生烟。
他手中长剑飞了出去,“小姑娘既然一意孤行,那就别怪贫道不客气。“
江清欢笑叹一声,这道士竟然说要对她不客气。
“白虎,咬他!”
白虎得了主人的命令,朝丘处机扑了过去。
丘处机长剑出鞘,想将白虎了结了,可哪有那么容易。
白虎从小就是江清欢养大的,江清欢通兽语,平时没少跟白虎玩闹,增添力气的药丸没少喂,打闹的时候也没少过招,白雕和白虎一雕一兽,本就是猛禽猛兽,这些年在江清欢的调|教下,武力值能比得上这些武林好手。
白虎一个猛虎落地式,目露凶光,露出那森森白牙朝丘处机咆哮,听得在场的两个小道士心里都发颤。
丘处机本以为这饲养的白虎不如山林猛虎,谁知一看阵势,还真不是他所想的那样。而这时,一声雕鸣响彻天际,只见一只白雕从半空俯冲而下,那双爪竟是直直朝丘处机的头上抓去。
丘处机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连忙避开,而这时白虎又已朝他展开攻势。这些年来丘处机虽不能说是武林绝顶高手,但他身为王重阳的首席弟子,内外兼修,已有一定的声望。可白雕和白虎训练有素,攻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还要顾及两个小徒弟会不会被禽兽误伤,难免有些顾此失彼。
这时,江清欢呼啸一声,白雕和猛虎忽然就收了攻势回到主人身边。
江清欢笑容可掬地看着丘处机,“道长,我瞧你也是一番好意,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全真教纵然好,道长也确实武艺不凡,可也并非是没有人比得上你。如果杨夫人和杨康有更好的去处,有什么不好?道长说的极是,出家人,一心向道定然是不会有什么苟且的心思,可道长毕竟是男子,瓜田李下,还是会给杨夫人造成各种不便。”
丘处机一愣,看向江清欢。
“道长以为我胁迫杨夫人,可我为什么要胁迫她呢?她身上既无绝世武功又无家财万贯,我胁迫她难道是看上她长得美?”
丘处机汗颜,他有些若窘迫,可又被江清欢这些脑洞清奇的理由弄得哭笑不得。但细想之下,江清欢说的确实有道理。不为财不为色,谁会无缘无故去胁迫一个孤苦无依的寡妇?
江清欢一向是比较推崇有话好好说的,一言不合就打架实在有损她冥岳之花的形象。想了想,又跟丘处机说道:“也不怕与道长实话实说,杨夫人是被金人掳走,是我从金人手中将她救下。你若是有所怀疑,不防去打听一个月前,是否有一位金国王爷遇刺身亡,而与他一起同行的娘子则离奇失踪。”
出名要趁早,师父向来都主张她可以高调一点,只是她不怎么喜欢张扬。可看看人家黄岛主,早就打开了知名度,有时候只报上名号,都不用动手就能将别人吓得屁滚尿流。江清欢觉得要出名,就从现在做起。
江清欢的一番话,听得丘处机瞠目结舌。刺杀金国王爷?就这个看着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江清欢淡定微笑:“看来道长对我的力量一无所知啊。”
丘处机:“……”
江清欢见丘处机一脸的怀疑,笑了笑,将七巧梭取下,只见七巧梭旋转着飞了出去又飞了回来。
“咔”的一声,院子里一颗碗口大的树竟然从主树干的地方应声而断,看过去,断开的地方光滑得好像打磨过一样。
丘处机如果没有看错的话,从这小姑娘手中轻轻松松飞出去的银梭并未碰上那树干,只是从树干旁边飞过而已。
江清欢微笑着,成功地在丘处机面前装了个逼,“道长,你看我如何?”
丘处机还能如何,他本以为眼前的少女不过轻功好点而已,谁知人家小姑娘跟他徒弟差不多大,武功修为却远胜于他。且不说她杀了金国王爷的事情是真是假,光她露的这一手,丘处机就没好意思再纠缠下去。
武林,从来都是谁的拳头硬谁就是对的。
江清欢成功地将丘处机吓唬走,心里美滋滋,正想要跟白虎和白雕去狂欢一下,却听到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
“你这小姑娘有点意思,那把梭子能让我看看吗?”
江清欢闻声看过去,只见拐弯处站着两个男人,一个一袭青衫不用说肯定是黄岛主无误了,至于另一个一身灰袍,十个手指还是好好的,就是右手拿着一根绿色的棍子。
江清欢看到那棍子,眼前一亮。
嚯,那不是被选为历代最英俊潇洒雪白干净的洪七少帮主吗?!
江清欢皱着眉头纠结:“那不一样。”
“说实话,我没看出来哪儿不一样了。”黄岛主冷声反驳着她,但还是转了个方向,换了那条小路。
然而江清欢避开了冥岳的众多弟子,却没能避开自己的师姐梅绛雪。
“清欢?”
梅绛雪惊讶地看向前方被黄药师背着的红衣少女,那一袭青衫的黄岛主背着冥岳的四姑娘,脸上神情镇定自若,好像在他背上的姑娘是只小猫似的。
江清欢显然也没想到会遇见梅绛雪,愣了下,难得卡壳了。
反而是黄药师朝梅绛雪微微颔首示意,“梅姑娘。”
梅绛雪那双美眸睁大了,在黄药师和江清欢身上游移,“你们——”
“我昨夜答应岳主为冥岳后山设计机关,今日想去看看,清欢陪我过去,不小心崴了脚。”
黄药师说着,还将背上的少女往上颠了颠。
江清欢:“……”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黄药师这样称呼她的名字,以前不管是在牛家村还是在外面,他都不过是一眼扫过来,等她看见他的眼神了,就毫不客气地支使她去扫地做饭,说起来,真是掬了一把辛酸泪。
梅绛雪一听江清欢崴了脚,脸上马上流露出关怀之色,“清欢,怎么了?感觉还好吗?”
如果四下无人的话,江清欢可能还会闹着要黄药师将她背回清心苑去,如今遇见了梅绛雪,她也不好再胡闹。毕竟,梅绛雪不像她,梅绛雪可是土著,即便不受中原那套礼法影响,可冥岳中人大多数是从前的魔教旧部,都是中原人士,在男女之防上也是很看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