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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三运说:“是的,这次曹春林能来高山镇视察工作,曹小兵是帮了大忙的。当然,那天在同一首歌KTV,如果不是我,曹小兵肯定是遍体鳞伤,社会上的小混混打起人来,是不计后果的。”
胡若曦说:“三运,这次曹春林来高山镇视察工作,你一定要抓住机遇,既要让领导看到你的政绩,又要不失时机地实现你的梦想。如果曹春林点头,打通高山镇到东江县的道路就指日可待,高山镇旅游开发就会迎来重大战略机遇期,老百姓脱贫致富也将为时不远了。”
钱三运说:“是的,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我一定会珍惜的。胡县长,现在我为你推拿吧。”
胡若曦脱下风衣,躺在床上,钱三运也爬上床,很熟练地为她做推拿。钱三运的推拿手法很好,张弛有度,刚柔相济,时而按压,时而轻抚,时而叩击,时而揉捏,胡若曦舒服至极,情不自禁地发出快乐的低哼声。
“三运,你说我的人生是不是不太完美?有时候,我也在想,我要是能光明正大地嫁给一个我爱的、也爱我的男人,生一个可爱的孩子,该有多好啊。其实,我挺喜欢孩子的。”胡若曦一边享受钱三运的推拿,一边有感而发。
钱三运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他怕自己万一说错了,又惹胡若曦不快。叶倾城的提醒犹在耳边回响,这世上的女人大都是小心眼的。
胡若曦与其说是与钱三运谈心,不如说是自言自语。她又缓缓说道:“每次看到小孩,我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唉,今生今世恐怕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钱三运心中千万次地呼喊:若曦,只要你愿意,我敢保证,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你如愿以偿怀孕的。
其实,钱三运心中清楚,胡若曦说的是真心话,她不太可能为了孩子而放弃自己目前的权势和地位。生孩子对于普通女人来说,很容易,对于胡若曦,却很难。首先得和挂名丈夫徐军离婚,再和一个男人结婚,然后怀孕生子。这对于胡若曦来说,是很难做到的。
平日里,坐在主席台上侃侃而谈的县委代书记、县长胡若曦是个端庄、秀丽、知性美女;今晚,躺在床上的胡若曦是个性感、妩媚、风情万种的成熟女人。钱三运不禁感叹,两种完全不同风格的女人竟然完美地体现在一个人身上。
钱三运一边做推拿,一边仍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胡若曦明知我做不到坐怀不乱,而且有过前车之鉴,为什么还让我过来?不怕引狼入室?而且,还穿着那么性感的衣服?难道不会真的让陆小曼说中了,我是胡若曦的面首?不过,能做这样美丽的女领导的面首,我心甘情愿。
“三运,我晚上打电话时,你说和倾城不在一起,现在和她进展怎么样?”胡若曦忽然问道。
“挺好的,倾城晚上值夜班。”钱三运在为自己圆谎。
“倾城这丫头挺不错的,那次在我办公室,她让我将来当你们的证婚人,我一直还记得呢。有没有计划,什么时候结婚呢?”
“早着呢,还没有提上议事日程。”
这时候,钱三运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曹小兵打来的。
“是曹书记儿子打来的。”钱三运小声嘀咕道。
“你接吧。”胡若曦柔声道。
钱三运摁下接听键,很客气地说道:“曹县长,有什么重要指示?”
电话那头的曹小兵朗声道:“哪有什么指示?我是来查岗的,看你晚上是不是趴在女人肚皮上运动?”
钱三运虽然停止了推拿,一只手却有意无意搁在胡若曦的翘臀上,姿势很暧昧。他瞥了一眼胡若曦,面若桃花,娇羞无限,很显然,曹小兵的玩笑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哪有啊,正在伏案写材料呢。”
“钱镇长,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你就是真的趴在女人肚皮上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男人嘛,都好那么一点。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我爸爸后天要去青山县视察工作,为了体现对你工作的大力支持,我再次强烈要求爸爸去你工作的高山镇,爸爸也答应了。”
钱三运故意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道:“真的啊?那太好了!谢谢你,曹县长。”
“谢什么,我们是好兄弟,又不是什么大忙,举手之劳嘛。”电话那头的曹小兵哈哈笑道。
两人又闲聊几句后,挂断了电话。
钱三运兴奋地说:“胡县长,果然是曹小兵做的工作,才使得曹书记点名要来高山镇。既然这样,我觉得打通高山镇到东江县的公路有望了。”
“那太好了。打通这条公路,受益者不仅仅是高山镇人民,而是全县人民。三运,这条公路项目一旦立项,我们就再次前往省外经集团,将高山镇旅游开发再争取一下。”
“只要公路项目立项,我就有信心让省外经集团来高山镇投资。”
两个人都很欣喜,就差举杯相庆了。
钱三运让胡若曦翻了身,由趴着改为仰卧。
钱三运的手试探性地碰了碰那高高耸立的山峰,见胡若曦没有嗔怪,心中大喜。
“三运,我小时候经常和伙伴们玩成语接龙的游戏,现在我们再玩一次,重温孩童时光,好吗?”
钱三运心中暗笑不已,今晚的胡若曦反常啊,又是弹古筝,又是玩成语接龙,这哪像一个高高在上的青山县一把手,倒像个活泼可爱的小女生!
“好啊,你开个头。我有个建议,如果谁输了,得接受惩罚,可以吗?”
“好的,三运。不过,我很自信,我不会输的。你输了,我罚你每个月至少为我做两次推拿,能接受吗?”
“能接受。”钱三运坏笑着说,“胡县长,如果是你输了,怎么办?”
“三运,我不会输的,我在小学时就有个外号,叫成语大王。”
“胡县长,那可不一定,你输了也要接受惩罚。”
“好吧,三运,如果我输了,你想怎样惩罚我?”
“胡县长,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说。”
胡若曦嫣然一笑道:“好吧,三运,我对自己获胜绝对有信心,如果我输了,愿意接受你任何惩罚。”
“胡县长,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像你这样的领导说话,一言九鼎,到时候可不许反悔。”
“放心吧,三运,愿赌服输。不过,我想说的是,你根本就没有惩罚我的机会,不信等着瞧吧。”
“好的,一言为定,胡县长,你先说吧。”
胡若曦想了想,说道:“打通高山镇到东江县的道路指日可待,我们就以指日可待开头吧。”
钱三运:待人接物
胡若曦:物华天宝
钱三运:宝马香车
胡若曦:车水马龙
钱三运:龙腾虎跃
胡若曦:跃然纸上
钱三运:上善若水
胡若曦:水泄不通
钱三运:通情达理
胡若曦:理屈词穷
钱三运:穷困潦倒
胡若曦:倒行逆施
钱三运:施衿结褵
胡若曦:……
胡若曦冥思苦想半天,就是想不出来,便开始狡辩:“三运,你这是耍赖,施衿结褵是成语吗?”
“当然是。”钱三运信心满满地说。
“不是的,肯定是你胡编乱造的,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三运,你违反游戏规则,说了一个不是成语,你输了!”
钱三运哭笑不得:“胡县长,耍赖的是你!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刚才在书房里看到一本《成语词典》,我们拿过来查一下,就知道是谁在耍赖了。”
胡若曦有些紧张地说:“三运,我不会真的输了吧?”
钱三运坏笑道:“胡县长,你输定了!”
钱三运下了床,飞快地从书房里拿来《成语词典》,查出施衿结褵真是成语,出自《诗?豳风?东山》,本指古代女子出嫁,母亲将五彩丝绳和佩巾结于其身。后比喻父母对子女的教训。
胡若曦顿时傻了眼,从床上爬了起来,说道:“三运,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钱三运坏笑着说:“胡县长,现在到了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胡若曦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悠悠一笑道:“三运,你说说看,怎么惩罚我,如果不太离谱,我就答应你。”
钱三运说:“胡县长,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你说过只要你输了,愿意接受我任何惩罚!”
胡若曦吃吃笑道:“我就不算话,你能拿我怎样?”
钱三运说:“胡县长,言而无信,这可不是一个县领导的作风呀。”
“三运,说说你怎样惩罚我吧。”
“胡县长,我让你做我一辈子的情人!”
胡若曦瞠目结舌,她本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早已经猜出钱三运想打她的主意,却不料他狮子大开口,想永远霸占她,便当场回绝了:“三运,这不可能!”
钱三运苦笑道:“胡县长,说话出尔反尔,以后还怎么服众啊?”
胡若曦从床上走了下来,转过身子,用纤纤玉手,轻轻戳了一下钱三运的额头,有些无奈地说:“你呀,太贪心了,想一辈子霸占我?真亏你想得出!”
钱三运试探着说:“陪我一个晚上,行吗?”
“那也不行!”胡若曦斩钉截铁地说,“那天夜里,你折腾我整整一夜,我的身子骨都快散架了!后天曹春林副书记要来青山县视察工作,明天一早我就要赶回青山县,做好各项准备工作,所以一定要保持充沛的体力和精力。”
胡若曦说的倒是实话,如果今晚她肯陪他,他绝对要折腾一整夜。他无休止的需求让胡若曦有些害怕。
钱三运忽然想到了叶倾城,这个痴情的丫头还在家里傻傻地等他回来呢。胡若曦即使答应陪他一夜,那也不现实。
钱三运用期盼的目光望着胡若曦,用近乎乞求的语气说道:“胡县长,要不就一次吧?结束后,我立刻回去!”
胡若曦不置可否地说:“三运,我去洗浴间冲个澡。”
钱三运一把捉住胡若曦娇嫩的手,轻声说:“胡县长,给个话啊?”
胡若曦娇声道:“三运,看你这架势,我如果不从,你是不是还会像上次那样用强?”
“胡县长,我再也不敢了。”
“好吧,我先冲个澡。”胡若曦冲钱三运妩媚一笑。
钱三运松了手,一脸坏笑地说:“胡县长,不许耍赖,要快点过来,我等你。”
钱三运嘿嘿地笑了起来,望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钻进被窝,伸手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让橘红色的灯光温馨地洒照出来。
隔壁的洗浴间传来哗哗的水声,钱三运闭上眼,想象着美人出浴的样子。他很想现在就冲进去,将美人抱过来。可是,左思右想,还是忍住了,他不想再违背她的意愿,做一些她不愿意或不太愿意做的事。女人的心思很难猜测,在猜不透胡若曦的心思之前,还是规矩点好。
没过多久,胡若曦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丝绸低领睡袍,胸前白花花的,煞是耀眼夺目。
钱三运吞下口水,心中啧啧赞叹道:果真是美艳不可方物的尤物啊。
胡若曦见钱三运痴痴的眼神,吃吃地笑了半晌,才缓缓走了过去,轻盈地坐在床边,伸手抚弄着肩头的秀发,期期艾艾地说:“三运,这次是例外,以后还要守着规矩呀。”
钱三运不禁哑然失笑,翻身坐起,下了床,伸出双手,只轻轻一推,胡若曦那婀娜的腰身,便像面条般柔软地倒了下去,她伸出双手,掩住俏脸,娇羞地低哼了一声。
钱三运脱下她的睡袍,望着那羊脂白玉般的娇躯,温柔地伏了上去,双手捧着她的俏脸,盯着那玫瑰花瓣的红唇,深情地吻了过去。
胡若曦的一双美眸,满是妩媚娇羞之态,随着喘息声变得愈加急促,胸前的双峰,也在剧烈颤抖着。
伴着几声媚到骨子里的娇啼,胡若曦满面桃红,蹙起美眉,娇声道:“三运,别逗我!”
钱三运会意一笑,大床伴着胡若曦婉转低回的吟唱声中,吱呀吱呀地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