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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们是不是走错病房了?”
脑袋上包着绷带的当麻微微偏着脑袋,用超级客气且充满迷惑的语气提出疑问的话语。
这种语气就好像是给一个从来不认识的陌生人打电话一般,让人充满了陌生的感觉,想来冥土追魂所谓的‘记忆无法挽回’就是这种情况吧。
现在的当麻已经完全丧失了对过去的记忆,不管是小修女茵蒂克丝,还是好兄弟白毛鹿,他对他们都没有了一丝熟悉的感觉。
看着陌生的当麻,茵蒂克丝也好,白毛鹿也罢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他们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当麻了...是应该高兴他还活着?亦或者是悲伤他的记忆丢失?
“请问....”
面对沉默的两人,当麻的口中发出了有些担心的声音,不过哪怕是这种担心的声音,两人都从其中听出了让人难以忍受的陌生感。
感性的小修女深深的吸了口气,对着当麻做出了一种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正当她准备对当麻说些话的时候。
“请问....你不要紧吧?你看起来...好像很难过...”
当麻的声音再次传来,茵蒂克丝那努力伪装出来的笑容,瞬间就被陌生的当麻给识破了。
“嗯,我没事。”
茵蒂克丝一边吐气一边说。
“我当然没事。”
而白毛鹿,看出茵蒂克丝想要对当麻说写什么的时候,就默默的退出了病房,把空间留给了茵蒂克丝两人。
当麻的情况他已经知道了,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属于当麻的记忆还给他,也许...夏尔有办法解决也说不定。
表情空洞的少年看着茵蒂克丝的脸,过了一阵子说道。
“...请问..我们..原本是不是认识?”
这样的问题,最是让茵蒂克丝心酸,这等于证明了,眼前这个表情空洞的少年完全不认得她了、完全、真的是完完全全不认得她了。
“嗯..”
茵蒂克丝落寞地站在病房中央回答当麻,动作看起来就像漫画里忘记写作业,被叫到走廊罚站的小学生一样。
“当麻!你不记得了吗?我们是在学生宿舍的阳台相遇的!”
“我曾经住过学生宿舍吗?”
“...当麻!你不记得了吗?你的右手把我的‘移动教会’给弄坏了!”
“移动教会...移动教会..听起来像是个健身中心。”
“...当麻!你不记得了吗?你为了我还跟魔法师大打出手!”
“当麻是谁?”
茵蒂克丝几乎不敢再问下去。
“当麻!你不记得了吗?”
但是即使如此,这句话还是非说不可。
“茵蒂克丝...最喜欢当麻了!”
“对不起...”
表情空洞的当麻说了。
“茵蒂克丝...听起来不像是人的名字,我有养过猫或狗吗?”
茵蒂克丝的胸口,涌起一股想哭的冲动,但是茵蒂克丝却克制住了自己,将所有感情吞了回去。
她忍住自己的感情,露出笑容,虽然这笑容距离完美的笑容还有非常大的差距,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心酸无比的笑容。
“骗你的啦!你上当了吧!哇哈哈哈哈哈!”
“咦...?”
茵蒂克丝僵住了。
表情空洞的当麻带着不安的表情完全消失,宛如改头换面,变成一副露出虎牙奸笑的表情。
“我说你是猫或狗干吗还那么感动,你有被虐狂吗?你该不会很爱戴项圈吧?喂喂,我可不想落得在这种年纪,因为绑jia监jin女童而被捕的下场啊!”
原本表情空洞的当麻,染上了恶作剧的色彩。
茵蒂克丝整个人都傻了....她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到了幻觉,还伸出小指在耳里掏了掏,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原本尺寸应该非常合身的修道服,现在好像觉得有一边衣服从肩膀上滑了下来。
“...咦?咦?当麻...咦?你不是...脑细胞被弄坏...忘记一切了吗?”
“喂,难道你比较希望我忘记一切吗?”
当麻叹了一口气。
“你也太笨了吧?的确我是在最后一刻,自己选择让发光的羽毛给碰到,我不是魔法师,所以不知道那羽毛有什么样的效果,不过听医生所说的话,我原本应该是脑细胞受损,记忆丧失才对吧?”
“原本..应该?”
“是啊..可是你仔细想想,那种‘损伤’,本身不也是魔法吗?”
茵蒂克丝不禁发出‘啊’的声音。
“就这么简单,就这么回事,就这么无聊。接下来你应该也猜得到,只要拿我的右手放在头上,对自己使出‘幻想杀手’的能力,不就什么事都搞定了?”
“啊啊..”的一声,茵蒂克丝不由自主地瘫坐在地上。
“简单地说,就是在冲击力传到大脑之前,将这股‘魔法的冲击力’抹消不就得了?如果是像史提尔的火焰那种类似‘物理现象’的东西,或许没办法吧,但是‘发光的羽毛’这种‘莫名其妙的异能之力’,当然是毫无问题。”
就像点了火的导火线,只要在火苗烧到炸弹之前把导火线切除,就不会爆炸了,当麻在冲击力传到大脑之前就将冲击力给消除了,就是这么回事。
真是太荒谬的做法了,虽然荒谬,但仔细想想,当麻的右手,本来就连神的奇迹也都可以消除。
一片空白...脑筋一片空白....跪坐在地板上的茵蒂克丝,抬头望向上条的脸。
修道服的一边肩膀铁定是滑了下来,因为茵蒂克丝现在的表情,可真是满头的黑直线。
“呵呵呵呵。不过你刚刚的表情真是太好笑了,平常老是一副牺牲奉献的样子,这下子终于体会到自己的笨拙了吧?”
茵蒂克丝低着头什么话都没回答,而她的身上好似还开始慢慢的冒出了黑色的气体。
“呃..咦..?..请问...”
于是当麻开始变得不安起来,声音也变得认真,茵蒂克丝的脸越来越低,长长的银色刘海盖住了她的表情,她跪坐在地上,肩膀微微地发抖,而且好像咬紧了牙关。
对于这种超级糟糕的气氛,上条不禁试了一下水温。
“呃..在下能问一个问题吗?公主..”
“什么问题?”
“呃...您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呼叫钤哔哔狂响,头顶被少女用力狂咬的少年,哀嚎声响遍整幢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