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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周越眼睛一睁,急忙抓住那个妇人。
那个妇人着急道:“具体情况我也说不清,你快去看看。”
“好好。”周越几人朝他家跑去。
“走,跟上。”
庄以萱带着胡洪磊也跟了上去,现在过年,到处都停满了车,他们的三辆超跑只能停在村外。
当来到周越家外面的时候,一群人站马路上指指点点,有几个人更是交头接耳,在说什么杀人,什么的。
“爸,这是怎么回事。”
外面,周越的爸站在边上。
小时候的周越和他叔叔家并不和睦,但是随着这些年孩子长大了,也出去了,见识过,经历过了后,找到了属于亲人的那种感情。
以前,主要是因为周越妈妈和奶奶婆媳关系不好的原因,但随着周越奶奶过世后,他家和叔叔家其实关系特别好。
毕竟亲兄弟,多年不见,怎么可能没有感情呢。
周越的父亲皱眉:“不就是你叔叔家那个池塘,村里面说要修路,要填了。”
“修路就修路啊,这是好事,那干嘛打起来?”周越疑惑。
“这确实是好事,可是你叔叔说他完全不知道,填塘之前,他一点都不知情,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任何人跟他说。”
“什么!”
“就是这样,你叔叔刚刚来咱们家,看见那些人在抽干池塘,便阻止他们。后面阻止了好几次,他们停下了,就在你叔叔回家的时候,他们又在动工,你婶子就拿了一把剪刀,扎破了他们抽水泵的皮管。”
“之后,你婶子就和那群人冲突了起来,但是不知道就怎么打起来了,你婶子将剪刀丢出去,刺上了一人,后面,十几个男人就把你婶子摁在地上打。”
“我们这边谁都不知道这事情,你妈妈带着三个女孩上街去了,其余人也不在,他们也拍了视频。”
“他们呢,只拍摄了你婶子刺伤人的视频,并未拍摄那十几个男人打你婶子的视频。你婶子打的爬不起来,整个人披头散发,动都不会动。”周越的父亲皱眉道。
“你婶子明明是刺伤了一个人,但他们却说杀人,然后一阵气鸣,将你婶子和被刺伤的人带走了,那些人也去做笔录。”
“他们拍了视频,一口咬定你婶子是杀人。”
“你叔叔听到后,马上赶过去,和那些人骂了几句,然后匆匆走了,去想办法解决你婶子的事情。”
“毕竟你婶子的事情可大可小,要是别人咬住不放,可以认定为故意伤害,故意杀人,要判刑的。”
“什么!”周越惊愕:“不对啊,这池塘要填,我叔叔没得到通知,难道这不该解释?”
“那些人说,村里头头支书发话了,让他们做的。”
“什么,这样和强抢有什么区别?”
“就如同你家里的田地,结果有一天被你霸占了,你并不知道,又比如,你家的房子被人强拆,你也并不知情。这和明抢和强占有什么分别?”
刘洋叫着。他知道,这个池塘在他爸小时候就是周越爷爷的,只不过周越爷爷奶奶去世后,被周越叔叔接管了。
这池塘是人家的,但你在人家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直接填了,这和直接霸占人家的房子有何区别?
“难道没有王法?”刘洋惊叫。
“王法,呵呵,这个世界权利就是王法。”周越的父亲笑了笑,点了一根烟。
周越的父亲看着周越:“孩子,你以后一定要多赚钱,只要有钱,什么人都会甘愿过来做狗。”
“爸,你的意思是……”周越看着他爸。
“这事背后其实是他们家。”
“居然是他们家,我们和他们不是一大家吗!”周越惊愕。
“呵呵,孩子,你还是太年轻了。他们家人多,地少,自然想打一些主意。这池塘的上游就在他们家门口,要是这池塘填了,谁能得利?”
“不对啊,叔叔家的池塘,我记得修路,原来在周边分了一些,他们不是将那些空出来的拿走了吗?我们都没说怎么,他们怎么……”
“人性,人心。”周越的父亲看着他。
“早就前两年的时候,他们就有这个意思,你叔叔在里面种植莲藕,他们说伤了龙脉,不许栽植。”
“后来又找许多理由,不许你叔叔在这里做这个做那个。而今年,你叔叔因为在外打工,也没什么管,他们便抓住这个机会。”
“他们联合村里的人,说投票,说把这池塘交出来。”
“这池塘就眼馋了,怎么连说都不说,支书家卖了那么多田地,怎么没人说。怎么不交出来!”刘洋不比周越,他经常回家,听到爸妈说很多。
他们村里的头头把一些田地都卖了,钱都进自己腰包,而且经常在修路,当然不是什么好心,他修路的地方都是有他亲戚一小块地的地方。
这样占了田地,就能补钱了,这种小心思,几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对于刘洋这话,周越的父亲点点头:“在暑假的时候,咱们的头头更是和他眉来眼去,前几天,支书头头天天往他家跑呢。”
“怎么可以这样!”
原来这池塘是现在的两倍,只不过由于修路的原路,从中间破开了,分出了三分之一,其中一部分被那家拿走了。
那家是周越的一大家,在周越爷爷的爷爷那辈,是亲兄弟。
他们家的后辈很多,而且赚了很多钱,每年过年的时候,路边停着的宾利,奔驰,宝马,几乎都是他们的。
周越实在想不通,他们都赚了那么多钱,都可以在大城市买好多套房子了,有必要在这里玩心计吗?
“孩子,所以你一定要赚钱知道吗!”周越的父亲看着周越,目光很是慎重。
“我五十五,这辈子是没什么指望,这一辈子都在你身上,当年小时候,我和你几个叔叔就和他们家不愉快,甚至打过他们。”
“如今,我是没了什么指望,但是你不同,你还年轻。”
他父亲搭在他的肩头上:“记好,一定不要让我们失望,记好,这地是我们的,将来有一天,一定要拿回来!”
“我,我知道。”
周越点头,他感觉肩头无比之重。
“何须将来,现在足以。”叶风云慢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