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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冷千夜系上皮带,像丢弃一件脏物一样将苏小景丢弃在角落里。
从头到尾,从强占到离开,他一句话都没有跟她说。
双腿软弱无力,苏小景狼狈地趴在地上,泪水一行一行的从眼眶里淌下来。
她对冷千夜的气味太了解,即使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她也很清楚他是谁,她刚才还摸到了他脸上的面具。
苏小景颤抖地将自己整理干净,一步一软地朝着漆黑的弄堂里走去。
暗处,冷千夜拼命地撕扯着胸前的钮扣,呼吸压抑得难受,胸腔里的怒火也越来越弥散。
说了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的,他还是会死皮赖脸地想要靠近,占有了,掠夺了,他却连一句安抚的话都说不出口。
***……
冷千夜烦躁地用脚踢了踢自己的车门,狠狠地回头瞪了一眼,几乎要将这个狭小而漆黑潮湿的四合院尽收眼底。
好在跟她合住的孟雪林并没有回来,苏小景快速收拾好了自己,躺在床上睡觉,心情却复杂难平。
那个人肯定是冷千夜没错的,既然并不打算跟她说话,那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他不是已经有了让他一见钟情的未婚妻了吗?
头疼。
苏小景翻了个身,不想再继续想下去。
一夜没有睡好,苏小景上班的时候精神状态不佳,白无常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一大清早就用眼光狠狠地杀着她。
既然惹不起,那就躲吧。
苏小景努力选择离白无常远一点的席位,没休息好的她眼皮总是微微垂着,哈欠连天。
“苏小景,你当你是来这里干嘛的,当大小姐的么?才上班第二天而已你就懒惰闲散?”白无常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到她的面前。
苏小景有些无语地转过头盯着他,开口道,“白经理,今天我本来就负责这边,而且我要做的事情早在之前就已经做好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反驳我?苏小景,你不过是一个新人,牙齿还没长全呢,你就想要咬人了?”白无常真是没事找事。
她哪里想要咬人了?
苏小景本来就不是任人宰割的女人,听到白无常这样带有攻击色彩的话,皱着眉盯着他,“白经理,我的确是个新人,但是新人也有自己的尊严是不是?我又不是畜生,长着牙齿又不是为了咬人的。”
“你还知道反嘴了,才上班第二天而已就如此伶牙俐齿,以后还怎么得了!”白无常真是抓着个缝隙就逼人上吊,完全无理极了。
苏小景不满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她很清楚他针对自己的理由,肯定是因为昨天戒指的事情想把自己挤兑出去,她又不笨。“白经理,请问你对我哪里看不顺眼?还是,你这是在以公谋私……”
“苏小景,就凭你现在的态度,我就可以让你立马卷铺盖滚蛋!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开的,草!”白无常火气很大,一只手紧紧地攥着苏小景的肩膀,几乎要把她丢出去。
“请问……”优雅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苏小景微微一滞,转头看去,竟然是昨日那个坐在冷千夜面前接受着冷千夜爱的求婚的女人。
她来这里干什么?
苏小景默了,有些呆滞地看着她。
她不会知道冷千夜昨天晚上……
“果然是你,不好意思,昨天我未婚夫留下了一枚戒指,当时他正在生气,所以将那枚戒指丢了,不过现在,他让我拿回去。”面前的女人笑容清丽纯澈,脸上没有化妆,白皙如玉脂的肌肤完美得弹指可破。
孙远远。
她叫孙远远。
苏小景第一时间将目光望向面前的白无常,“孙小姐,那枚戒指我已经交给我的上司了。”她的手指指向了旁边朝她狂挤眼的白无常。
“死丫头,你说什么呢,谁得到了你的戒指。”白无常矢口否认。
苏小景被他一句话说得一怔,拧着眉头提醒他:“白经理,昨天才发生的事情你不会这么快就老年痴呆忘记了吧,如果白经理记不得了,那很好,我记得我们每个包厢里面都有监控的,我相信监控上面应该记载得清清楚楚。”
苏小景也不是随随便便会被人栽赃的人。
今天得罪了这个白无常,她被开除是肯定的,但是她绝对不会在走之前还被别人冤枉。
“这个……”白无常被说得哑口无言,手指头抚了抚眉心,一脸歉意地说,“哎呀,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我本来还想送还给冷总的,结果昨晚加班,时间晚了一点。”
“没关系的,那请问那枚戒指现在在哪里?那是我未婚夫送给我的订婚戒指,我很喜欢的,只是还没有戴上一回。”
“额……”白无常又支支吾吾。
苏小景看了他一眼,冷漠地道,“你们两个慢慢聊,我先去别的地方帮忙。”
“苏小姐。”
刚转身,立在身后的孙远远便开口温柔地道,“苏小姐,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跟你聊聊。”
跟她有什么好聊的?
她和冷千夜早已经是过去式了。
“对不起,我现在很忙。”苏小景背对着她,声线平缓,“我祝你们幸福。”
她很清楚孙远远看她的眼神带着戒备,女人都是敏感的动物,她肯定是看出来冷千夜对自己的感情。
“我会跟他永远幸福下去。”孙远远站在她的身后,声音不小,却是异常的坚决。“苏小姐,我要感谢你,谢谢你把这么好的男人让给我,我很爱他,从我见到他第一眼开始我就爱上他了,虽然我跟他只相处了几天的时间。”
苏小景背脊一僵,眼睫微微地垂下去。
她又没有要跟这个女人抢冷千夜。
“你和他已经结束了是不是?你不爱他是吗?”孙远远的声音还在身后回荡。
不爱吗?她明明很爱他,很喜欢他……
“是的,我不爱他,我也不可有再跟他在一起,所以你不要担心,好好地陪在他的身边,他会是一个很好的男人。”苏小景直接地道,她爱,但是她很清楚,那个男人再也不可能是她的了。
“谢谢……”孙远远的声音在慢慢地变得遥远。
如果潇洒的结果只是让自己在背地转身的时候流更多的泪水,她真的宁愿自己不那么潇洒。
背抵着冰冷地墙,心一寸一寸被冰雪融化,苏小景仰起脸,将泪水慢慢地吞没。
白无常最后是苦着脸走回来的,看他那样子,似乎根本就没有找到那枚价值连城的戒指。苏小景也懒得跟他争论下去,见他走过来了,立马端了盘子就往旁边闪。
“苏小景,你给我站住。”白无常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声音有些冷,“你干的好事,那枚戒指在我家里,今天晚上你陪我回家一趟,然后再把戒指送还给冷总。”
“为什么是我?”苏小景转过头,刚才她跟孙远远的谈话他又不是没有听到,干什么现在还要让她去送戒指?
“怎么,这枚戒指是你拾到的,你是不是想害死我。”白无常不住地狂翻白眼,要是让他早一点知道那个冷总是谁的话他怎么敢动冷千夜的东西。
这个男人,真是无理到了极点,他怎么会混到经理的位置的。
下班前,苏小景怕欧阳益又在门外等她,立马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今天要上夜班。
白无常的车厢里充满着令人刺耳的香烟味道,苏小景打开窗户,微微有些嫌恶心地打开车门。
车速很快,苏小景望着外面愈来愈陌生的景致,她记得曾经听过小真她们说起过白无常的家居位置,似乎跟这个方向不对吧。
“白经理,你要带我去哪里?这根本就不是回你家的路上。”苏小景立马警觉起来,伸手想要打开窗户。
“你怕什么怕,难不成还怕我把你吃了?你放心好了,这是去我的新家,而且我对你这种清粥小白菜没有啥兴趣,摸起来也没有几块料!”白经理显然对苏小景的身材不屑一顾。
她有没有料关他什么事?
苏小景有了警觉,目光便一直注视着外面的一举一动,直到确定这根本就不像是家居住处时这才皱起眉头,防备地往旁边缩了一点,“白经理,这里根本就不可能住人,你到底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耀眼的招牌闪烁着刺目的光芒。
苏小景看到招牌上熟悉的所菲拍卖会三个字时,微微怔了一下。
她曾经听欧阳益说过,来所菲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而出现在这里的拍卖品绝对价值连城。
“你把那枚戒指拿到这里拍卖了?”苏小景立马想到这个可能,一脸惊讶地问。
“你说呢。”白无常现在真是恨不得把苏小景给敲碎,“我今天中午就上了报单,就等着今天晚上有人出高价买走了呢,你个死丫头,真是害人不浅。”
他之前调查过,那一枚价值足足值五千万啊。
他要拼死拼活干多久才赚得到五千万。
“既然你来这里拿戒指,干什么拉我来,我可没有钱买下那个戒指。”苏小景防备地盯着他,转身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