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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阵浓郁的香水味儿,进来的三个人却不是只有女人。
里面有一个男的,居然是杨徳良,他脸上的笑容似乎显得有些无奈,但还是在极力的笑着,我想不通那是一种怎样的表情,更猜不出杨徳良当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
两个女的,一个是米薇儿,她将来客带到我的办公室就自顾离开了。
另一个女的则浓妆艳抹、一脸风骚的样子,浓郁的香水味儿仿佛腾云驾雾一样从她的身上散放开来。
这女人长得倒也不丑,二十七、八岁年纪,短裙丝袜露肩装,大波浪的卷发焗了紫红色彩,假睫毛很长,脸上的笑容更是热切奔放,她一进来就含笑称我齐总,并主动上前跟我握手。
她手上带着金灿灿的首饰,五个指甲做了不同程度的美甲,看着让人眼花缭乱,我跟这个女人握手时没有感觉到一丝温度。
杨徳良这时就在旁边帮腔似的介绍了这个女人,她叫杜金梅,好像是什么公司的区域经理吧,我没听清,因为我听到她的名字时莫名其妙的走了神,我忽然想到了金瓶梅。
不过杨徳良的态度却让我大体上猜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份,应该就是先前电话里联系杨徳良的那个女人吧,她在电话里吃了瘪但是又不死心放弃这里面的油水,所以就缠着杨徳良并主动上门找我试图做最后的争取。
难怪杨徳良刚刚一脸无奈的笑容,他肯定知道我不可能跟杜金梅有所妥协,只是被老情人缠得没有办法,所以就只好再一次过来塞这个脸,当然,杨徳良脸上的无奈也不排除有另一种可能。
因为单凭杜金梅眼前的这身装扮,就能让人猜到她这次登门是抱着一种怎样的底牌和态度,杜金梅把自己整得就跟舞小姐似的,基本上除了不能露的地方都露了,那肯定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打定主意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甚至付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惜。
眼前这种情况就等于把自己的女人往另一个男人的床上送,杨徳良不无奈才怪呢,他就算跟杜金梅没有感情心里也肯定不是滋味。
杜金梅这时已经很娴熟、很世故的对我展开了她女性的公关优势,她简单的介绍着自己并试图跟我有所交流,称呼上也不留痕迹的逐渐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从一开始的齐总改称我为老板,如果不是头次见面,我想杜金梅很有可能会更进一步的喊我大哥,她脸上的脂粉混合着笑容就像花儿一样的绽放开来,杜金梅这种快节奏的自来熟让我在一时间隐隐有了一种类似于卖(0)淫(0)嫖(0)娼的错觉。
我对此感到很反感,这让我意识到商业合作和人情关系也有着相当无耻的另一面,而且我也确实没心情跟眼前这个风骚浪荡的杜金梅耽误太多的时间,我不留痕迹的微笑并作出诚意邀请的手势道:“杜女士,请坐,我们还是坐下来慢慢谈吧。”
我的用意很简单也很明确,我就是想让杜金梅坐到椅子上并狠狠的扎一下她的屁股,省得她像个黄鹂鸟似的在这里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你口才好又怎么样,我对你的人和你的合作项目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就直接让你扎屁股最好能扎出血来,到那个时候你总不可能好整以暇的继续在这里滔滔不绝了吧。
杜金梅没有意识到我的恶意满满,她依然卖弄风骚的对我笑着道:“老板真是为人体贴呢,唉哟,我还真是有点累了。”
说着话,杜金梅就故作优雅的坐了下去,还顺势把手包轻轻遮掩在小腹之下意图避免走光,穿超短裙的女人坐下时一般都会有这个动作。
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这个动作看似很淑女其实却很诱惑,其本质就跟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为了吸引男人的目光,明明都露到大腿(0)根儿了还挡个什么劲儿啊,这个动作其实是舞小姐诱惑酒客时经常用到的一个小花招,只是不知道后来为什么普及到社会上去了,就连良家妇女有时候坐下去时都经常会用到这样的动作,并且还被人诠释的很文明。
这可能就是文明的假象吧,现实社会中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看到良家妇女在用到这样的姿态坐下时,背地里一味偷偷的暗笑。
杜金梅已经毫无防备的坐了下去,满是脂粉的脸颊上依然带着故作优雅的风骚,但是很快,杜金梅脸上的笑容就不见了,她就像被蜜蜂蛰到似的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蹦起来。
“唉呀……我……我的屁股……”
杜金梅的面孔立刻痛的扭曲了,跳起来时,手也紧紧捂在屁股上,然后她的手很快拿开,上面一片殷红,杜金梅的屁股果然被扎出了血,她刚才一屁股坐下去太实在了。
我心中暗笑,脸上却装出一副又是意外、又是吃惊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你没事吧?”
我说着话就拿起办公桌上的纸巾盒递过去,意思是让杜金梅拿湿巾止血,我想她挨了这一下后肯定也没心情继续在这里啰嗦什么了。
可没想到事情大出我的意料之外,杜金梅下意识的走过来拿纸巾时,不知道又遇到了什么问题,她的脸上忽然变色,然后急忙往后退去,却听‘哧啦’一声响,杜金梅两条腿上的丝袜竟不知被什么东西扯烂了。
杜金梅再一次受惊不小,脚步踉跄着连连后退,也不知道又是什么缘故,她忽然‘嗳哟’一声直接一屁股倒坐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脚上的一只高跟鞋都飞了。
杜金梅此时的样子确实很狼狈,四脚朝天,春光外泄,就连杨徳良都能清楚的看到她里面穿的是黑色的紧致蕾丝内裤,双腿上的弹性丝袜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扯开了两个大洞,几乎崩溃似的耷拉在脚边,缩成一团,就像毛毛虫似的再没有原来的性感优雅,两只高跟鞋一只飞出老远,另一只还套在她的脚上,弯曲了她的足踝,鞋跟却牢牢的嵌进地板里。
这一系列的变故连我都有些始料不及,我本来只想扎一下杜金梅的屁股要她尽快走人而已,怎么转眼间事情又演变成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