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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过年,着急回家的不止出城劳务的农民工,还有出使喻临的赵天龙先生。
虽然心中早已归心似箭,但因联合喻临黑帮的重任没有完成,所以也只能充分发挥三过家门而不入,遥望岭东而不归的爱岗敬业精神。
赵堂主很受伤,蓝衣社不合作也就算了,连辰晖这种小混混也敢欺负到自己的头上,他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这口恶气一定要出!
在赵天龙彷徨无计、苦无良思之时,名山撑头人——王建豹终于通过交通局副局长找到了他。
为商量相关事宜,王建豹约赵天龙到了名山祠堂密谈。
“赵先生,这蓝衣社可是越来越嚣张跋扈了啊,把谁都不放在眼里,有什么好处都独霸着,说实话,我早就想把这帮杂碎除之而后快!”,这是一座精致的小雅间,位于祠堂大厅的偏侧,除了王建豹等名山元老外,平时很少人能进得来。
小圆桌上摆着一应瓜果烟酒,为了提供全方位的人性化服务,王建豹特意请来了一个美艳放荡的女人伺候赵天龙。
赵天龙满脸淫容,将女子用力一拉,拽入怀中,一双色手始终游离在她白花花的大腿内侧。“哎呀,王兄弟,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我奉本帮帮主之命,前往喻临寻求可以进行合作的盟友,不曾想蓝衣社竟然那么目中无人。你放心吧,他们得罪了东联帮,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据我所知,蓝衣社跟市委也有严重的利益冲突,只是辰家父子居中斡旋,才暂时走在了一起,辰寿明已病入膏肓,要是能剪除辰晖,那咱们一举剿灭蓝衣社可就不再是痴人说梦啊!”王建豹两眼发光,一脸兴奋的看着赵天龙。
“哼!辰晖,我第一刀便要从这小畜生下手!”他把女人的短裙往上翻,使之坐于自己的神枪之上,分开她的双腿,下身用力一顶,女人贝齿紧咬,娇躯一颤,发出浪般的**声。
王建豹瞥了瞥衣衫不整、当场激战的二人,暗想赵天龙真是一个色不可救之辈,不由得偷偷鄙视了一番,“要想除掉辰晖,必须把他们几兄弟给离间了。我有一计,不知赵先生想不想试试看。”
“啊.....啊.......你倒是快说啊!”赵天龙加快速度,往返顶冲女人的狭紧**,双手使劲的狠抓女子双波..
王建豹嘿嘿一笑,“吾计一行,姓辰那小子断然得四面楚歌,众叛亲离!”
。
春节,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来了,炫丽多彩的烟花掩饰不了冷清孤寂,震天动地的爆竹代替不了淡语家常。
对于过年,辰晖早已失去感觉,没了当初的概念。只是,父亲却倍感珍惜,过得很开心。
在大年初一的这天,他们全家人一起制做家乡的特色小吃,爆米花。
”做这个东西尤其要讲究火候,火太大,黄糖会被煮焦,火太小,又不够温度,以至糖水不沸腾。”父亲往灶里塞着木块,嘴里却头头是道地说着.。
”不止火候,糖的多少也很讲究。你看,你加的糖就太少了。”母亲边用勺子搅匀锅里的糖水,再从橱柜里多扔了几块黄糖下去.
”当然,你儿子都藏了自己偷吃嘛。”辰威拿着手机将这副温馨的场景拍摄下来。
“为什么我总是捂着鼻子?因为你的嘴里常说屁话。”,辰晖站在一旁,把散装的米花全塞肚子里。
辰威笑道,“老弟,你敢说以前没躲在被窝里偷吃过米花?”
辰晖白了他一眼,“不知道谁以前总是用竹竿把吊在天花板的月饼偷下来,每到中秋节取下来时都成了空袋。”
辰威把手机关掉,嘿嘿道,“那是因为你当时矮,够不到,不然连袋子都没得剩。”
唐月把炒米全倒进锅里,和糖水一起搅拌,勺子不断地翻动着,“这样做是怕它粘住锅底,糟蹋了美食。”
辰寿明又添了几根木柴,无限深情的看着妻子,“结婚二十几年,你妈总算学会了我这门家传手艺。当时众多的追求者,就是因为苦学不会才被我给拒绝了。”
唐月不禁抿嘴一笑,“怪不得人家都说你儿子自恋,原来你这个当爸的更自恋,我嫁给你的时候,好像家里连吃的米都没有吧,何来的炒米给别人学?”
提到过去,辰寿明英气犹存的脸颊写满了苦涩,他叹道,“快了,再捱几年就可以享儿福了。”顿了一下又说,“小晖,你哥考研,没空结婚,所以你就办早点吧。”
辰晖听到这句话,正义凛然地说,“我的幸福岂能断送在一个女人身上。”
顿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说“要断送在千万个女人身上。”
“我擦!要死啊!”辰晖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原来辰威在一旁拿着勺子烫了他一下。“老弟,还没睡醒是吧。”
辰晖未及报复,手机却又响了起来,他掏出来瞥了一眼,陈浩南的。
“我擦,现在吗?你妹的不早说!我马上过去。”
。
“爱恨纠缠一瞬间,举杯对月情似天,爱恨两茫茫......”
“别唱了,大过年的,你他妈哭丧啊!”刘少杰一把夺过晏国然的麦克风。
晏国然悠然的拔出一根香烟,咧嘴道,“不唱歌来这里干叼啊!”
“不行,必须得叫辰晖来了,整天不见人影,他这是有了女人丢弃兄弟的节奏吗?”刘少杰抽出手机,正想拨号。
“我来了。”辰晖穿着黑色羽绒服,推开门洒脱地走了进来。
“靠,舍得来啦!”刘少杰冲上去紧紧抱住他。在包厢暧昧灯光的照耀下瞬间激情四射、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晏国然笑着把烟摁灭。
辰晖推开少杰,坐到陈浩南的旁边,“南哥早就叫我了。”
“而且我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正在伴炒米。”陈浩南忍不住笑了出来。
刘晏二人同时对辰晖竖起了中指。
“她怎么了、”辰晖指了指躺在浩南臂弯里的唐果。
陈浩南耸耸肩,“才喝一瓶酒就醉了,可她平时酒量很好的,大估计是我迷晕了吧。”
辰晖坏笑地说,“打算什么时候把她给办了呢?”
陈浩南瞬间像焉了的茄子,“别看她平时挺大大咧咧的。对那方面却非常保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晏国然笑道,“活该你永远用手。”
刘少杰拿起地上的箱子,给每人都发了一瓶酒,”快开盖看中不中。“
辰晖疑惑地盯着自己这瓶酒,“怎么看起来和你们的不一样?”
刘少杰挠了挠头道,“我也不知道,是老板特意交代给这瓶你的。”
”你认识这里的老板???”辰晖是第一次来这间k歌城。
“不认识。”刘少杰也愣了愣。
“妈的。管他呢,喝吧!”陈浩南率先开瓶。
“干~~~~”
“我擦!辰晖你个人渣,把酒全流到老子裤裆里了!”
。
包厢外,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冷笑着拿起电话,“喂,赵总,已按您的吩咐去做了。”
。
不知不觉,四兄弟已醉成了一片,包厢里酒味冲天,玄幻流转的七彩灯倒是颇为暧昧。
“好热啊。”辰晖迷迷糊糊地解开外套,脸上的汗滴似珍珠一般不断的往下掉。
头枕下却是肉肉的感觉、他疑惑地伸手一摸,却如碧玉一般滑溜柔顺。
“怎么浩南的大腿那么有弹性了…”辰晖的脑袋仍然非常混沌,体内的荷尔蒙却不受控制地激增起来。
被摸的人也受了他的刺激,双腿紧紧一夹,下意识地发出了“恩哼”的呻吟声。
听见这道声音,辰晖火热的身体被欲火燃爆了,因为,那竟然是一个女孩,而且是穿着裙子的女孩。
他睡眼朦胧地抬起头,凭着微弱的灯光来检阅这个女孩,“依雪,你怎么到喻临了?”
辰晖微弱的理智渐渐被燃烧的欲火所覆盖,此时此刻的判断力几乎接近于零。
他继续抚摸着,不断把裙子往上撩,呼吸越来越粗重,“依雪,我好热。”
女孩的心跳也不断加快,脑中早已混沌一片,一股前所未有的欲火燃烧于体内,被这个男人抚摸着,快感战胜了理智。
“不要…啊…不要…不要停…”女孩全身燥热,只怕此刻下体已经疑是黄河落九天了。
辰晖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抱住她的腰,几个起落,女孩的衣服已经被他用嘴刁开了。
他亲吻着她的腹部,双手继续往下,把短裙“咔嚓”地解了下来。
他双腿把女孩的短裙一寸寸蹭下…
好像他的舌头有魔力一样,被亲吻过的地方犹如被电击一般,让她全身酥软,欲罢不能。
女孩喘着粗气,把手探进他衣服里,哆嗦着解开他多余的包装。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把头深埋在他的胸口,双腿更是夹紧其腰,摩擦迎合着。
辰晖被侵湿的双腿告诉他,这个女孩已处于水深火热中,是自己拯救她的时候了。
他先托住她的腰,而后渐渐往上,十指不断侵略她的身体,突然,去处被两座大山挡住…
他果断地握住双波,以抓气球的标准姿势狠狠地揉下去。
“依雪的胸怎么小了一点?”辰晖失灵的脑子突然冒出一丝理智。
“亲爱的,人家好热好热,不要停好么?”女孩淘气地舔着他的腹肌,辰晖的呼吸又粗重起来,双手抚摸她光滑的身体,往下…再往下…
突然“啪”的一声,光线照亮了整个包厢,窗外的照相机也嘎然而止。
“你们在干嘛!”陈浩南怒吼道
辰晖被光线所惊唤醒,遗失的理智也在这一刻回归他身上,他定眼一看,不禁全身发冷,此人哪里是阳依雪,明明就是陈浩南的女人,唐果!
“啊!”辰晖和唐果同时大惊失色,忙各自把衣服披起来。
“吵什么。”晏国然,刘少杰揉着睡眼起来。
看到衣衫不整的辰晖,披头散发的唐果,和怒气冲天的陈浩南。他们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浩南,不是你想的那样。”人证物证具在,辰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啪”的一声,辰晖脸上被烙下一个深红色的五指山。
“亏我把你当成最好的兄弟!”
“亲爱的,你不相信我了么?”唐果满脸泪水,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陈浩南扬起手掌,良久后却怎么也打不下去。
他闭上眼叹了口气,泪水划入嘴角。
“亏我把你当成最爱的女人!”
“辰晖,我跟你六年的兄弟情谊到此为止。从此,咱们一刀两断!”
说完甩手而去。
窗外,风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