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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笑笑的突然造访,并且说出来的事情,让何俊大概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件由胡笑笑无意间挑起的事情,对他的整个大连环计划或许是一件好事。
它将让何俊原本设计的找鲲鹏浩淼公司要钱这个环节所出现的结果更真实更不易引起丁蔷的怀疑!
按照和鲲鹏浩淼公司签订的合同,新奥华公司在做鲲鹏浩淼公司的业务之后,完成了一定的工作量就可以找鲲鹏浩淼公司要钱,这是何俊设计的一个细节,是他整个大连环局中的一个关键步骤。
整个步骤一旦实施,那就标志着何俊展开了最后摧垮新奥华的计划。
坐在何俊对面的胡笑笑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已经到了公司午饭时刻,她来何俊的办公室里也有一个小时了。
“好吧何俊,既然你说你和丁总之间没有什么罅隙,或者你认为并没有什么地方做的让丁总对你有看法,那看来是我多心了呢!不过我可要提醒你,反正,我的直觉是丁总对你有些不满,这段时间你做事情最好小心一些,别招惹她!咯咯,我走了!”
话音还没有完全落地,人已经站了起来,向着何俊办公室的门口走去。
送上门的大美女,不占便宜白不占,何俊哪肯这么轻易的就放过这个机会?
更何况,今天胡笑笑穿的短裙休闲运动装也着实太诱惑了,尤其那裹在短裙里圆滚滚的美屯以及那硕长的大长腿,无不散发着姓感的气息,让何俊有一种无名的冲动。
“走了?这么着急?……”何俊面色蛋定,假意起身相送,实则正腹黑的盘算着怎么利用这短短的一点儿时间,在胡笑笑的身上造一些嗳昧出来。
“再不走,我怕万一被那个多事的人看见,传到丁总耳朵里,可就对我不利了,要知道,你现在可是丁总不待见的人呢,我可不想让她误会我和你走得很近!咯咯咯!”
她一边开着玩笑一边自己咯咯的笑着,还很风情的回眸对着何俊看了一眼,随即再次扭转头,踏着“笃笃笃”带着韵味儿的步子走到了屋子的正中位置。
“别动别动!”正跟在她身后的何俊突然神经质的嚷嚷起来,吓了胡笑笑一跳。
她不由自主的站在了原地,脱口而出道:“哦,怎么了?什么别动别动的……”
刚刚扭头说了这一句话,话音还没有落地,就见何俊已经跨了两步走到她身边,伸手就向着她翘翘的美屯位置摸去。
“你要干什么?”胡笑笑花容失色,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和惊诧。
她一边说一边想伸手去拦何俊触向她美屯的那只手,却不料为时已晚,只感觉到结实弹性的美屯被轻轻的拍了一下!
说是“拍”了一下,倒不如说是被“摸”了一下或者是被摩挲了一下更恰当,胡笑笑只觉得被何俊的大手触摸的美屯上一阵麻酥酥的感觉,像是被微弱的电流击了一下。<cmread type='page-split' num='2' />
“吸血的牛虻蝇!咱们这里怎么会有这个?”何俊不顾胡笑笑一脸的错愕表情,自顾在脸上装b出一脸的正经,将刚刚拍了胡笑笑翘翘美屯的那只手掌摊开,果然里面躺着一个大苍蝇一样的东东。
只是,胡笑笑看了一眼便确定,她没有见过这种生物。
“喏,刚刚就是它趴在你的屯部上,这东西你不知道,厉害的很,它叫牛虻蝇,专门吸牛身上的血,吸人血那当然不在话下,幸亏让我给打死了……”
何俊煞有介事的说着,然后随手将那“牛虻蝇”向着一旁的地上扔去。
“牛虻蝇?好可怕呀!”她做了一个女孩子受到惊吓之后通常都会做的动作,伸手捂在了自己的嘴巴上,眼睛瞪的大大的,嘴里喃喃道。
虽然她并不知道牛虻蝇是什么,也是第一次听说这样一个名字,但既然何俊说它能吸牛的血,那它刚刚趴在她翘屯上就有“作案的动机”。
“没什么的,嘿嘿,这不是还有我这个护花使者的嘛!你要愿意,我会一辈子保护在你身边,哪怕是一只牛虻蝇我也不会让它欺负你!”何俊趁机献殷勤。
胡笑笑的脸上立刻腾起了一片绯红,水灵灵的大眼睛飞了一眼何俊:“去,谁稀罕你保护!咯咯!,走了!”
话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何俊的办公室。
那娇嗔的样子定格在了何俊的脑海里,还有那软甜的话语让他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想入非非。
刚刚触摸的那一下,真的很有感觉,她翘翘美屯上传来的那种不一般的弹性和坚实感让何俊确定她应该是个初女。
喜欢美女,想泡美女,那就要先把美女的个性和特征以及特性给研究透了。
这是何俊日常生活中一项常做的工作,遇见介绍女性朋友生理特征以及生理现象方面的书籍或者是杂志上的八卦文章,他都会如饥似渴的阅读,并且牢牢的记在脑子里。
他记得很清楚,曾经看过一本杂志上的一篇八卦文章,专门说的是怎么鉴别初女的,其中的鉴别方法之一就是看女人的屯部。
这个部位是离初女莫最近的地方。它是护膜的保垒。如果走起路来,屯部上下摇晃,或左右或前后不自觉的勯动,与腰肢已无法做到步调一致,一个后力使它下坠或提升,这说明她已经不是初女了。
反之,要是屯部坚实饱满,走起路来丝毫不颤动,与腰肢做到步调一致,摸上去有着很好的弹性,那么这就说明对方还是个标准的初女。
一个标准的初女,这让何俊嗅着空气中胡笑笑留下来的味道浮想联翩……
突然,他的心口又毫无征兆的剧烈疼痛了起来,这一次的疼痛似乎比之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厉害,疼痛点以胸口为中心,辐射到了胸腔和腹腔里的其它器官,哪儿都疼!
与此同时,曲比玉丹的样子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相思之痛,诡异的相思和相思之痛又来了!
每一次,这种相思之痛都来的很突然很离奇,但它也并不是没有一点儿的规律可循。
每当他和某个美女嗳昧或者是他的脑子里想着和某个美女嗳昧的时候,这种对曲比玉丹的相思就会强势来袭,他的脑子里以及眼前幻化出的图像就都会是曲比玉丹的身影。
同时,那种难以忍受的心疼感觉也会随之而来……
何俊连忙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着旁边的墙壁走到屋子里的沙发旁,在那张三人长沙发上坐了下来,脸色痛苦至极。
现在,他确定这绝对不是正常的对曲比玉丹的相思,这种锥心刺骨的疼痛太诡异离奇了,一定是某种邪术的功效!
何俊决定,处理好了手头的这些事情,一定去车云山里找一找天机子,看看他能不能解决了他身上的这个邪术!
究竟是谁对他用了邪术呢?何俊努力的去想,却得不出一个能让自己信服的结果。
楼梯拐角,胡笑笑终于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她就站在那里,趁着上下楼梯都没有一个人的这个空档,让自己尽情的将憋了好一会的笑意发泄出来!
唬谁呢?牛虻蝇子?吸牛血,还能吸人血?趴在她的屯部上?见鬼去吧,完全一派胡言,还不就是为了想摸她一下?
当然,一开始听何俊从嘴里说出那些振振有词的话语,胡笑笑还真是被蒙住了。
但是当她走出何俊的办公室,迎着正午时分明媚的阳光刚刚在走廊里走了几步,脑子里就像是被阳光给劈开了一道缝隙,突然蹦出来了一个念头:话说,先不说那个何俊手掌里的小昆虫尸体是不是所谓的牛虻蝇,但就算它是牛虻蝇,能如何俊说的那样,吸牛的血,那也不可能吸的到她的血吧?
牛是不穿衣服的,光果果的皮肤上趴上那个劳什子的牛虻蝇当然能吸的到血,可是她胡笑笑可是穿着衣服的,难道那牛虻蝇趴在她的屁古上还能隔着短裙吸她的血?
想明白了这一点,胡笑笑立马明白了过来,何俊一定是借机在占她的便宜揩她的油!
原本,她愣怔了一下之后是想转过身去何俊办公室里问他个瞠目结舌的,但随即她的心里涌满了甜蜜。
他刚刚亲口对着她说过,要做她的护花使者,保护他一辈子,哪怕是牛虻蝇也不会让它欺负到她。
这虽然是一个借着牛虻蝇说出的谎言,但这个谎言在胡笑笑看来很美丽,让她那颗原本早就喜欢上了何俊的心感觉很受用。
牛虻蝇趴在她的美屯上吸血是个谎言,但胡笑笑却不打算揭穿它了,相反的,她倒是凭着何俊那句话以及后来嗳昧的这个动作感觉到了一丝暖意,一丝幸福感憋在她心里,想发泄出来却又怕身后何俊依然在注视着她,所以直到走到了楼梯拐角处,躲过了身后有可能何俊射过来的目光,她才放松的,幸福的偷笑……
写字间,现代白领男女极好的嗳昧之地,整天在一起从早到晚的厮守,怎么可能不厮出来一些嗳昧守出来一些香铯的故事?
男女同事之间的打情骂俏插科打诨甚至一些刻意的荤段子还有男人对女生的占便宜揩油等等,早已是写字间里放松工作压力的最好办法。
就像刚才何俊借机摸一摸胡笑笑的翘屯这样的事情,别说胡笑笑还暗恋着他,就算是一般的同事,只要不是胡笑笑特别厌恶的人,对她做了如此举动,她也只能是一笑了之。
站在楼梯拐角的胡笑笑让自己幸福的笑差不多持续了足足一分多钟,这才心满意足的止住了笑,捋了捋额前几丝乱了的发丝,从容的向着三楼上去!
斜靠在沙发靠背上的何俊在经历了差不多一分钟左右的“相思之痛”,渐渐恢复了常态。
这对于他来说已经成为了习惯——每一次,这种突如其来的相思之痛并不会持续太长时间,差不多都是一分钟左右。
当然,目前来看,也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但那种疼痛确实是难以忍受的。
他慢慢的松开了捂在胸口的手,让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站起身,向着门口那个方向走去。
看样子,他应该是去做一件事情,这是一件什么事情,能让他这么着急着去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