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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是过去的人,过去的事。www.pinwenba.com品★文★吧但是你现在看了,你就明白知道她要说什么,做什么,明白她的意思。你若不看,只能猜想。我不想你一直想着她,所以你还是看吧。”余音将那封信放在桌上,自己走了出去。
余音出去后,轩辕傅仪就坐在桌边,看着那封信,想着余音说的话。
最终还是拆了信。
春日迟迟初长夜,待郎归来。寒风冻心雪白头,不料郎心离。红纱迷眼翠竹前,相思于见。
轩辕傅仪看过就烧了那封信,原本的墨香就这样消散了。
轩辕傅仪躺回床上,却依旧睡不着。
余音刚回自己的院子,有些魂不守舍的,睡是肯定睡不着的,但是总要躺着吧,不能坐到天亮啊。
写的什么呢?写的什么呢?真的好想知道啊……
但是又不能问他,好纠结好郁闷好不开心啊!
“起来!”飞儿走了进来,递给余音一张纸,余音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接过来,看了一眼,没看懂。
“你怎么想起来写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啊?”余音有些疑惑。
“你看好了,这是刚刚我偷看的主子的信后写下来的,你快看看吧,那个坏女人跟主子说的话,你一定要阻止主子!”飞儿指了指那张纸,表情严肃慎重还有些激动。
“偷看人家的信不太好吧……”余音嘴上这么说,但是眼睛已经从头看到尾了。
“我看不太懂……”余音有些急,自己真是太笨了!
“你看看,这里到这里,说的是春天刚到的时候,她就等着主子回来了。这里到这里,说的是好不容易等到大冬天的主子回来了,却变心的。这个红纱迷眼翠竹前应该是时间地点,让主子和她见一面,以慰相思。”飞儿说完彻底爆发了,整个人都是愤怒的。
“这个坏女人!又想对主子做什么?还想害人吗?”她一把扯住余音,说:“你一定要阻止主子!一定!”
“那也得告诉我时间地点啊,不然怎么阻止呢?”余音再好好看了一遍那封信,整个人都没斗志了。人家长得漂亮,又有文采。嫁人了还敢出来勾搭小年轻,又有胆量又有勇气。自己怎么比的过呢?
余音躺了下去,飞儿又把她拉起来,说:“红纱应该是要过年了,宫里挂起红纱的日子,翠竹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那几天主子上茅厕你都得给跟着。”
余音点了点头。
“记住了?”飞儿退后一步,余音继续点头。
飞儿忧心忡忡的出去了,余音继续躺下了。躺下是真的睡不着了,现在要怎么办?信是自己让轩辕傅仪看的,他看没看自己也不知道。到时候要阻止他,是绝对不可能的。再说了,他是自由来自由去的,自己根本没法儿阻止他,他去没去自己也不知道啊。
烦死了!
余音在这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轩辕傅仪在那边安静的睡不着。
外面还在下着大雪,怜细进来给余音换了手炉,被子里暖暖的。余音没有什么表情,但是怜细知道余音很烦躁。她没有打扰余音,来来去去都是静悄悄的。
折腾到半夜,都没什么声音了,余音还是没睡着,却也没办法。
继续翻转,余音感觉自己很有开烧烤摊的潜力。因为翻转的速度和角度都是十分均匀的,绝对不会烤焦。
折腾到天亮,终于听到有人活动的声音了,余音实在没劲了,眯着眼睛睡了。睡梦中感觉有人拨弄自己的头发,余音以为是怜细在给自己盖被子不小心碰到了,翻个身继续睡了。
这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温雅几次想叫余音起来吃饭都被怜细制止了。
“我好饿啊……”余音坐起来,头疼的不行,捂着脑袋。
“我这就去准备吃食。”温雅出去了,怜细给余音穿衣。余音洗漱完了就等着吃饭,坐那儿等的时候就头疼的难受,趴在桌上。
“郡主病了吗?”怜细摸了摸余音的额头,不烫啊。
余音摇了摇头,本来就是疼,这一摇头,头就开始晕了。余音捂着脑袋,怜细还没反应过来,余音就倒在了地上。
“来人啊!叫大夫啊!”怜细赶紧扶起余音,喊叫起来。
温雅端着饭往回来,老远就听到了声音,赶紧跑过来放下托盘,帮着怜细把余音放到床上去了。
“郡主怎么了?”温雅见余音的样子有些不对。
“我不知道,你守着郡主,我去叫大夫。”怜细说完就跑了出去,温雅帮余音盖上了被子。
怎么才这么会儿就这样了呢?
到底怎么了?
很快,大夫就跟着怜细来了,给余音号了脉。轩辕傅仪不在府里,飞儿和天焕也不在。怜细急的团团转,却也没办法。
“姑娘这是老毛病了,应该是体内毒素潜伏久了才会这样的。我先开了药,只能压抑,要根治的话,你们还得再找大夫好好看看。”那大夫一边在纸上写着一边对温雅说,温雅连连点头称是。
怜细看着床上双目紧闭的余音,之前余音在大韵的时候,的确晕倒过,但是不是没事了吗?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会复发?
眼看和轩辕傅仪的好日子就要来了,突然又这样了,想想还是很让人心酸的。
温雅去抓药煎药去了,怜细就守在余音的旁边。
“我怎么了?”过了好一阵子,余音醒了,揉着脑袋问怜细。
“郡主您晕倒了。”怜细端来一杯水过来,扶起余音,余音坐起来喝光了氺。
“我还要喝。”余音把杯子递给怜细,怜细赶紧又倒了杯水来,余音全喝了下去。
“大夫说您体内有毒,得重新找大夫调理。”怜细刚说完,温雅端了药进来。苦苦的味道扑面而来,余音皱了皱眉头,摆着手说:“不想喝,肯定很苦。”
“不喝药怎么能好呢?不能任性的,郡主快喝吧。”温雅用勺子勺了勺药,喂到余音的唇边。余音别扭了一下,怜细拿了蜜饯过来。余音一咬牙,端起碗喝了起来。
来这里之后,总是在喝药,药的味道都是差不多的。余音想着那些黑黑的药汁流过自己的喉咙,流进自己的胃里,心里就一阵恶心。余音推开怜细就开始吐起来,怜细给余音拍着背,温雅拿帕子准备着给余音擦嘴。
余音吐完了,温雅给她擦了嘴。余音虚弱的躺下,看着怜细,问:“傅仪呢?”
温雅张张嘴,有些为难,怜细捕捉痕迹的撞了她一下,对余音说:“皇上有事召殿下进宫了,估计晚些就回来了。”
“哦……”余音有失望,却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