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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拥而眠的一夜,余音睡得格外好。
早晨余音醒过来的时候,轩辕傅仪又进宫了。余音穿衣洗漱后,让怜细张罗好马车去找白梓悬。
余音坐在马车里,拿着一面小镜子,看着自己的妆容,好像有点上流贵妇的风范了。余音自己都觉得好笑,昨天还是小姑娘,今天就觉得自己像贵妇。
“郡主,福晋……”怜细想说什么,但是一时间改不了口,改口过来了,又把想说的话忘记了。
“哎呀呀!叫郡主就郡主嘛,急死人了。”余音笑着斜了她一眼,怜细自己也笑。余音明明还是个小姑娘的样儿,偏要装得成熟,装得妩媚。
余音放下镜子,问怜细:“你说,当家主母要做些什么呢?我能做到吗?”
“回三福晋的话,您并不需要做什么,只要伺候好咱们三殿下就好了。”怜细一笑余音就忍不住了,伸手过去想要掐她,死丫头越来越坏了。
“福晋,到了。”车夫停了马车,在外面等着余音下车。
怜细先下了车,余音摸了摸头发,又照了照镜子,跟着下了车。下车后余音才看到,后面还跟了四个人,两个丫头两个随从。简单的说,除了怜细,余音身后还跟了两男两女。
哟呵,当了福晋,待遇果真不一样了。
怜细去跟门卫说了声,门卫跑进去后,没多久白梓悬就亲自出来了。
“余音,进来吧。”白梓悬看了看余音,感觉余音真的变了很多很多。好像很熟悉,却又很陌生。
“八殿下,算起来你也是我的娘家人,我唤你一声哥哥可好?”余音站在台阶下抬头笑着问白梓悬。
白梓悬愣了一下,他根本没有想到余音会说出这样的话。
“外面冷,你先进来吧。”白梓悬说着转身进去了,但是余音却不进大厅,而是走进了一个凉亭里坐下。这北裕的外交政策不错嘛,不过是个来交流的,还给住这么好宅子。
白梓悬没办法,只得跟着去了凉亭。
下人很快上了点心和茶来,余音只笑着看着白梓悬,不说话。
“你们下去吧。”白梓悬一挥手,那些侍女就行礼准备下去,只怜细动也不动。
“你们就在这儿吧,没什么是不能听的。说起来殿下虽是我的娘家人,却也该是要避嫌的。我与傅仪新婚燕尔,被人说闲话总是不好的。”余音笑着,那些侍女为难极了,看了眼白梓悬,白梓悬没有说话。
“行了,殿下默许了。”余音看了看白梓悬,说:“我要见烟粉和央杏。”
“你是真心想要嫁给他的?”白梓悬不管余音说的,直接问出自己的问题。
“那是自然的。”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他的?”白梓悬继续问,余音觉得很奇怪,跟他屁关系没有的问题,他还能问的这样严肃认真。
“八殿下,我来,是想见烟粉和央杏,并且要带走她们。还有,我不会跟你回去。大韵并不是我的家,好来屋里的人,说起来是你们大韵人,要杀要剐,我身为北裕的福晋是管不着的。”余音不笑了,只静静看着白梓悬。她相信,自己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白梓悬不至于再有什么不懂的。
“我不懂,余音,我知道有些往事你……”
“殿下,我再说一次,我不是来叙旧的,我和您之间,没有什么旧可以叙。我来,是来带走我的朋友的。”余音打断他,不想他再说下去。
“余音,你跟我回去,我愿意纳你为侧福晋。”白梓悬说完余音就笑了,还是冷笑。
“白梓悬你傻还是你当我傻?我为什么好端端的福晋不当要去给你当侧福晋?且不说跟皇位有没有关系,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也不喜欢青茵。我看见你们我就想用刀子割你们的肉,懂了吗?做人这么不懂得珍惜,还有什么好说的呢?烟粉和央杏在哪里?”余音有些不耐烦了,她实在想不到,白梓悬竟然这么天真,还以为自己喜欢他,还以为自己稀罕什么侧福晋的位置。
“余音,你好好考虑下。”白梓悬以为余音在赌气。
“以前,不懂事的时候,或许是没看清你的时候,觉得你好。年轻有为,有爱心,就和我喜欢的类型是一样的。那个时候,你就像是个这个,我是拿命把你捧在手心的。你有危险,我是第一个冲上去的,你还记得吧?”余音拿起桌上的茶杯,在白梓悬的面前晃了晃,然后手一松。那杯子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余音笑着,身边的侍女却都吓了一跳。
“在乎你的时候,你就是茶杯子,不在乎你的时候,你就是碎渣子。现在,白梓悬,你就是碎渣子。”余音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回过身来说:“白梓悬,我告诉你,烟粉和央杏,你愿意带回去就带回去。不愿意带回去就算了,要杀要剐都随你好了,说到底也就是花钱买来的舞姬而已。还有好来屋,你大不了就是一把火烧了罢了。你们大韵鸡飞狗跳,官逼民反,我北裕也是蛮乐意看到的。”
余音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白梓悬双眼盯着地上的碎渣,咬紧了牙。
“福晋,您刚刚是实在有气势的,当家主母的气势啊,都显现出来了。”坐在马车里,怜细见余音闷闷不乐的,这才出声逗余音。
余音笑笑,问:“你说我这么做究竟对不对呢?我为了自己,居然想到要放弃他们……”
“这个不对吗?我不觉得,为什么一定要为了他人牺牲自己的幸福呢?再说了,因果循环,因你而好,因你而坏,有什么区别呢?大不了就是被打回原点而已。”怜细正色道。
余音还在琢磨怜细的话,怜细又开口了:“就拿烟粉和央杏来说,八殿下一定不会杀了她们的,大不了就是送回好来屋去,再坏也就是一死罢了。再说好来屋的一众,原本剿匪他们就是必死的,是你救了他们,若再要杀了他们,会有民怨的。再者,就算是一死,也不过是将原本要死的时间推迟了,还过上了一阵子梦寐以求的好日子,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余音笑了笑,说:“你不必宽慰我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福晋,回来了。”马车夫又在外面喊到,余音叹了口气,下车了。
余音走进去,发现轩辕傅仪已经回来了。
“怎么样?”轩辕傅仪正在院子里坐着晒太阳。
“谈不拢就不想谈了,撂下他就走了,是不是很霸气?”余音笑着坐在他身边,轩辕傅仪笑了笑,说:“怎么觉得你当了我的福晋后又漂亮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