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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猛的抬起头,墨黑的眸子吃惊的盯了叉着腰一副日天日地的纪南风两秒, 低下头的瞬间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么理智气壮的耍无赖, 他真喜欢。
围观的群众中爆发出一阵哄笑,此起彼伏的起哄声中大有为纪南风叫好的。
被纪南风砸了小腿的男生在队友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他气呼呼的喘着粗气,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安静!不相干的人都退到红线外。”刺耳的哨声想起,裁判终于跑来主持公道,被斥责的对象却是纪南风。
“叫你来是帮着计分的,现在是在做什么!出去, 别捣乱。‘’
脖子上挂着哨子的裁判是二班的班主任, 三十岁上下满脸横肉,一双金鱼眼瞪圆了颇有几分唬人。
“什么啊,刚才装作没看到的样子,现在出来得倒是快。”
\\\\\\\"就是咯。”
一班的人自然不服, 三三两两的表达着不满。
裁判又是连吹几次响哨才将现场的骚乱都压了下去。
“比赛继续!”
纪南风默默的看着裁判的背影,不缓不急的回了计分台, 那里已经有新的助理补上。
纪南风绕过记分台, 拖出一张椅子绕到计分台对面的观赛场地边坐下, 脚踩着红线, 手里缓缓的扔着瓶矿泉水玩。
“我倒要看看, 谁的手还会再滑。”
她声音掷地有声,半个球场都听得清楚, 七班的几个人被她盯着, 背后隐隐有些冒汗, 刚刚被扔过的人更是腿有些发软。
“你这是要做什么!存心闹事是不是!”裁判也听清了她满含威胁的一句话,气势汹汹的杀了回来。
威严被挑战的失败感令他恼怒,这学生当真是反了天不成。
“你们一班到底是怎么教学生的。”他直接将矛头指向了老李头。
老李头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气,刚才纪南风抢在他之前为他们班出了口气,如今这人还敢指着他的鼻子骂?
“怎么教学生的,我们自然是教学生们互相关爱堂堂正正做人。现在我们班在比赛,是不是我们一班的同学连坐在这里看都不行了?”老李头的话便是态度,一班的同学听见班主任都发了话,越发觉得理直气壮起来。
“就是咯,难道我们班的同学都被赶得远远的才行。”
“手里拿水也不行吗,这么热的天,口渴怎么办。”
此起彼伏的狡辩与抱怨让裁判无法反驳,他严厉的对着纪南风道:“你最好老实点。”
纪南风吐舌,好像被吓到了,她漫不经心的向着七班的人重复一遍裁判的话:“听见没,叫你们都老实点。”
这一次许墨都被逗笑了,惹谁不好,偏要惹这位姑奶奶。
比赛接着打下去,江宁带伤上。
纪南风这一顿搅和,七班的人再要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也束手束脚了些,那边大美人一秒不落的盯死了这些人,手中的瓶子被她漫不经心把玩着,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扔进赛场来。
许墨与江宁的默契已经磨得不错,此消彼长的情况下越发进攻凶猛起来,结束的时候生生将分差拉到了十几二十分。
结束的哨音响起,一班的男男女女激动得不像话,整个操场都是欢呼雀跃的喊叫,男生们把赛场上的几个英雄团团围住,老李头在努力制止他们把江宁举起来扔来扔去的庆祝活动。
“哎哎哎你们小心点,班长受了伤,哎哟,谁踩我脚,谁扯我头发!想死啊混蛋小子们!”
个子不高的老李头被一群狂热的少年淹没,女生们在一旁笑得捧腹的捧腹捂嘴的捂嘴。
苏瑶挤到纪南风身边,眼神里满满都是崇拜:“你真是太帅了,换了我一定不敢。”
纪南风摸摸她软软的头发,那边白衣少年墨黑的眼神寻了过来,四目相对的瞬间,江宁的耳尖极不矜持的红了,他惊慌的环顾四周,还好没人看到。
“老师,这么大的胜利是不是要好好庆祝下。”人群中有人起哄。
“就是,周末去郊游吧,烧烤啤酒,想起来就美滋滋啊。”
“谁说的 !居然想喝酒!”老李头在咆哮。
夕阳西下,金黄的阳光洒在人们年轻稚嫩的面孔上,他们笑着闹着,身后拖着长长的影子,目光里只有希望与快乐。
“听李老师的,不要酒,只要烧烤!”
老李头反对的声音被镇压,于是大家达成共识,愉快的甩开手各自奔回了家。
纪南风走在后面,苏瑶是她的小尾巴,前面江宁被许墨搭着肩,男孩子间的友谊,果然只需要一场球赛。
许墨的小麦色皮肤衬得江宁的皮肤白得像牛奶,阳光更是赋予了这白色润泽温暖的气息。
有一点点肌肉的手臂线条流畅,形状优美,背后的蝴蝶骨因为汗水浸湿了衣服很是醒目。
手臂摸上去应该是滑溜溜的,纪南风想得出神,那人突然回过头来,金黄的阳光,干净的美少年,漂亮的眼睛,修长的身形。
真的是秀色可餐了。
肚子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响动,纪南风停下脚步捂着肚子有些苦恼的对苏瑶道:“我饿了。”
饿了有时候是真的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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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没有作业,这是纪南风最满意的一点。
谢霖新请的家教还需要好好敲打一番,前几次交上去的作业做得太好了直接导致老李头对她的真实水平认识不足,频频向她提出高难度问题。
江宁暂时不用担心成长得那叫一个根正苗红。
绑架的事虽然算起来还早,多加小心总是没错的。
至于叶蟠和谢雨,最近是不是安静得太过分了?
纪南风躺在床上清理着思路,系统在她脚边老老实实的躺着拨弄地上的毯子玩儿。
“小初,今天许家太太生日在许家设了宴席,你打扮一下跟阿姨和妹妹过去,老谢从公司直接过去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叶蟠在外面敲门,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纪南风懒洋洋的答应了,随手翻出一条裙子就跟着出了门。
谢家的司机在门口候着,纪南风坐了前排,后排留给了叶蟠谢雨亲母女二人。
今天叶蟠和谢雨打扮得格外隆重,谢雨画了精致的淡妆,一条粉红色裙子将她甜美的脸庞衬托得更加娇艳;叶蟠更是专门出去做了头发,礼服上别的是设计师为她挑选的钻石胸针。
许太太的生日宴,诸多名门公子都会跟着家长来,这不仅仅是一顿饭的事,更是这个圈子的社交盛会。
谢雨原先是对自己的装扮满意的,却在见到纪南风的一刻自卑不已。
她总是有办法将一条普普通通的裙子穿得摇曳生辉。不需要过多的装饰,只是简单将头发盘起,她一张不施粉黛的脸就足够惊艳。优美的锁骨和颈项加上修长的身材,这个人举手投足间都能让人联想到高贵的天鹅。
车子在许家门口停下,一条红毯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大厅,这阵仗确实有些庄重得过头了。
许墨西装革履的站在门口,乍一看比平时成熟了不少。再一细看,他正百无聊奈的拿脚尖蹭着地毯玩。
他看上去兴致不高,终于在看到纪南风的时候高兴了起来。
他兴冲冲的跑过来带着纪南风一行三人进了大厅,里面人来人往,食物堆满了餐桌,中间大大的吊顶水晶灯散发着柔和的光。侍者端着盘子托着酒杯穿梭在其间,宾客个个都打扮得精心。
这里不像是生日宴,倒像是一场小型的舞会盛典。
纪南风给许母送了礼物,转眼就被许墨拉到了楼上。
不同于下面的热闹,上面的空气都冷静了些。
“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句客套话,真是烦死了。这衣服也是拘谨得很。”
许墨将西装脱下,随意的扔在走廊上。
“对了,我最近得了个新鲜的玩意儿,你别说我不惦记着你。”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宝贝似的拿出一颗糖果模样的东西塞给纪南风,“吃上一颗你才知道什么是痛快,这玩意儿可比咱们以前喝的酒好多了。”
纪南风翻来覆去的看着躺在掌心里的这颗淡蓝色的圆珠子,觉得有些眼熟。
下一秒她将这东西掷于地下毫不留情的踩碎,她皱眉冷着脸问许墨:“这东西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