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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全部订阅依旧看到此提示, 请及时联系客服处理*^_^* “是为夫做的太过。”轻轻咬了咬苏景的鼻尖, 萧慕容愉悦的勾起唇角, 抱着苏景往内阁走去, “也怪阿景太诱人。”
脸上的温度瞬间又拔高了几度, 苏景却是不明白, 为什么慕容总有办法能让自己羞赧。
……
……
温热的流水轻轻划过皮肤, 带去些许疲惫。
苏景靠在萧慕容怀里,任由他鞠水淋在自己肩膀上。
抬头看着萧慕容温和的侧脸,苏景只觉得, 能得到这样一个人的宠爱, 当真是此生最幸福的事情。
突然, 从心口处传来一丝疼痛。
苏景心下惊讶, 却很快反应了过来。
这感觉, 就同今晨所遇到的一样。
可是……
微微皱起眉头,苏景却是不明白, 绫罗之痛既已经提前, 如今却又为何再次毒发?
身体的感知愈来愈强烈,当下也顾不得缠好纱布的双手沾不得水,苏景忍着从心口蔓延开来的疼痛,抬手握住萧慕容的手腕,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与平时无异。
“怎么了?”萧慕容的手腕被苏景握住,连忙反手将苏景沾到水的手给带出了水面。
“王爷也累了, 便让阿景自己来罢。”苏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秀气的眉头却紧紧皱成一团, 握住萧慕容手腕的那只手也不自觉的用力了些。
鲜血透过湿透的纱布溢了出来,滴落在水面上,顺着缓慢的水流扩散开来。
萧慕容低头看着苏景苍白的脸,长眸中闪过一抹暗沉:“阿景,你瞒着我什么?”
苏景抬眸看着萧慕容的眼睛,摇了摇头。皓白的牙齿用力咬着下半边嘴唇,他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你不说,我总有办法。”抬手轻轻按住苏景被咬的发白的下唇,萧慕容看着苏景眸中的坚毅,目光深沉。
伸手将一旁的衣服扯过来盖在苏景身上,萧慕容带上内劲朝外边喊道:“来人。”
鸣琮很快出现在萧慕容身前,单膝跪地:“王爷。”
“去将灵蝉拿来。”萧慕容深深的望着苏景,沉声道。
听到灵蝉一词,鸣琮似乎是有些讶异,但良好的素养让他没有多问,见萧慕容神色认真,当下不敢做任何停留,转身往门外走去。
鸣琮很快便又从外面走了进来。
将灵蝉送到萧慕容手里,他小心的偏眸看了眼萧慕容怀中神色痛苦的苏景,似乎是有些犹豫。
接过锦盒,萧慕容冷声对鸣琮说道:“退下罢。带人守好子陵居。”
顿了顿身子,鸣琮抬眼看着自家王爷那冷然的神情,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快速的转身退出了内阁。
……
……
灵蝉,子母蛊。
苏景曾在一本古书上看过此蛊的相关记载。
此蛊分子蛊和母蛊,必须分而食之。服用后对人体无害,唯有一点,母蛊能感受到子蛊宿体所承受的所有疼痛,并产生共鸣,将之反馈给母蛊的宿体。
好看的眼眸中涌起一阵雾气,秀气的眉毛因疼痛而紧紧的拧在一起,苏景已被绫罗折磨的脱了力。
看着萧慕容将那两颗红色的药丸取出,他连忙伸出手去,用仅有的一丝气力,紧紧握住萧慕容拿着灵蝉的那只手。
“不要。”摇了摇头,苏景无声的对萧慕容说道。
俯身将灵蝉放入口中,吞下母蛊,萧慕容看着苏景的眼睛,片刻后,低头贴上了他的嘴唇。
“若阿景不说,为夫便陪你一同承受。”
泪水顺着眼角划下,苏景抬眼看着萧慕容认真的长眸,终是叹息道:“绫罗,是绫罗。”
却不想,萧慕容却抓准了他张开唇的这个空隙,直接将子蛊喂进他嘴里。
“萧慕容!”苏景无奈至极,竟是气的喊了他全名。
勉强压下身子对疼痛的清晰感知,萧慕容似是轻笑了一声。
“你夫君可不是什么说话算话的正人君子。”抬手抚过苏景脸侧,将苏景的头压在自己肩上。萧慕容狭长的眼眸中,逐渐变得风起云涌。
苏毅然,你竟敢用绫罗。
“……”苏景将额头抵在萧慕容的肩膀上,从四肢百骸传来疼痛却让他说不出话来。
“阿景。”长眸中闪过一丝心疼,萧慕容紧紧皱起眉头,强压下母蛊反馈而来的疼痛,沉声对苏景说道,“若是受不住,便咬我。”
他们两现在所有的疼痛感知,都是同步的。
手上的纱布因为被浸湿的原因而脱离了手指,伤痕累累的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崩裂出了鲜血。
可此时的苏景却顾不得这些,抬手抚上萧慕容的脸,苏景抬眸看着萧慕容极力忍耐的模样,轻声道:“又是何必……”
绫罗之痛,一次比一次更为严重。
若是此毒不解,他将与他一同承受这些。
“夫人待为夫情深,宁可忍受绫罗之痛也未将凤令交出。”抬手握住苏景放在自己脸侧的那只手,萧慕容看着苏景的长眸中满是心疼,“你说我又是何必?”
他果真早已有所猜测。
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苏景看着萧慕容的眼睛,咬唇沉默了许久,片刻后,终是叹息出声。
这个人……
谁说权贵情薄,多痴心错付。
抬手用力搂住萧慕容的肩膀,苏景一直忍耐着的情绪终是有了崩裂的迹象:“慕容,我受不住了……”
在他面前,他开始舍弃自己的坚强。
“咬我。”用力搂紧苏景,让他跟自己完全贴合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将之融入骨血一般,“阿景,我在这里。”
那人低沉的声音就像是有强大力量一般,将他心里那座坚毅的城墙给击的粉碎。
泪水就如决堤一般落了下来,疼痛难忍,他终是再也忍不下去。
没关系的苏景。
便让他看到最难堪脆弱的你又如何。
用力咬住萧慕容的肩膀,苏景低低的哭泣着,片刻后,终是仰起脖子大声的喊叫了出来。
……
征战数年,刀口舔血的自己尚承受不住这疼痛,他的阿景又如何受的住。
低眸看着苏景尚在流血的手指,萧慕容的目光中瞬间升起浓浓杀意。
难以想象,他的阿景是独自承受过绫罗初痛的。
苏毅然……
你当真该死!
“皇上,吏部尚书和刑部尚书到了。”萧承麟和付和善正在说话,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通报小太监的声音。
听着小太监的通报之后,萧承麟便不再多说,而是偏头看了付和善一眼。
付和善会意,连忙高声唱到:“宣,吏部尚书,刑部尚书觐见~”
……
……
“臣,赵文渊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陈元礼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行了。”抬了抬手,示意两位年长的尚书平身,萧承麟闭了闭眼,缓声道,“这次召你们进宫,是要你们帮朕查一件事。”
“这……”吏部尚书与刑部尚书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齐声道,“但听皇上吩咐。”
“彻查苏毅然此人。”
“皇上的意思是?”吏部尚书赵文渊仿佛有些不太明白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毕竟,苏毅然此人,虽胆小怯弱,却无过错,他对他也还算了解。如今皇上突然让他彻查苏毅然,却是让他有些疑惑。
偏眸看向赵文渊,萧承麟皱起眉头,沉声道:“是要你们将苏毅然生前所做过的事全查一遍,彻查!怎么,听不明白么?”
“是,是!臣明白了。”赵文渊见萧承麟似要发怒,连忙收了心中疑惑,跪下行礼道。
威严的目光淡淡划过赵文渊,压下心中怒火,沉默片刻之后,萧承麟这才看向刑部尚书陈元礼:“案子查的如何了?”
“回皇上,目前只初步接到仵作验尸结果,确认苏毅然真正死因乃是脖子上那道伤痕所致。凶器便在命案现场,乃普通侍卫所用的薄刃长剑。”听到萧承麟问自己,陈元礼连忙上前一步,恭敬道,“虽还在排除阶段,但皇城之中,每个侍卫的剑都有限制以及数量规格,如今刑部同大理寺正在通力调查,相信不久后,便能寻到近期丢失过佩剑的侍卫。”
“虽说几率细微,但不论如何,也算是一条线索。”
“嗯,此事你同大理寺那边决定便可。”萧承麟说着,又低眸看了陈元礼一眼,见他面有难色,心下了然,这铁面无私的刑部尚书怕是还想查一查他这三个昨晚去过苏毅然府邸的儿子。
“只是……微臣还有一事……”果然,陈元礼只犹豫片刻,便又开口道,“据林统领所言,苏毅然遇害当晚……曾有三人出现在他的府邸……”
“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朕知道你想说什么。”威严的龙目中快速划过一抹精光,萧承麟当下便沉下脸色,情绪莫辨,“不论是太子还是王爷,当一视同仁。此案朕既已交给刑部与大理寺,自然是给了你们调查任何与此案有关之人的权利。”
“谢皇上,皇上圣明!”陈元礼一听萧承麟这话,连忙跪下身去,俯首道。
“皇上圣明。”赵文渊也俯身附和道。
“起罢。”敛去眸中精光,萧承麟沉着脸,偏眸看向赵文渊,“你也起罢。”
“谢皇上。”两人对视一眼之后,齐齐起身道。
“嗯。”抬手揉了揉额角,萧承麟沉默片刻后,方才开口道,“若是二位爱卿没什么事的话,今日便到这里罢。”
付和善一见萧承麟的动作,当下便知道他要做什么,连忙走上前去,帮他按摩额角。
“皇上,臣还有事要奏。”这时候,陈元礼突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