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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志飞此次打劫,毫无疑问是失败的。
而且不但失败,最后竟是连自己的空间戒指也被对方给拿走了。
做为一个劫匪,最后反过来被人打劫,也算是一个奇葩了。
还好这戒指里并没有多少银子,这是唯一让他欣慰的。
“师兄,我们走吧。”拿了邱云飞的空间戒指,古木便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毕竟天色已晚,是该回去睡觉了。
傅怒天带上戒指,问道:“师弟,这人如何处置?”
古木耸耸肩,道:“出来打劫,想必也有苦衷,得饶人处且饶人,就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邱志飞闻言,急忙为自己辩解,道:“不错,我也是生活所迫,否则也不会去做这种缺德的事情。”
傅怒天无语,这货已经武王后期了,还能被生活所迫?开什么玩笑!不过既然师弟说放过他,他便将擎天剑收了回来。
古木摇摇头,语气深长的道:“这次放过你,希望你以后能够好好做人。”
邱志飞不语,最后象征性的拱拱手,便灰头土脸的离开了,毕竟那后来的青年,武道境界到达了武王巅峰,而自己只是武王后期,根本就打不过他。
而在走了之后,他却颇为不解,因为自始至终,对方都没有将自己遮面的黑巾取下来。
对于这一点,金何在也发现了。
所以当邱志飞离开后,他便问道:“大哥,你咋不看看那人长的什么模样啊。”
古木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他当然知道那黑衣人的身份,而不摘下来自然是想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古木其实还是蛮善良的,也真正做到得饶人处且饶人了。
好在邱志飞并不是和林沙龙那种蠢蛋一样,他早就断了想要报仇的打算,毕竟有一个师兄是武王巅峰,这他妈明显后台很硬啊。
赔个十万两,丢一个空间戒指,也只能认栽,并自我安慰的想着,算买一个教训吧。
这个世界从来不缺恃强凌弱,为非作歹的主儿,但他们有很多人都可以长命百岁,主要因为他们能审时度势,脑袋转的比较灵。
什么人可以欺凌,什么人不能惹,他们心中都有数。
而诸如林沙龙这种人,在受辱受欺后,不经大脑考虑就想着去报仇,往往死的很快。
……
金何在跟着古木来到了他所居住的客栈,而前者一路上对傅怒天则是一个劲的敬仰,佩服!
定州的剑侠客啊。
有关傅怒天的传说,身为定州西境武者的他自然是耳熟能详。
古木是归元剑派现在的第一天才,而这位星眸俊朗的男人则是曾经的天才。
两人从年纪来论,不属于一个时代,但却都在自己的时代成为了剑派乃至定州最为出色的名人。
金何在和傅怒天年纪相仿,都已快到了而立之年,可以说,两人属于一个时代的同龄人。
而在傅怒天成名之后,他更是对其极为崇拜,尤其是前者在走出归元剑派之后,惩奸除恶,行侠仗义,绝对是教科书级别的存在!
金何在能和偶像走在一起,心中别提多激动了,如果换做地球的话来说,他便是傅怒天的脑残粉,就差索要签名,或拍拍照什么的了。
傅怒天在路上,听了古木简单讲解今天的经历,也算是明白了缘由,则再三叮嘱他,这赌不能沾。
差点就把手给砍下来,金何在这一次赌场之旅可谓异常惊险,教训深刻。当然不敢再去赌,所以信誓旦旦的扬言,就算是死,也不会再进去玩了。
……
由于明天要带金何在一起去战山,所以古木就将他留在了客栈,不过客栈满员了,而且自己的房间还挤着两个人,于是他只好厚着脸皮去找杨志商量,看能不能挤一挤。
杨志这个人虽然贵为曹州的大总管,但也不是有洁癖或金枝玉叶,在得知情况后,很爽快的答应了。
而金何在从古木口中知道杨志身份,更是被刺激的不轻,心想着,果然不愧是定州西境的超级天才,这结识的朋友都如此有能量啊!
如此,将其安排妥当后,古木便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而他的师兄傅怒天则因为在山上住久了,在送两人回来后,就自个出门去找酒喝了。
古木不敢跟着他去,因为傅师兄酒量太好,若是去了,那自己肯定是倒着回来。
……
翌日。
古木一行人早早离开客栈,向着位于中原镇正北的战山而去。
而距离战山之巅开启只有两天时间,所以那些在山下游玩或购买物品的武者也纷纷启程。
一时间,通往战山的路上,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
行在路上,金何在顶着两个黑眼圈,全身无力的走在最后头,而杨志则挺着胸,大步前进。
太可怕了!
想起昨天曹州大总管那雷声交加,震撼全场的呼噜声,金何在就算身为武师巅峰,仍是不寒而栗。
杨志的房间内有两张床,金何在躺在靠窗的位置,原本和这样的大人物住在一起,他激动不已,如此,辗转难眠。
而到了深夜,在他的听觉下,那始终处于安静的杨志,好像是突然翻了个身,旋即便鼾声大起。
起初,这种鼾声很轻微,金何在也并没有在意,毕竟么,大家都是武者,也是吃五谷杂粮,这凡人的习俗也难免之。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因为随着时间流逝和节奏的由慢到快,这鼾声简直就是魔音,纵然金何在抱元守一,或以屏障与其隔绝,那声音仿若可以穿透一切直入耳膜!
其实杨志的鼾声也并非震耳欲聋,但却在穿入耳膜中,听闻者先是恍惚,继而开始烦躁,最后达到**,彻底崩溃!
所以在后半夜,金何在好像置身地府,听到那九幽小鬼在耳边不停的磨牙怪叫,最终足足忍受了一夜未能入睡。
这是漫长恐怖的摧残,而更让他崩溃的是,在第二天清早,曹州大总管醒来之后,丝毫没有因为打了一夜的呼噜而感到不适。
反而向着自己,咧着笑道:“这一觉睡得真舒服。”
金何在嘴角一抽,险些从床上摔下来,心中流泪着想,你是舒服了,我可是一宿都没睡好啊。
……
“大哥哥,你看,是昨天那个李姐姐。”走在山路上,尹苏枯见到前方行走的人群中有李雅舒的身影,顿时叫喊道。
古木顺着她指向的方位看去,果然就看到李雅舒正走在前面,而今天她穿的则是洁白如雪的长裙,在那袖口更是绣着一些奇怪的动物。
其师尊云岚走在最前端,服饰也是洁白色,不过一看就比较上档次。而她两侧则有着与其穿着打扮一样的几名清秀女子跟随,想必就是冰宫的其他女弟子了。
罗宓也看到了李雅舒,然后微微一笑,颇有几分调戏的意味,道:“古木,你要不要上前打声招呼呢?”
这女人!
古木听的出来,罗宓是在打趣自己,不过还别说,他倒也真有这种想法,不过刚刚抬脚,就见李雅舒旁边突然多了一人。
而这人则是一身黑白宽衣打扮,那两侧分别印着阴阳鱼。古木对这服饰极为熟悉,毕竟在百丈山,那个什么烈火护法就是这种打扮。
不用想,此人就是那阴阳派的核心弟子石天了。
看到石天出现,他耸耸肩,道:“我就不用去了。”
罗宓则微笑着道:“定州西境的盛事,各门各派都要盛装出席,古木,你说,你如果穿着归元剑派的道袍,出现在李雅舒面前,她会不会很吃惊?”
从战山下来前,古木就换了便服,毕竟难得出来玩,打扮的和一个神棍道士那样,多没意思啊。而且他不穿道袍,也要求靳戈和尹苏枯以及柳清莺都不穿。
闻得罗宓所言,他哑然失笑。
每个宗门和势力都有自己的服饰,这就好比华夏国里踢足球的俱乐部和国家队,都有着不同别人的队服。
这是一种象征。
而正是如此,往往很多武道都比较看重,因为,这不仅仅是一种象征,准确说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比如阴阳派,刻有阴阳鱼图案的服饰,只要穿在身上,所有人第一时间就明白,这小子师承何门,而由于其势力强大,大家自然都不敢招惹。
再比如冰宫,身上所穿皆是如雪般的流云素纱衣,武者看到也会知道是何派之人,其分量和能量自然也能评估出来。
有时候,很多武者在出门历练前,都曾对各门各派的服饰有过深刻研究。
当然,他们也只去研究比较有能量的,至于如林家,金何在的金家则自动排除了,毕竟前两者在定州只是城级势力。
在以往,有人曾订做过州级势力的服饰,在外招摇撞骗,但后来被正牌势力发现,结局必然很悲剧,而参与制作的服饰店也难逃其责。
如此,仿冒或私下制作势力服饰,成为了尚武大陆严令禁止之事,而历史教训在先,很少有人会冒着生命危险去贩卖或制作。
而诸如华荣城之类,城中豪门林立,他们在胸前都有统一的标示,也算属于势力服饰的一种。在定州,有大分量的门派服饰不少,而真正让武者忌惮的,也就只有归元剑派、阴阳派,华荣城、西凉城等几个屈指可数的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