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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没有半点歉疚之意,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依旧是满眼的清冷。
说起来,陆修远和苏玉这对母子之间,唯一相像的,便是这清冷的目光了,除此之外,长得一点也不像。
“你昏迷不醒时,医生说你很有可能醒不过来,我才编造了谎言,告诉宋薇你死了的消息。我只是想让她长痛不如短痛。”
宋薇看了看这对母子。
哪有母子之是的亲近之情,彼此清冷着眼,一定是关系不太好。
但陆修远懂得长幼之尊,起了身,朝苏玉微微含首,“您倒是一片苦心!”
这声音听起来说是礼貌吧,又带着些许疏离。
他对苏玉的感情,应该就只有这份保持着距离的礼貌了吧。
反正宋薇是这么猜测的。
苏玉问,“我还能有什么目的?”
陆修远不答。
苏玉又说,“既然你醒了,就和宋薇一起好好养着身子。”
陆修远:“……”
苏玉:“如果你们是真心相爱的,谁也阻止不了你们。但是你是陆修远,结婚的事不能太随便。”
陆修远:“……”
苏玉:“多交往交往,彼此多了解,如果最后你们真的要在一起,再慢慢准备婚事,也不迟。”
陆修远:“……”
苏玉:“我还有别的事情,先走了。”
宋薇看着苏玉转身离开,她离开前清雅和舒夏都很怕她,等她走了她们才松了一口气。
苏玉总是给人一种很压迫的感觉。
她猜测,清雅应该跟苏玉也不太亲近,要不然自己的妈妈,为什么要这么怕她?
这时,陆修远摸了摸她的脑袋,“薇薇,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嗯。”她也不多问,乖巧地点了点头。
等陆修远也离开了这间屋子,陆清雅高兴地跳起来。
“耶,薇薇,我们现在不用怕了。我妈的意思,大概是同意你和我哥交往了。”
“……”
“只要我妈同意了,爷爷那边就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
“反正大家都盼着我哥快点结婚,你们的婚事应该近了。”
宋薇却不那么以为。
这苏玉只是表面上的同意而已,她能看不出来吗?
她儿子身居高位,和一个她眼中的戏子在一起,她能真心同意?
鬼才信呢?
要是陆修远半年一年的都不醒,她恐怕是不会让她来看他儿子一眼的。
但是她是清雅的妈妈,宋薇也不好说什么。
清雅上前拉着她的手,“薇薇,以后你就真的是我的嫂子了。”
“那是。”宋薇坚信,“只要你哥不放弃我,谁也阻止不了我们在一起。”
门外。
陆修远大步追上了苏玉。
苏玉微微转身回头,“还有事?”
“以后别见薇薇。”陆修远说。
苏玉皱眉,“我是支持你们在一起的,我未来的儿媳妇,为何见不得?”
“如果她是邵子姗那般拥有显赫身份的人,你说你会支持我们在一起,那我相信你。”
“我说过了,你昏迷着,我只想让她长痛不如短痛。”苏玉依旧面无表情。
“真的希望我们在一起?”陆修远皱眉。
“你认定的婚事,岂是我想阻止就能阻止得了的?”
“……”
“陆家几位叔辈,包括你那几个姑姑,一直对陆家的财富和权势虎视眈眈。我只是不想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他们拿宋薇做什么文章,以此削弱我们母子在陆氏集团的股份。”
“股份?”陆修远冷笑。
“你是聪明人。”苏玉又说,“如果你抗得起陆家这面旗,保得住我们这一房在陆家的位置,你做什么我也不会阻止。”
“……”
“反之,那些让你无法清醒的人和事,我都会替你扫清。”
“……”
“能不能和宋薇真正在一起,取决于你自己。如果不想我插手,爱情与事业之间的孰轻孰重,你就该自己掂量清楚。”
说罢,苏玉从陆修远身上抽开目光。
陆修远看着清冷的她,哪有半点的母爱?
“别用任何事情威胁我,也别假惺惺的以未来婆婆的身份,去‘关心’薇薇。”
“假惺惺?”苏玉再次看向陆修远。
“你还能有真情?”陆修远冷笑。
“别怪我。你爸常年躺在床上,这一躺就是十多年。我有我正常的需求。”
“为了你的需求,你就不顾你们之间的夫妻之情?”
“你爸年轻的时候,也有在外面小三小四,为什么我就不能?”
“呵……你的事我管不了。”陆修远冷笑过后,是异常的坚决,“以前我会顺着你的意,以后,不会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永远也别背着我,去做任何伤害薇薇的事情。否则,别怪我不顾及我们之间的母子之情。”
他转身回病房之前,最后看了苏玉一眼。
那一眼,不动生色,却有着一股无比巨大的力量,重创般地冲击着苏玉的心。
她的儿子,是再也不受她控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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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病房前,陆修远站在门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他不想把这沉重的气氛带进去。
不想让薇薇跟着他一起压抑。
进门前,他松开了紧蹙的眉心,门缝被推开的那一瞬间,看到一脸清丽的薇薇时,脸上的笑容更自然了。
每每看到她,总是能有如此的好心情。
饶是常年累积的不开心之事,也能在见到她清丽容颜的那一刻,消失得干干净净。
陆清雅跑上来问,“哥,你跟妈说什么,是不是商量结婚的事?”
陆修远嗯了一声,看上去一脸平和舒然。
宋薇却隐约察觉到了他的心事。
他走近,坐在她的床边,“可以出院了。我们回凤凰山庄,再不回去,那些梅花就快凋零了。”
“反正我也没戏拍。”宋薇说,“这些天,我好好陪陪你。”
他伸手去帮她收拾东西,她垂眼一看,才发现他的左手手腕上,有一道伤疤,结了痂,很明显。
“手什么时候受伤的?”她皱眉。
陆修远把手缩回去,“大概是在冰川里,不小心被哪块尖锐的冰块割伤的吧。”
她努力回想,好像没见到他手腕受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