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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山子掏出了不动轮来,抛入半空:“我就不信!”
不动轮在空中旋转,对着林晓东垂来一道黄光。
林晓东被那光芒照到,突然发现自己全身都被定住,动弹不得。
空山子得意一笑:“让你领教领教我青雷观的本事!”不动轮随之往林晓东头上打来。
林晓东无法挣脱,胸口吃了一击,身形化为了白云。
空山子摊手昂头,急于宣传自己:“杀了南阳子的林晓东,也败在了我手下!”
杨雪兰却早见过林晓东的本领,掐腰斜眼叫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了!”
空山子回头一看,就见山前空气波动,凭空现出一个半透明的影子,越来越清晰,最后变成了活人林晓东。
冠阳子气愤道:“看看这邪术,纯成子为了打败南阳子,真是是非不分,跟邪道同流合污!”
林晓东哼笑:“是正是邪,也不取决于你一张嘴!”
空山子神色越来越严峻,问林晓东道:“你从何处学来的本领?”
林晓东昂头看天,大声道:“你听好了!连台山慈清宫琼霞仙子和云珠娘娘!”
空山子回头看向了吴承宣和冠阳子,都没听说过。
冠阳子问道:“这是何处的邪道,怎么从未听说过?”
林晓东眼睛一斜,杀气腾腾:“你敢辱我师门?”
冠阳子吓得住了嘴。
空山子高举不动轮道:“那我就再杀你一次!”
不动轮又放出光来,把林晓东给定住。
林晓东一步也不能动,却不慌不忙,环顾四周,看见山场边缘的一片草地上开着许多紫花。
他轻哼一声,一瞪眼,一朵紫花自行飞到了身前悬浮,回头对空山子道:“看见没有,我就用这朵花,破了你这宝物。”
空山子哈哈大笑:“你这小子满口胡言乱语,是不是神志不清了?受死吧!”手一甩,不动轮向林晓东打来。
林晓东闭目运功,山上灵炁往那朵紫花上聚拢而来。
紫花随之冒出了金光,往不动轮上撞去。
一声沉闷的震动声贴着地面传开,山上的人被震得头脚发麻。
那不动轮是土行之物,极为沉重无法撼动,才取此名,可撞上一朵小花,竟然被弹了回来。
空山子也被震得险些跌倒,心脏砰砰乱跳,不敢相信,自己辛苦祭炼几十年的宝物,被林晓东随便拾起一朵野花给挡住了?
吴承宣、韩才英等人也齐刷刷张着嘴发愣,使一朵随手采来的花挡住不动轮?林晓东到底有多大法力?
冠阳子、徐文栋等人都低下了头,这才明白,林晓东对付他们,不过是玩玩而已!
杨雪兰在一旁,看着林晓东出神入化的道法,更是崇拜至极,小鹿乱撞。
空山子开始怀疑人生,歪头瞪眼问林晓东:“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晓东不答,抬头看天,紫花飞到高处,对着不动轮放了一道绿光。
以木克土,不动轮灭了宝光,逐渐开裂,落在地上,摔成了几节,显出原形,原来是陶瓷烧制而成。
林晓东说到做到,用一朵紫花,破了空山子的宝物。
空山子阴狠道:“木克土?那你想的可太简单了!”
说罢,拿出山火如意,抛入半空,对着紫花放了一道红光。
腾的一声,紫花上冒起了一股小小的橘黄色火苗,烧成了灰烬。
空山子大喝道:“去死吧!”使山火如意,又放光往林晓东身上照去。
林晓东被红光照到,浑身立刻被火焰笼罩。
杨雪兰吓得大叫一声:“林师兄!”
林晓东站在火中,却好似泡澡一样轻松惬意,歪着头梗着脖子问空山子:“你该不会以为一把火就能把我烧死吧?”
空山子见状,瞪着眼睛合不上嘴,缓缓地垂下了手来。
林晓东一跺脚,干燥的地面迅速湿润,地下水沁出地表,凝成水珠,悬浮起来,把火灭了。
见他没事,杨雪兰捂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林晓东双眼如死灰,面无表情地向空山子一步一步走来。
吴承宣、韩才英等人吓得躲到了空山子身后,冠阳子、徐文栋等人也急忙退到了一边。
空山子硬着头皮原地站定,低下了头来。
林晓东指着杨雪兰威胁道:“以后要是有任何人敢欺负我杨师妹,不管是无涯宫还是不动观,我都找你算账,听明白没有?”
空山子八十多岁,被一个小自己五六十岁的人吓得手脚冰凉两腿发软,点了点头。
林晓东再瞪着眼睛向冠阳子大踏步走来。
冠阳子吓得直接怂了,拱手道:“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林晓东又扭头眼神询问徐文栋,他也点头冒汗道:“我也不敢了!”
林晓东蔑笑冷哼,指了指山下:“滚!”
空山子等人求之不得,灰溜溜地下山了。
杨雪兰高兴地走上来,冲林晓东行礼:“多谢林师兄!”
林晓东看着山下道:“这下估计没有人敢欺负你了,要是再有人敢来惹事,你不要跟他们打架,直接来找我。”
杨雪兰昂头看着林晓东,脸颊绯红,幽怨惋惜道:“林师兄,要不是你已经有了云居真人,我真想……”
林晓东想了想,暗示道:“呃,杨师妹,我,其实不止云居真人一个女人。”
杨雪兰嘴成了o形,眨了几下眼睛,心想,这不是,也不多你一个的意思么?
她脸上一红,低下了头:“能做林师兄的女人,真是好福气呢……”
林晓东道:“事情解决了,我就先告辞了,师妹保重。”
杨雪兰急忙挽留:“中午吃过饭再走吧!”
林晓东摆手:“不麻烦了。”驾云回了云岚山。
杨雪兰站在山场上,望着半空,许久才回神,哼着歌,喜滋滋回门里去了。
云岚山只清静了三天,第四天,山脚下来了四个道人,一老三少,围着石碑议论。
其中一个年轻道人道:“就是此地!”
那年长的满面怒容,一脚下去,咔嚓一声,把石碑给拦腰踹断了。
秋水殿里,林晓东在静坐,缓缓睁开了眼睛,又缓缓闭上。
山脚下,地面颤动,地表裂开,从土里又拱出一座石碑。那年轻道人不服气,撸起了袖子:“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