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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只能推断,这是唐正南因为自己死去的爸爸,而给自己的资源。
其中唐正海介绍自己的时候,说了一段关于上海陆家嘴的风水公案。
只是短短的几分钟的分析,他对于唐正海风水堪舆的造诣佩服的五体投地。
可今天发生在别墅小区里的事,根本无法解释。
假设唐正海是正确的,那些无缘无故横死的工人是怎么回事?
之前的三个他没看到,但最近这个可是他亲眼看到的。就那么青天白日的从楼上摔下来,脑浆迸裂。
而最说不过去的是,自己的天道之眼不会错。那个设计师兼小装修公司老板,本来是有血光之灾,必死无疑的。
虽然自己拖延时间,让他免于血光之灾,最后还是死人了。
这就只能解释,这就是个凶宅,那个装修工,做了设计师的替死鬼。
从这个角度去看,他更愿意相信那个张老道下的结论,不然道理根本就说不通。
没等他想明白,周华文的车刹在面前。等他跳上车,周华文笑嘻嘻轰油门道,
“等安抚了家属我们去哪里庆祝一下,我知道有家非常正规的按摩店,可以去松松筋骨。”
陈锦斜了他一眼道,
“你个二傻子,那么着急卖别墅干嘛。知不知道再过一两个月,可能多卖五百万。”
周华文翻了个白眼道,
“我的哥啊,之前杜天宇说那么明白你不愿意接招。现在转了他爸爸这一层,你面子上也好看了。我知道这别墅能卖出去,是因为他们想找你办事,所以赚来的钱,你全拿去我也没意见。”
接着周华文又是一阵哈哈乱笑,
“能把本钱拿回来,我已经满足了。”
这个二傻子还真是骂不醒啊……
陈锦决定这个时候不打击他,等他自己听到消息后接受更大的打击,摆手道,
“出发,去抚慰死者家属。”
汽车穿了半城,过了双流,开上了一条乡间小道。成都这边的开发力度很大,到处都是正在修楼盘的工地。
他们到的地方有树有水,环境也算清幽。从一路走来看到的景象,这片地方应该在开发的范围之内。
再往前只有小路通往死者家属的房屋,两人只能把车停在路边,下车步行。
周华文手里用塑料袋提着十万现金,边走边说,
“死者家确实比较困难,女儿在读大学,家里只有他媳妇在。姐姐听说嫁到了外地,家里还有个弟弟,就是跟死者当天一起弄观景窗窗框那个。不过这个弟弟有些游手好闲,三十好几都没有结婚。”
说到这里,周华文眉头微皱继续道,
“说起来这家一共得到了八十来万的赔偿,虽然对一条人命来说远远不够,但也不错了。也就是你心好,换成别人谁还再来给一次钱。”
长长叹了口气,陈锦低声道,
“虽然已经赔了钱,但别人总是为我们装房子才出的事。也不是我装圣母,现在赚了点钱,给一些帮助帮助,心里总归好受些。”
两人边说边聊,树林中隐约出现了一栋半新不旧的两层小楼。小楼外面一圈老围墙,从墙里伸出几枝桃花来。
四周看不到其它房子,这家住的地方算是很偏僻了。
周华文左右看了看,突然把手里的塑料袋塞到陈锦手里,
“我先在树林里方便一下,你在门口等等,我们一起进去。”
“就是事多,快去快回啊。”
陈锦拎着塑料袋继续往前走,突然听到围墙里传来几声女人的娇笑。
这笑声一听就不太正经,陈锦略微一琢磨,顿时心里有些不高兴。
周华文说这家只有死者媳妇在家,里面多半就是那女人。可这男人才死了几天,就笑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太过节哀顺变了。
他停下脚步,重新考虑需不需再往前走。
墙里又传来男人压低嗓门说话的声音,
“嫂子,二哥现在走了。我们的事再也不会有人来阻拦,等房子赔偿款下来,我们就去城里买套房子住。”
这声音陈锦听着有些耳熟,稍一回想,脑门都开始疼了起来。
死者出事的当天,就是正在说话这个人,扯着他撒泼打滚。
特别是“二哥”这两个字,声音给他留下的印象非常深。
听这话,原来这对叔嫂早就有了奸情,现在哥哥死了,再也没人能阻止他们双宿双栖。
“我也是闲的慌,这样的人还给他们送抚慰金。”
陈锦在心里咒骂一声,就准备打回头。
“大白天呐,手不要乱摸。弟弟啊,那始终是你亲哥哥,不知道你怎么下得去手。这几天我晚上总是睡不踏实,我们还是早点搬城里去吧。”
那个轻浮的女声又传来,陈锦身体僵直,再也移不动脚步。
“嫂子啊,我们本来收了人家钱,准备摔死那个设计师的。可现场都做好了,那个设计师偏偏没上来。我当时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鬼上了身,心想反正弄死一个人就能得一百万,就下手了。”
这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一字一句都落到了陈锦耳朵里,听得他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转过头朝墙院看了看,他轻手轻脚走近一些。猫着腰走到墙边,掏出手机调出录音功能,开始录音。
“你哥从来没说过这个事,把我瞒得死死的。说不定想着用这笔钱去花天酒地呐。我这辈子也是命苦,男人赚钱也记不得我。要不是看这里快占地赔款,我早就跟他离婚了。”
女人声音带着些怨气,但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
“嫂子,现在你看出来了吧。还是我对你最好。这也是老天成全我们。办事那六十万尾数我在哥哥工具箱里找到了,你又得了八十万赔偿。等房子的赔偿款一到,我们这辈子都够用了。来嫂子,我们进屋去吧……”
男人的声音说到最后有些急促,陈锦听得心里一阵恶心。
“咯咯咯……老三,你要是想一直跟我好,钱得我来管。别到时候跟你哥一样,把我玩腻了,天天打牌不回家。”
女人一边撒娇一边说话,到后来声音越来越低,似乎已经进入了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