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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发现苏鱼并未受伤,苏瑶的小心脏这才恢复了正常。
“二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无风看着地上两个血肉模糊的人,不知道那俩人是不是死翘翘了。
他的嘴角一抽,轻咳一声:“还用说吧,这……手笔,绝对是老大下的手!”
啧啧啧,他莫名的觉得为那两个男人默哀。
好端端的没事干什么招惹苏鱼,眼下好了,就算是捡回了性命,怕是也一辈子生活不能自理吧?
苏鱼没有说话,苏瑶这才叽叽喳喳的道:“咋还有人老是盯着我们苏家面馆呢!”
“我说苏鱼丫头,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是啊,苏鱼丫头,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这两个人若是死了,怕是会让小云当家的也入了大牢吧?”
街坊邻居的话让苏鱼猛然的瞪大眼睛,她当机立断的看向无风:“无风,快去请大夫,一定要快!”
这两个人不能死,两个都不能死,死一个也不行!
若是一旦有一个死了,那么云中冕可就惨了。
他这就算是故意伤人罪的!
在古代里,这正当防卫也不是不存在的,可是明显刚才云中冕的伤人手段是在两个男人根本毫无招架之力的情况下伤的。
一旦有个好赖的,那么绝对会说云中冕趁机杀人。
苏鱼想到这,心里就紧绷着。
无风很快就找来了大夫,大夫诊断之后,脸色一变。
“这、这都快没气息的两个人,为什么找老夫啊?”
无风一听,忍不住的急躁道:“赶紧的救,要是他们死了,你就完了!”
那大夫被无风训斥的有些害怕,而苏瑶也被苏鱼折腾的出去继续找好一点的大夫。
一口气请来了两个名声不错的大夫,苏鱼这颗心也稍稍有了一丝的希望。
衙役们来的也很及时,早就在那两个男人闯入苏家面馆打砸的时候就有人已经去报了案。
可是衙役们磨磨蹭蹭的,总是在事情结束了才来收拾烂摊子,似乎也是一贯的作风。
“哟,这人死了吧?”几个衙役对望一眼,忍不住的指着那两个浑身是血的恶男问道:“这两个人是谁?为什么会伤成这样,谁打的?”
苏鱼连忙快步上前解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不过苏鱼自然不说云中冕打二人是为了泄恨,而是委婉的说:“小云之所以动手打人,实在是害怕他们在爬起来反抗,伤了我。
几位官差,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听见苏鱼的话,几个衙役扫了一眼坐在那的云中冕,都忍不住的有些心惊肉跳。
这云中冕因为刚才棍打两个恶男,浑身都是鲜血,这样一看,凶神恶煞的。
若不是苏鱼和邻里们解释,这衙役们一定会以为,行凶之人是云中冕,他才是罪魁祸首。
“这,也打的太惨了吧?”
“嗯,这事儿我们可做不了主,你们几个,都要跟着我们回去接受大人的审查。”
听见这话,苏鱼连连点头。
苏鱼趁着关门收拾的空挡,也都查看了一下被打的两个恶男,眼下好的事情就是,两个恶男还都有些呼吸。
她想,只要抢救及时,一定能救过来的。
衙役们也不敢太过于搬动两个恶男,直接用担架抬着恶男回到了衙门。
苏鱼一家子全部都被带走了。
此刻,人群后,一个身着黑袍的男人正看着这一幕……
衙门里,县太爷一听说这等伤人事件,口气有些不好:“打的好!”
“可大人,那俩人,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啊!”
县太爷也不太在意,要是谁家去了那么两个恶霸,有能力还手的话,不打的他爹娘认不出他,怕是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是一到了公堂之上,看见那公堂上的两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时,县太爷的嘴角狠狠一抽。
他现在终于知道,什么是打的有些惨不忍睹了。
“堂下的两人可是这受……不,是这被告的家属?”
听见县太爷发问,那两个大夫连忙禀明身份。
县太爷嘴角一抽,咳嗽了一声:“苏家面馆是什么人当家?”
苏鱼连忙快速站出来,福身:“大人,我是苏家面馆的当家的。”
“大人,我才是。”一直未曾说话的云中冕突然站出来开口。
苏鱼深呼吸一口气,笑着面对县太爷:“大人,别听他胡说,我的苏家面馆已经在安阳县开了八年了,邻里们都知道我是真正的当家人。”
县太爷点了点头,这才一拍惊堂木:“好了,你既然是苏家面馆当家的,你就将事情的原委与本官说上一说。但是你记住了,若是中间一旦有半分的隐瞒,本官可是连同你一块治罪!”
苏鱼连忙跪下,开始缓缓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听见苏鱼这样说,县太爷捋了捋胡须,一边停一边点头。
直到听到苏鱼说云中冕打人的那段时,县太爷的眉头微微皱起,然后有些不解的开口:“我说,云中冕你既然是个男人,也看见他们二人没有了什么招架之力,为什么还狠下毒手?”
云中冕抿着唇,抱拳冷声道:“大人,他们骚扰我的家人,我差点看不见我的家人了,不过就是想要为我的家人伸冤,这才一时情急。”
听见云中冕的话,县太爷点了点头:“可有目击证人证实?”
于是,被带回来等待证实苏鱼话里真假的现场目击证人都纷纷的为苏家面馆说话。
到了最后,县太爷缓缓开口:“两位大夫,你们手下之人可能救活?”
“大人,我这位,已经奄奄一息,不过就是吊着一口气,怕是有些够呛。”
“大人,我这位也是,气倒是有一口,可是随时会咽气啊!要想保命,就需要极好的药材保着二人才是。”
县太爷皱眉,苏鱼的心下已经有了对策。
“大人,可否容小女子一言?”
见苏鱼还算知书达理,也是临危不惧,县太爷倒是一脸的欣赏:“还好吧,你倒是说说看,本官觉得有道理就可。”
苏鱼连忙深呼吸一口气,看着地上的两个男人:“云中冕伤害他们确实有些太狠了,可是情有可原,若是大人将二人治疗的费用算在我们苏家面馆上,岂不是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