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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就没有看出来,王建国居然是个如此重情之人,他的话虽然才说了一半,但我也能猜出个大概来了。
估摸着就是他的妻子得了某种疾病身亡,王建国不舍妻子下葬,就办了一场隆重的葬礼,只不过别人不知道的是,他瞧瞧使用了偷梁换柱的手法,把他妻子的尸体给藏了起来,而下葬的棺木中,只是放着他妻子的衣物。
至于他妻子的尸体,肯定是被他藏在那间一到晚上就往外冒怨气的房间里面。
或许因为风水的关系,亦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他妻子的尸体出现了意外情况,据我猜测,很有可能已经尸变。
“李英兄弟?”王建国忽然拍了拍我的胳膊。
“哦,没事,我突然想到一些事情,你继续说吧。”
“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就连我的女儿都不知道,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我将妻子的尸体摆放在了我们家的禁地。而所谓的禁地,也是从那一天才出现的。我吩咐手下日夜把手那个房间,不能让任何人进去。
开始的时候,一切都还好,我只要抽出空来,就去那间屋子里面陪陪我的妻子,跟她说说话。但后来,我却发现我的妻子好像有了呼吸,虽然不能说话,但胸口出现了起伏。”
“等等,你是说你的妻子重新死而复生了?”我实在想不出,一个死去的人怎么就会突然恢复呼吸,要说还阳的话,那应该是直接醒过来才对。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想让一个死去的人还阳,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凡事自有定数,逆天而行的事情基本上是不会出现的。
不过凡事有定数自然也就有变数。有些非寿终正寝之人,也不是没有可能还阳。
但按照王建国所说的话,他的妻子已经死了一段时间,所以,还阳的可能性不大。
“我当时确实是这么认为的,也因此而兴奋的一晚上睡不着觉。后来,我的妻子慢慢苏醒了过来,只是,她从来不开口。我担心她会饿,就弄了食物给她,但是,她一口都不吃,甚至还想要咬我。
后来不经意间,我家养的狗跟了进去,狗见到我妻子之后,疯狂的叫唤。那模样,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紧接着,狗就咬住了我的妻子。
我当时一着急,直接把狗给打死了。接下来,我才知道事情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简单,我的妻子,就好像一只野兽,疯狂的撕咬着已经死去的狗,将它的血肉吞噬。我很害怕,但也没有办法。
我的妻子吃了狗肉之后,精神头看起来似乎好多了。不过,她还是一言不发。”
“她就没有对你进行攻击吗?”随着王建国的解释,我已经可以肯定他的妻子根本就不是还阳,相反,到像是变成了电影里面的丧失。
“不,她没有攻击我,从她的眼神来看,她好像认得我。只是,不管我说什么,她都始终不愿意开口。
我想,既然我的妻子吃了狗肉之后精神头变的好了一些,我干脆就让手下弄了十几条回来,每天都带一只狗给我的妻子。我想的确实不差,每次她吃完狗肉之后,精神头就会好几分。
可是,好景不长,很快就出了问题,我发现妻子的头发开始大片大片的脱落,皮肤也开始失去应有的光泽,甚至……甚至有些地方的皮肤已经出现了腐烂的情况。
我不敢请医生过来探查她的情况,我担心医生会把这里的事情说出去,我不想别人知道我的妻子变成了这样一副模样,尤其是我的女儿。
再后来,我再带狗进去的时候,我的妻子已经不愿意再去吃狗肉了,相反,她开始想要攻击我,她的模样很吓人,就好像准备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我明白,我的妻子变了,她已经不是那个温柔贤惠的妻子了,她变的已经不认识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前段时间,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的妻子终于找到机会,在我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说起来,真的很奇怪,我的手腕上被咬破了,但却没有丝毫的痛感。那一刻,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心中竟泛起一个荒唐的念头,我甚至觉得被妻子咬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情。
但是,心头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我一定不能让她咬,否则,只能是害了我自己。”
“你的尸斑就是从被你妻子咬了之后才出现的吗?”我着实吃了一惊,要真是这样的话,恐怕眼前的王建国体内应该有不少的尸毒,若是不加以控制清除的话,弄不好什么时候就会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我不知道,也没有注意,从那天开始,我就不太敢接近我的妻子,但我对她的思念又迫使我自由自主的进入那个房间。
因为她不再吃狗的缘故,我发现她的精神头渐渐差了起来,我真的很担心哪天她会再次离我而去。”
“所以呢?你又让她咬你了?”我反问道。
“不,我并没有这么做,我刚才说过了,我很害怕,从那天开始我就不太敢接近我妻子了。我看着妻子的精神头越来越差,又想起她咬我的场景,我觉得,她应该是想要吃人肉。”
“你给她吃人肉了?!”我了个去,我感觉自己的汗毛一根根的都竖了起来。这感觉好像并非诈尸,反倒像是之前师父给我讲的故事。
故事里面就是个死人尸变,成了祸害一方吃人的妖怪。
按照王建国的说法,他根本就是在培养一只将来会祸害一方的妖怪啊。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焦急的等待着王建国的答案。
王建国再次深深叹了口气,许久之后才微微点了点头。
“你……”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这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看样子,是要想个办法把这件事情处理一下了。
这已经不单单是王建国一个人的事情,已经关乎着周围百姓的安危了。
我稍稍思索了片刻,觉得反正也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不差王建国把事情说完这会工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