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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城的大门在视线中逐渐清晰,骑士们一丝不苟地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给人一种庄严不可侵犯的震慑感。
昂贵的轿车停在金碧辉煌的宫殿前,司荼踩着大理石地板,发出清脆的回响。
前来接待她的是一位年纪稍大的贵妇,司荼也很有礼貌地问好了。
“这位就是司小姐吧。”
克莱儿俯身回礼,语气轻柔,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想不到一向苛刻的埃里克,身边居然会有这般温柔的人。
“听王子殿下说起过,司小姐还从来没有参加过国宴。”
司荼点了点头,微笑着解释道,
“哥哥怕我在皇宫闯下什么大祸,所以才没有带我来参加。”
主要还是她自己觉得夜宴什么的没意思,才每年都缺席的。
不过眼下这种情况,她知道得越少,或许麻烦就会越少。
但很明显,司荼的这个理由在克莱儿那里,并没有什么作用。
“是吗?王子殿下口中的司小姐,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司荼美眸微眯,看样子这位贵妇跟埃里克似乎很熟悉。
可下一秒,这位贵妇的身份就被埃里克亲口揭开了。
“还要麻烦姨母这次多多照顾阿荼了。”
埃里克跟琼纳斯从议事厅出来后,就来到正厅了。
说是顺路,实际上还是特意赶过来看一眼司荼。
口嫌体直算是被小王子给玩明白了。
琼纳斯挑了挑眉,调侃道,
“啧啧,这还没认识多久吧,喊得就这么亲密。”
还跟他说是什么政治联姻,明明早就打上了司小姐的算盘,还在装!
“你今天似乎很闲?要不第三区的政务都让给你吧。”
埃里克笑眯眯地拍了拍琼纳斯的肩膀,一副宽容大度的模样。
“我这里倒是没什么,只不过要委屈一下司小姐去帮忙处理王子殿下遗留下来的政务细节了。”
看着两人还像小时候那样打闹着,克莱儿也没有出声制止,又说道,
“至于琼纳斯么,你还是赶紧去做王子殿下交代你的正事吧。”
克莱儿对埃里克跟司荼都是目光柔和。
可一旦对上琼纳斯,语气也变得凉飕飕的了。
观察着几个人的相处方式,司荼渐渐理清了这些人的关系。
琼纳斯身为小王子的近臣,自小就被送到宫里。
而克莱儿就是他的亲生母亲,也是第二区领主普佐公爵的夫人。
因为亲情的缘故,所以他才没有过多的抵触吗?
司荼回过神来,迎上克莱儿的视线,微笑道,
“愿意为王子殿下效劳。”
国王的旨意,再加上公爵夫人的热切吩咐。
她还能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司荼的视线落在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身上,咬了咬牙。
“既然愿意效劳,还不赶紧跟我走。”
埃里克身着深色正装,朝她伸出了干燥的掌心。
嘴角扬起的微笑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烦请王子殿下带路了。”
司荼面上保持着微笑,心里早就把埃里克骂了个狗血淋头了。
回到书房后,埃里克环视着满是书籍文件的房间,将一沓文件全部都摆到了司荼面前。
“大概就只有这些了。”
看着差不多有半米高的文件,司荼脸上的笑容绷不住了。
“王子殿下不是让我来帮忙处理国宴事宜的吗?”
虽然夜宴的流程很复杂,但也比要处理这么多的文件轻松许多。
“国宴的事情有克莱儿夫人负责,你只需要待在我的身边就可以了。”
绕了那么大的一圈,甚至还惊动了父亲和姨母。
他只是想让她陪在自己身边几天罢了
见她扒拉着文件,唇瓣微微紧抿,埃里克挑眉道,
“怎么?对我心生不满,觉得我是在剥削你?”
司荼式无语:不然呢,资本家看了都得流泪。
“我可不敢,谁知道我的不满还会不会再招惹来另一沓文件。”
这么多事情都够她处理整整两天的了。
再来一沓,估计她连夜宴都不用参加了。
对上少女满是哀怨的碧眸,埃里克好心情地扬起了一抹笑容,摊手道,
“我还不至于这么公私不分。”
只不过是将她留在自己身边的手段罢了。
他可舍不得她会这么辛苦。
滴,埃里克好感度上升
系统声音很是激动。
好不容易提上去的好感度,可不能被自家宿主给作没了。
司荼再次无语,所以说埃里克的本质是周扒皮吗?
看到别人辛苦工作就会开心?
这是什么怪癖?
“看来王子殿下回家后,还挺开心的。”
不得不承认,埃里克笑起来的确很好看。
尤其是像这种不掺杂任何心思的大笑,看起来就赏心悦目。
但下一秒,他就收敛了笑意,神色落寞。
“家?我从出生起,就没有家了。”
房间内的气氛越来越凝重,司荼捏紧了手中的文件,轻声道,
“抱歉。”
大概是她的话,让他想起来他的母亲。
当年皇后生下小王子后就离世了,而正是如此,小王子的身体才会受损。
近些年也并没有经常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
“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必要向我道歉。”
埃里克起身,为她挡住了炙热的阳光,伸出掌心揉了揉她的发顶。
这个位面的男人们怎么都喜欢揉她发顶,会秃头的不知道吗?
算了,看在他自小没妈的份上,就让他揉一下吧。
顶多会损失几根头发而已。
“当年我向父亲请旨,想要将姓氏改成克里蒂斯,可惜被拒绝了。”
“你是北境的继承人,姓氏本就该跟随国姓。”
这没什么好奇怪,毕竟偌大的北境不能跟着已故皇后的姓氏吧。
但见他面色不虞,司荼咽了口唾沫,又继续说道,
“虽然陛下拒绝了你,但他对皇后冕下还是一如既往的深情。”
自皇后离世后,陛下也从未娶妻,甚至连桃色新闻都少之又少。
哦不,可以说是销声匿迹。
“深情?他可不是深情,不过是出于愧疚罢了。”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埃里克嘴角的笑容变得讽刺起来。
白白地破坏了这股少年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