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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浅水湾的大门,霍权辞的人很快就赶到了。
男人却一点儿都不害怕,而是把手伸向了时婳,“婳儿,过来。”
时婳低头,掏出了霍权辞手上的枪,对准了他。
“你要杀我?”
他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只是这么单纯的陈述。
“砰!”
回答他的,是时婳的一颗子弹。
男人的肩膀中弹,抬头看了她一眼。
那目光里没有不带情绪,仿佛在看一件死物。
他的人也很快就冲进来了,但是双方奇迹般的没有交战。
时婳不想再管这里的一切,连忙叫了秦妤过来。
霍权辞的人根本无心恋战,大家都担心他的伤势,所以看到黑衣人走了,也并没有追。
时婳和南时将霍权辞扶了进去,霍权辞这会儿还没有彻底昏迷。
他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嘴角抿紧。
时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害怕他现在的样子。
“婳儿,你怎么下的药?是那碗粥么?”
他似乎只是单纯的好奇,甚至还淡笑着看向她。
时婳垂下眼睛,眼眶有些红,“我没有。”
“你刚刚给他一枪,是为了跟我表忠心,让我原谅你?”
“霍权辞,我没有。”
她郑重的说完这句,却看到霍权辞无声笑开,“婳儿是怎么和霍冥联系上的?”
“我没有。”
“这个也没有?”
男人的语气里是显而易见的嘲讽,张嘴吞下了秦妤递来的药。
他疼得身子在微微轻颤,但始终没有发出闷哼声。
“总裁,这不是什么致命的毒,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秦妤很不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中毒。
她对时婳越发的不满,但因为霍权辞的原因,这些不满只能压在心里。
“扶我去楼上。”
霍权辞的声音淡淡的,眼睛也缓缓闭上。
一旁的时婳想要去扶,却看到秦妤先她一步,抓住了霍权辞的胳膊。
霍权辞闭着眼睛,没说话,甚至已经快要睡过去了。
“时小姐,还是我来吧。”
秦妤看着时婳的目光充满敌意,故意用身子挡在她的前面。
时婳眼睁睁的看着秦妤将人扶了上去,她有些泄气的重新坐回沙发上。
霍权辞大概是不会相信她了。
她有些难过的揉揉眼睛,心里对霍冥恨得咬牙切齿,给了对方一枪根本不够,她恨不得弄死他!
他故意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让霍权辞误会她。
时婳起身,拿过一旁霍权辞的枪,直接出了门。
她知道霍冥在京都的藏身之处,愤怒已经让她失去理智,一想到霍权辞看着她的猩红视线,她便如坠冰窖,什么都不想在乎。
在那栋别墅停下后,她将子弹上膛,下车便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外人,只有郁白焰和闵刹,还有戴着面具的霍冥。
时婳本以为自己的那一枪应该能让男人受伤,可是这会儿,他分明什么事情都没有。
男人看到她来,愣了一下,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复杂。
郁白焰正低头喝茶,手中的茶杯被时婳一枪打碎。
他抬头,抽了抽嘴角,“时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时婳深吸一口气,将枪指向霍冥,“你们出去,我有话要和他说。”
霍冥微微偏头,浑身都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时婳敢这么放肆,是因为她从一开始就发现了,不管是霍冥,还是郁白焰,亦或是闵刹,他们每一个人,似乎都不会杀她,她的感觉不会错的。
郁白焰的眼睛眯了眯,“时小姐,你先把枪放下。”
刚刚时婳准确的打中了他手里的杯子,可见是练过的,那子弹再偏一分,他就死了。
这女人还是和当初一样心狠。
时婳丢掉枪,也不管旁边还有闵刹和郁白焰,她朝着霍冥,直直的走了过去。
霍冥的指尖弯了弯,强忍着坐在这里没有挪动半分。
时婳胆大的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郁白焰和闵刹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这个女人发什么疯?
霍冥还是没说话,浑身僵硬,眼里满是怒气。
时婳挑眉,佯装低头要吻他,男人却偏头躲开了,“你干什么?”
他的声音很沙哑,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时婳挑眉,淡淡的勾唇,“之前你好像没有这么矜持,你会抓住一切机会吻我,怎么我现在主动,你反而躲开了?”
她说着,双手搂住了他的腰。
男人终于忍不下去,开始推攘她,时婳却不松手,紧紧的把他搂着。
“放开!”
他发了火,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时婳的指尖穿过了他的衣摆,在他光洁的背上抚了抚。
男人浑身一僵,身上的杀气开始四处喷涌,“滚!!”
时婳被他摔在沙发上,头昏眼花的厉害。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指尖。
上次她摸到霍冥的后背时,他的后背明显有很多伤疤,凹凸不平,可是这个男人的后背却是一片光洁。
那些伤会好的这么快么?
郁白焰一直都知道时婳很大胆,如果不是因为她大胆,当初也不会被阿冥看上。
但是这一刻他才知道,这个时婳到底有多大胆,她居然想强了阿冥?
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阿冥暴跳如雷,似乎想杀了她,又在顾忌什么,飞快的去了楼上,将门关的震天响。
郁白焰回头,盯着还坐在沙发上的时婳,竖了一个大拇指,“厉害,真没看出来,时小姐这冷静的皮囊下,居然还装着这么一颗孤勇无畏的心。”
时婳的脑子里很乱,刚刚她会那么做,只是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
在浅水湾大门口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不对劲儿。
拿枪过来的路上,她的脑子里突然就清醒了,这才有了那一番试探。
这个霍冥不是她上次见过的霍冥,还是说,霍冥只是一个代号?
她的脑袋都快炸了,将霍权辞的枪拿好,起身就要出去。
今晚进来的时候,她没有看到那头白狼,也没有看到其他任何人,估计都受伤了,正在修养,不然她不可能拿着枪进来,光是那头白狼就够她招呼了。
郁白焰还沉浸在时婳的火热大胆中,根本就没心思阻止她离开。
他甚至想着,当初阿冥因为时婳都差点儿掀了阎王老爷的轮回道,难道是因为这女人如此火热?他才放不下?
郁白焰的脸一红,不敢再去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