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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绯丝屈于剑威,只得小声而不甘愿地喊了句:“谢主隆恩。”
花道雪这才收起剑,满意地露出笑容:“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接马上就去见阎王了,连我们家王爷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那多遗憾。”
花道雪扔下剑,对那群丫鬟和护卫道:“把这收拾干净了,别让宾客以为我们煜王府养了一群没用的下人。”
留下一群早已面容失色的下人们目瞪口呆。
花道雪回了屋里,关上了门,抬起头来笑得分外天真无邪地对崔城决道:“不好意思,家丑还望不要见笑。”
崔城决只是轻轻笑了声,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又低下头看向崔琰琬,狭长璀璨的眼眸里才泄露了那么一丝担忧的情绪。
花道雪也发现崔城决是个喜形不怒于外的人,这种人最有礼数风度,却也最让人捉摸不透。
乌木纱床上的崔琰琬轻动了一下卷长的睫毛,崔城决立即笑开来:“琬弟要醒了。”
宋衣听了赶紧凑了过去,执起崔琰琬的手腕探了一下:“嗯。”
没过多过,崔琰琬就缓缓地睁开了眼,迷茫的星眸扫向屋里人之后突然悲痛起来:“皇兄,煜王妃,你们怎么也来了这里。”
“傻弟,你在说什么,你身子有恙皇兄自然来看你。”崔城决抚了抚崔琰琬的额头极其温柔地道。
“皇兄,你快回去,我不要你看。”崔琰琬又心伤地看向花道雪:“我还是没能救到煜王妃吗?”
花道雪在一头黑线,这货莫不是以为这里是阎王殿。
她轻咳一声很严肃地道:“是呀,我也跟着你一起来了,你快想办法,我们一起回去。”
崔琰琬星眸一亮:“对,我要想办法让你们回去。”
花道雪扑哧一笑:“琰太子,你当阎王殿是自由之门啊,想来就来想回就回,你要真去了,你皇兄只怕要带兵打到阎王殿去了。”
崔琰琬睁着一双仍然迷茫的星眸,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最后似乎是回过神来睁大了黑矅石般的双眸:“我没有死?”
“哼,你皇兄这么英勇护弟,阎王爷都不敢收你。”花道雪高兴地揶揄他。
崔城决也反应过来,笑着轻敲了一下崔琰琬的头:“这儿是煜王府,瞎想什么。”
“还活着啊……”崔琰琬长吁了一口气,似乎不太高兴还活着,眼眸也黯淡下去。
“当然活着,不活着我们岂不是跟你一样挂了,以后想死之前想想有多少人不想你死。”花道雪看到他这样,突然拉下脸道。
这货求生的意识太薄弱了,这样活下去可不是件好事。
“糟了,被段绯丝这么一捣乱,我忘了煎药了,我马上去。”宋衣惊叫了一声,身影就已经跑出了门。
“宋神医若是愿意跟在你身边就好了。”崔城决眼神一直跟随着她的背影,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说给崔琰琬听。
“宋衣不能跟在琰太子身边的,除却大夫的身份,她还是个女人。”花道雪直接打碎了崔城决的妄想。
崔城决缓缓地勾唇充满希冀地看向花道雪:“若舍弟立她为太子妃呢?”
花道雪猛地一怔,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是宋衣本就与殷离隼是纠缠不清的,怕是就算想立也不是那么容易,而且宋衣明显对崔琰琬没有一丝感情,只怕她也不会答应。
还未等花道雪回答,崔琰琬却是红着脸抓着崔城决道:“皇兄,我这太子之位本就是你让的,我不娶太子妃,你再提这种事,我要生气了。”
崔城决轻笑:“琬弟这是害羞了,好好,你不娶,为兄就不说了,你只要记住如若你以后遇到中意之人,不管是谁,皇兄一定给你做主。”
花道雪忍不住想翻白眼,这崔城决到底是有多爱着他弟弟,什么叫无论是谁都给做主,难不成是个老太婆也行,是有夫之妇也行,是个男人也行?
花道雪在心里腹诽着,却觉一道火热的光芒袭来,抬起头寻过去却只见到崔琰琬温柔似水的双眸看着自己:“煜王妃见笑了,我皇兄就是这样,他说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不会不会,我当没听见,也不会告诉宋衣。”花道雪心里暗忖,我往心里去干嘛,又不关我什么事。
崔琰琬低下眼敛,崔城决的眼眸里异光一闪而过,眼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琰太子刚醒来,还是需要静休,这眼看要午膳了,我先去厨房看看。”花道雪笑了笑,转身走出了房间。
不知为何崔琰琬那一垂眸,让她心情有些压抑,他的眼神是失望还是什么,她已经有些糊涂了,摇了摇头,花道雪往膳房走去。
膳房的小灶上宋衣正在熬着药,见她进来奇怪地问:“怎么跑来了?不陪你的救命恩人?”
花道雪眉头皱了皱:“他有那么个疼爱他的皇兄陪着就够了,我呆在那感觉自己是个破坏人家感情的第三者。”
宋衣噗地一下笑了出来,手抖得差点把药罐给打翻,这一笑炉里的炭火吸进鼻子里,呛得她直咳嗽。
花道雪赶紧拍了拍她的后背:“你这样笑过去了可就好玩了,我这煞星又多真了一笔光荣事迹。”
“咳……咳……”宋衣想说话又要咳:“你,你说的话也太骇人了,崔城决是比较疼弟弟,但还不至于像你说的那样不合常理。”
花道雪撇了撇嘴:“我就觉得他疼得有些过了,你知道他跟崔琰琬说什么吗?他说只要是崔琰琬中意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给他做主,这话不就是只要你想要的,老子都给你抢过来吗,简直就是强霸狂酷拽,为了弟弟一秒变暴君。”
“这不奇怪,不只是崔城决,就是整个琰国皇宫也对崔琰琬是这么疼爱着的,你看他那表妹,简直就是给他做婢女,琰国皇帝皇后更是把这儿子捧在手上都怕化了。”
宋衣缓过劲将崔琰琬的事一股恼说出来,她对崔城决的态度已经见惯不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