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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如果掉下来,咱们就玩完了。”花道雪云淡风轻的说着,顺便掂起脚将一个苹果放在他的头顶。
君临天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不禁汗颜自己女人可真狠了,这种招她是怎么想出来的,她的脑子里怎么总会有这么稀奇古怪又相当折磨人的方法!。
君临天苦笑,这就是她的女人,还好他定力不错,应该要站几个时辰也不成问题,只是有些辛苦罢了。
不过能让雪儿消气,受些苦又算什么!让他受几刀伤也是值得的。
花道雪满意的看了一眼,脱掉自己的狐裘和外衣,换上了上次让裁缝师傅做的轻纱睡衣,拿了条椅子坐在君临天的面前,抬起一双明亮清澈的双瞳,将如瀑的青丝往身后一撩,露出洁白的细颈,看得君临天墨玉般的眸子闪闪发亮,呼吸不自觉地紊乱了。
花道雪这才缓缓的开口道:“你不是说让我相信你,那就让我试试你是不是真那么可靠。”
君临天咽了咽口水:“雪儿要怎么试…”
他心里浮起一抹不好的预感,难道惩罚还不是这些!
花道雪拿起放在身边的一根鹅毛掸子,这是她自制的,用了顶级的鹅毛,特别柔软又毛绒绒的,绝对的骚痒神器。
她扬起君临天冷哼道:“让我看看你的定力有多厉害,要是苹果掉下来我就直接断了你的命根子,让他连小泥鳅都做不了!”
君临天怔怔地看着她:“我知道了,保证它们不会掉。”
“是吗?”花道雪嘴角漾出来一道狡诈的笑意。
君临天咬了咬牙:“是!”
“那我拭目以待!”花道雪含笑看着他,手中的鹅毛掸子滑过他的脖间,从他完美的下颚撩过。
君临天的呼吸更加不畅起来,心底暗暗叫苦,这可真不是人能忍受的,自家女人穿得这么清凉,还拿着毛茸茸的鹅毛掸子,这是打算给他来个最美丽的折磨。
君临天穿着的是凉薄的中衣,鹅毛从他脸上滑过,带着骚痒,又带着一股触电之感,让他有点想笑,又觉得颤抖。
“这就动了,苹果掉下来你就死定了。”花道雪的笑脸瞬间冰冷,恶狠狠地看着他,以此告诉他,她说的完全不是笑话。
“雪儿,你怎么就能想出这么折腾人的法子来,我知道错了,甘愿受罚,你使劲折腾吧,我能忍。”君临天先不求原谅,娘子生气了,先把错承担下来,反正他家娘子是不会把他整死的。
花道雪愿意惩罚他,他就该偷笑了。
“白卿浅比我漂亮吗?嗯?”花道雪凑到他眼前,眸光冷冽地看着他。
手中的鹅毛掸子却在他鼻间不断地骚动着,君临天感觉鼻子好痒,好想打喷嚏!
“她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君临天认真的回道:“你怎么能拿自己跟她比,她算什么东西,啊……
”鼻子好痒。
“别打哦,打喷嚏这苹果就掉了。”花道雪很好心的提醒他。
君临天俊美的容颜真的全黑了,摊上这么个鬼灵精怪的妻子,他真是痛并快乐着。
“唉,雪儿,你能不能别靠我这么近。”这样靠着,又骚他的痒,他真的会忍不住啊。
“呸呸呸,你倒是提醒我了,你这脏身子还碰过白卿浅那贱女人呢,臭死了,得用鹅毛掸子好好清洗一下,把脏东西给扫掉。”
花道雪边说边拿着鹅毛掸子在他身上四处清扫起来,就连掖窝也没有放过。
不但没有放过,还是重点清洗对象。
君临天只感觉全身都是痒的,忍不住难受地笑了出来:“雪,雪儿,痒……太痒了。”
“痒啊,痒就对了,痒就代表你身上脏东西太多了,让你跟别的女人躺在一块,这不把脏东西全带回来了,明天我还得把这房子也给消毒才行。”花道雪听了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很满意的点头。
君临天苦笑:“啊……啊……太太难忍了,雪儿,不如你把我皮给扒了吧。”
总比这样好受。
“这就难受了啊,我还没有动真格的了,君临天你就这点忍耐力,还说自己跟那么大一个美人躺一张床上没有动过心思?”花道雪撇了撇嘴,一脸不屑。
“这个忍耐力和那个怎么能相提并论,啊,太痒了,呵呵……”君临天又想笑,又要哭,这简直就跟冰火两重天似的。
下次再也不能做人选何让娘子生气的事了,她满脑子的方法来惩罚他。
“来来来,把鞋脱了。”花道生蹲在地上,抬高君临天一只脚,脱了他的鞋,扔到一边,再把他的袜子给脱了,直接拿着鹅毛掸子挠他脚底板。
“哈哈!哈哈哈哈!”君临天忍受不住地大笑起来:“雪,雪儿,忍,忍不住了。”
他又要控制痒,又要控制身子不动,还要忍受自己娘子蹲在地上那若隐若现的勾引,这哪是人过的日子。
“这就忍不住了?要是白卿浅这么弄你,是不是你就要投降了?就这点自制力,难怪就跟人家睡到一块去了,看来我要考虑一下你可不可信了。”
花道雪站了起来,勾着唇冷漠地看着他。
“雪儿,若是换别人,谁有这本事将我这样,他们连我衣角都挨不上。我真没跟她睡,她衣袖都没挨。“君临天哀求的看着她,觉得自己有些活该,又有些冤。
花道雪冷哼一声,懒得听他解释,从头到脚把他看了一遍,凑上琼鼻到他脖子间:”我来闻闻是不是清洗干净了,还臭不臭。“
君临天猛地一僵,如被雷劈,他就知道娘子会使出这招杀手锏,明知道他最受不住的就是她的诱惑。
花道雪慢条斯理的把他闻了一遍,君临天只感觉全身都是烧的,看着花道雪的眸光已经不是满眼求原谅了,而是像饿狮看见了等待已久的猎物。
“雪儿,你杀了我吧,你这是要我的命。”这太痛苦了,他情愿去死。
“就这样就受不了了,你让我如何相信你面对白卿浅那种天然尤物不会动心?”花道雪边说边挑衅的看着他,将鹅毛掸子在他的耳朵边上挠着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