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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
他骤然低喝,驾驶座上的陈泽不由脊背一寒,反射性地踩下刹车。车子一个急刹停住,车内的人都不由重重地往前一倾……气氛也顿时急剧紧张。
“那个……酢”
“下车!”陈泽试图出声,可才说了两个字便被黎北辰打断,他的嗓音似乎更沉更冷,不耐到了极点地催促,“陈泽,下车!牙”
陈泽这才猛地醒悟,意识到黎北辰命令的是自己,他连忙应声,打开车门便跨出去,再关上车门之前,欲言又止地顿了顿:“黎少,那我守在外面?”
言下之意:可别真出什么事!
“站远一点!”黎北辰不耐地补充,彻底断了陈泽劝架的念想,把他赶得远远的。
*****
车内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
黎北辰的指节还扣着慕遥的下巴,抓得她生疼。慕遥吃痛地蹙了蹙眉,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他却猛然将她整个人拽上后座的椅子,然后翻转过她的身体,将她的双手反钳在身后……
他的力道很大,根本不容她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她稍稍一放抗,换来的便是他更加狠戾的对待。
“黎北辰你干什么?”慕遥痛得低喊出声,下一秒便感觉到他的手掌探上她的腰际,猛地拽下了她的裤子,他灼热的掌很快移开,然后她便听到他拉拉链的声音。
这个时候?
在这里?
慕遥当然不肯!
“黎北辰你别太过分!”意识到他是要来真的,慕遥剧烈地挣扎起来,被缚在身后的胳膊拼命地从他的钳制中挣脱出来,想要重新拉好自己的衣裤。
可是他的动作更快——
她的手刚脱离出来两秒,他的手掌便再度狠戾地扣上来,没有丝毫的温柔,粗鲁地让她的手被迫放在身后,而后他刚释放而出的坚硬也贴上来,试图从她的tun后挤入……
“趴好!”没有温情诱哄,没有浓情蜜语,她的挣扎换来的只是他强势又低凉的命令。
“不要!黎北辰你混蛋!”他粗鲁又直白的动作让慕遥动弹不得,只能用自己残存的力气反抗,声音中已带着明显的哽咽——这样的地方,这样原始的姿势……她觉得好屈辱。
黎北辰从来不这么对她的!
“是!我混蛋!”他也已气得失去了理智,双眸中尽是盛怒之下的赭红,手上的动作更狠更坚决,猛地抬高她的一条腿,“你和你的混蛋,来日方长!”
他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既然这么努力过后,她依然觉得他不够好,那就算了!他不想再坚持了!哄她的时光太漫长……以后想要的东西,直接抢过来就好。
就像子现在这样。
然后——
他重重地撞了进去!
“啊!”
没有任何的准备和前\戏,她根本还没有足够的湿润,干涩的某处此刻被他强行打开,强势di入,慕遥痛得尖叫一声,身体也不由蜷缩起来……
而这次,他没有顾忌她的感受,放任自己怒意地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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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算不上是做ai的狂风暴雨。
剧烈、狂怒。
她几乎全程都在哭。疼哭的,委屈哭的。他能理解她的委屈:她不喜欢这样的姿势,这种姿势根本谈不上任何尊重;她不喜欢这样的地点,窄小的车里尽是愤怒的气息;她更不喜欢自己被脱得一塌糊涂,而他除了拉下的裤子拉链,几乎是衣衫整齐……
这根本谈不上平等,几乎尽是狼狈和屈辱。
而这些,黎北辰也仅是理解而已。他是故意的。
他全程都是盛怒爆发,想到她说的那句“分开”,他便发狂地想“弄坏”了她,不算是一场爱,像是他单方面对她的报复和惩罚……而最后事实证明,他真的伤着了她。他狂烈地释放了自己退出,看到那浊、白的液体中间带着浅淡的血丝……
没有湿润和准备的*,她难免又被弄出撕\裂伤。
“疼不疼?”他俯身下去,凑近她哭到哽咽
的小脸,一字一句地出声,“如果没有‘虚伪’地对你好,你也只配这样的对待,懂么?”
“黎北辰……”她的嗓子已哭到沙哑,委屈的泪水还在不住地往下掉,小手几乎没有力气,却还是执拗地想要把他推开,“……不要……不要再碰我!”
靠近他的心情,除了屈辱和难堪,再无其他。
“呵。”他冷笑,手掌抚过她凌乱的发,嗓音低柔,说出的内容却如同魔音,“从今以后,这不是你能决定的。”
“你……”
“慕遥,你马上就会情绪,我完全能以另外一种方式对你。”他的声音顿了顿,似惋惜,似低叹,“以前对你好,你不珍惜……以后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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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泽走得远了一点,又故意多逗留了一段时间,回来却发现车子已经被开走了。
这里已经是近郊了啊……
没办法,陈泽只能在路边等着,两个小时后才有一辆出租车经过,他坐了出租去别墅找人,气喘吁吁地询问正在侍弄花草的管家:“黎少呢?”
这两人的脾气都是犟到死,这样硬碰硬的真不合适!没出什么问题吧?
“没回来啊……”管家也是一脸的错愕,“早上就开车出去了……不是你打电话叫他去的吗?”
“可是后来又……”看到管家一脸迷惘的模样,陈泽便懒得继续向下解释,随意地挥了挥手,又朝车库跑去,“算了,没事,借我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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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北辰的手机关机,慕遥也是联系不上。
陈泽在市里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他也只能默默地不放心。正午过后,陈泽颓然地回到公司,却发现黎北辰正坐在办公室里……一副专心公务的样子!
“黎少?”陈泽讶然地挑了挑眉,忍不住暗中对黎北辰观察了一通——
他只身穿着一件衬衫,领口微微敞着,衣服的前襟有着明显的凌乱和褶皱,袖口也有同样的褶皱痕迹……莫名的,就能让人感觉他身上残存着情yu的味道。
陈泽虽是清心寡欲惯了,但男人间的常识还是懂的:只要“那方面”顺畅了,男人就什么都顺畅了……
看黎少这样子,应该是“顺畅”了吧?
所以慕小姐现在……
陈泽不由朝休息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默默地得出结论:慕小姐应该是在休息室里睡觉!
“黎少。”抬头看了眼墙上钟表的时间,陈泽顺势开口,想让一切都显得正常自然,“差不多该吃午饭了,我让秘书订餐吧,您想吃什么?”
“随便。”和往常一样的回答,只是嗓音中听不出他的任何情绪。
“好!”陈泽也是习以为常,点了点头又多问了一句,“那慕小姐呢?她吃什么?”
黎北辰这才抬头,目光低凉地扫过他,冷冷告知:“她不在。”
“啊?”
不在别墅?
不在公司?
那就有些奇怪了……
“她……回医院去了?”见黎北辰不想多做解释,陈泽迟疑了几秒,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出来。
“没有。”他起身,面色如常,眼底却只剩下一片淡然的冷,“……我把她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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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三个星期。
慕遥被关了整整三个星期。
这是一个装修精致的豪华公寓,公寓里没有电视,没有电话,没有任何与外面联系的通讯设备,一日三餐都会有人送来,但都是送完就走,没有人和她说一句话……
那天,黎北辰把她扔在了这里,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她那天也是昏睡了好久才清醒,扶着墙一瘸一拐地想要离开,门外却已站着他部署的保镖,看到她永远只有一句话:“慕小姐,您哪儿也不能去!”
她只能呆在公寓里,独处偌大的一个空间,没有任何说话的人。
她闹过——
她试图闯门出去,可是她根本不是保镖的对手;
她生气地砸过东西,可是第二天就会有人默默地给她换来新的。
这和六年前的“困住”不一样!六年前,她自由被禁,却每天都会见到黎北辰,他能不动如山,她便能变着方式发脾气,偶尔惹他不爽,她心里才能痛快几分;可是现在,公寓里始终都只有她一个人,她的怒气就像是打在海平面的拳头,激不起任何风浪……
像是一个衣食无缺的金丝笼,她被豢养在这里,每天与寂静作伴。
慕遥终于颓然地败下阵来。
可是,她依旧没有要求见黎北辰——她不想他再想起来那个假身份,只要她留在这里,黎北辰就没有闲情去管那个假身份的事情,表姐就能安然出国,放心接受治疗……
另外,她的确不想见他。
从他对她做了那种事,说了那些话开始……她就不想见他了!见面又怎么样?现在她主动要求见面,他会给她的,只有羞耻和尴尬……那就别见了。
于是,她执拗地坚持着这种一个人的生活!只是也许书上说得没错:一个人呆着的时间长了,会变疯,会变傻,慕遥觉得她可能也是如此……她的精神渐渐不济,每天都感觉浑浑噩噩的,胃口一天比一天差,困倦和睡眠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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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灯红酒绿的场所,依旧是喧嚣至极,属于整个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某高档会所的vip包间。
包间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来人颀长的身影往门上一靠,姿态悠然地看着包间中的景象——小桌上大大小小的放满了空酒瓶,旁边的沙发上躺着一个男人,领口松着,领带也斜斜地被扯在一边……全身上下,写满了颓然。
“黎少这两天都来,今天应该是喝多了……”经理站在旁边解释,同时观察着来人的脸色。
“知道了。”唐尧点了点头,大步走进房间,随意地掂量起某个酒瓶看了看,然后抬脚随意地踢了踢,“喂!”
黎北辰是真的喝多了,只是迷迷糊糊地嘀咕了一句,人却没有醒。
“唉……黎北辰?”唐尧有些不忍,伸手又推了他一把,“醒醒!”
他的脑袋似恢复了几分神志,感觉到有人在推他,下意识地伸手过来,要抓住来人的手,嘴里喃喃地喊着:“慕遥……”
“我这里是正规经营,没你要的服务!”唐尧甩手,快一步将手掌撤回来,然后回身看向刚进来的陈泽,微微挑了挑眉,“他喝成这样,就是为了个女人?”
陈泽默默地点点头:“是。”
“还是之前那个?”唐尧想起他刚刚念叨的名字,若有所思。他认识黎北辰四年,一开始就知道他有个姓慕的未婚妻……跑了!他痴情
地苦等多年。
不是说已经回来了么?
怎么还闹成这副死样子……
“嗯,是。”陈泽再度点了点头。
“何必呢……”唐尧“啧啧”地感叹了两声,拍了拍陈泽的肩膀总结,“我就说吧,会跑的女人管不住,不适合当老婆……他怎么就是不听?当真这么爱?”
“唐少,现在是黎少把慕小姐关起来了,我也不知道他把人关在哪里了?我实在帮不上忙……”陈泽恳求地看向唐尧,把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说了:慕遥“失踪”三个礼拜,谁都不知道黎北辰把她关在哪里?而且他又不去找她,就这样白天拼命工作,晚上拼命放纵,消耗自己的身体……
“黎少对慕小姐……真的很爱。”最后,陈泽肯定地点头。
“我不信。”唐尧却笑了,优雅地往沙发上一坐,“是不是真爱,做个小游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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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尧很快安排好了“小游戏”——
不知他是哪来的消息,竟然知道小雅的存在,不消二十分钟就派人把她接了过来。小雅被“控制”了近一个月,精神不禁有些恍惚,纵使经理带她下去细心打扮了一番,她的双眼还是空洞无神。
看到唐尧的那一瞬,她的目光才有所反应,眼底闪过明显的恐慌。
和黎北辰半黑半白的背景不同,唐尧是纯黑的背景,纵使商业已经洗白,他周身的黑暗气息还是终身难改。他和黎北辰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小雅是吧,会唱歌么?”唐尧朝小雅招了招手,找了个话筒扔给她,“随便唱两首。”
“唐……唐少?”只是一个话筒扔过来,小雅便被吓哭了,她被一路带过来,是见过唐尧的阵仗的,只剩下求饶,“我……您放我回去吧!我以后一定好好读书,再也不纠缠黎总了!”
她不过就是贪图富贵,想要飞上枝头,没想过要惹上唐尧这种人物的……
“声音像不像?”唐尧却无视她的求饶,只是回头朝着陈泽望了一眼。
陈泽点点头,却不明白唐尧的用意。
“不肯唱歌?”唐尧这才满意而笑,起身走近小雅,低头看向她畏畏缩缩蹲着的模样,“那这样好不好,我给你二十分钟时间,你‘搞定’黎总怎么样?搞不定的话……我派别人搞定你哦……”
似诱\哄又似恐吓的语气,唐尧轻描淡写地说完,甚至安抚着摸了摸小雅的脑袋,然后打了个响指,示意陈泽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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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用的。”出了包间门,唐尧设了个倒计时的闹钟,陈泽在旁边欲言又止地提醒,“以前我们试过找她替代慕小姐,黎少不会要的……”
黎北辰受伤那会儿,他还是将小雅赶了出去。
“哦。”唐尧应声,百无聊赖地拨弄着闹钟的显示器,“谁说我打算这么玩了?”
“啊?”
唐尧没回答,只是笑而不语。这二十分钟,同样也是他派人去找慕遥的!而小雅在其中的作用,充其量也就是催化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