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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年轻过,谁都曾有过爱慕的对象,有些人如愿以偿的成功了,有些人注定会遗憾终生……
就如冷长青?
好吧,卜奶奶的美丽谁都不可否认,喜欢她的人,从来就没有断过,奈何,卜奶奶只有一个,爱慕者却是n多,注定只有一个胜出者,所以,美好的愿望注定只能成为泡影,留在心间,记在心里,时刻想念着她……
冷长青暗恋卜奶奶这事知道的人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屈指可数,偏偏谷树森就知道,且他与谷树森还是死对头的关系,此刻一听谷树森戳他的伤口,他顿时忍无可忍,直接就祭出了法宝,冷冷道:“姓谷的,尊你一声大长老那是给你面子,不给你面子,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怎么,要打架?”谷树森嗤笑一声,轻蔑的看着他。
“够了!”卜奶奶本就厌烦这二人,此刻见她二人与敌对阵时还窝里斗了,顿时忍无可忍,哼道:“愿意留就留,不愿意留就滚!”
得,卜奶奶就是这么个脾气,直来直去的,一直是,却从来就没打算改……
“奶奶,别管他这两个老东西了,快点把我相公救出来嘛!”卜美丽撅着小嘴摇着卜奶奶的胳膊,是了,她一向很八卦,虽然很好奇奶奶跟这两个第一次见面的老家伙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想到陈默,顿时把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一脚踩的稀灭。
“不要摇了,嗳,不要摇了!”卜奶奶瞪了孙女一眼,奈何她拿谁都有办法,偏生就拿这宝贝孙女没辙,这不,又没辙了……
卜美丽嘟着小嘴,说道:“奶奶!别瞪眼了,人家都快一年见不到相公了,相公这时候肯定不好受,哦哦,人家也不好受,啊对了,人家的相公还是您的孙女婿呢,你怎么就这么不上心呢?”
听了卜美丽这语无伦次的话,卜奶奶真真是个哭笑不得,不过她知道训斥孙女效果不大,真能嗔怪的瞪了她一眼,说道:“好了,陈默根本就无碍,这事没有谁比你更清楚!”
卜奶奶说的倒是真的,要知道,“金睛”可是一对儿,而一对儿的根本原因就是配对儿,哦,说白了,其实就是可以共享“生死”的讯息。
“知道又怎样,人家又看不到他!”卜美丽嘟着小嘴,说道。
“不许胡闹了!”卜奶奶彻底无语了,可不是嘛,这妮子还是这么蛮不讲理,简直就是欠削,可问题是她又不舍得真打,于是,只能口头批评了。
“人家根本就没有胡闹,哎呀,奶奶你打人?”卜美丽还想说,但卜奶奶都快被她给缠疯了,于是,直接赏了她一记暴栗,奈何卜美丽是出了名的调皮捣蛋外加皮实,总之一句话,她刁蛮起来谁都管不了,这不,觉得委屈的卜美丽,顿时眼泪汪汪了,且捂着那根本就不疼的小脑袋孤儿,带着哭腔道:“不管拉倒,大不了人家下去陪相公,呜呜,相公,人家好可怜哇,奶奶打人家,哇……”
汗,这妮子本还在装哭,可不知突然间触到了哪根儿神气的神经,一下子,竟是蹲在地上大声真的哭了起来。
卜奶奶见孙女这般模样,顿时心疼了起来,好吧,说是奶奶,不如说是妈,要知道,卜美丽的爹妈可不怎么靠谱,生下不美丽之后,直接就去闭关了,且还是死关,于是乎,打卜美丽出生到现在,整整十五年,都是卜奶奶连当爹带当妈的抚养她,直到出现了陈默,这才总算是消停了下来,谁知,陈默玩起了神秘消失,于是……
咳,于是又没人能治得了这刁蛮丫头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唔,怎么说不哭就不哭了?”卜奶奶本想服个软,孙女虽然不讲理,奈何她哭她心疼哇,可她刚想服软,卜美丽竟是不哭了,还笑了,于是乎,她怎能不觉得奇怪?
“哈哈,相公出来了!”卜美丽突然笑着说道,且转身就向着某个方向“飙”了过去。
卜奶奶没能明白孙女这是在发什么疯,不过不管什么原因,这毕竟是山海教的地盘,她不放心,这便连忙追了上去……
“主上,你看那里!”金烈护法突然发现了对方阵营奇怪的一幕,这便指着说道。
颜舞儿顺着一看,可不是嘛,刚还剑麻弩张的正道,这会儿居然傻了吧唧的自己打起来了……
再仔细一看,哦,原来是茅山道宗和蓬莱道宗干了起来,那些没动手看戏的都是穿着统一“制服”的天师道门人!
“卜宗主呢?”颜舞儿发现少了什么,一打量之下,竟是发现对方的“主帅”不见了,她顿时疑惑了。
“哦,主上,那疯婆子是去追她孙女了……”木烈护法说道。
“嗯?”颜舞儿一听,更是不解了,自语道:“她来这里不是找我山海教麻烦的吗?怎么说走就走?且还留下了一干门人?难道……这是个陷阱?”
好吧,谁都不是省油的灯,特别是这里的女人,这不,一见蹊跷,颜舞儿先是怀疑了起来!
“你们留下,去看看……”颜舞儿想了一下,这便留下一句话,直接顺着某个方向飞了过去。
“主……”金烈护法本想提醒恐防有诈这类的话,奈何他终究半了半拍,无奈,只能叹了一声,说道:“都听主上的话,谁都不要追上去,毕竟,这里更需要我们!”
“可主上的安危怎么办?”火烈护法急声道,是了,他一直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思维压根也没活络过。
“主上不会有事!”金烈护法说道,见火烈护法还想追问,这便一摆手,说道:“放心,主上不会有危险,因为,陈先生不想看到主上有危险!”
“这跟陈先生有什么关系?”火烈护法皱着眉头不解的问。
水烈护法瞪了火烈一眼,哼道:“笨,难道你直到现在都没看清楚这里的事是因何而起么?”
“不就是陈先生嘛,真当我是蠢货哇!”火烈护法反瞪一眼。
“你就是个蠢货!”水烈护法觉得很有必要深解释一下,这便说道:“这根本就是一场闹剧,一场对方做给我们整个邪道的看的闹剧,而这场闹剧意义深重,偏又可轻可重,唉,这么跟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