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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看儿子馋了,先瞅了一旁纳鞋底的贾张氏一眼,又摸着棒梗的头哄他,“棒梗乖,家里的肉票用完了,下次再吃好不好?”
可棒梗很是生气,朝着秦淮茹使劲儿推了一把,把她推倒在地,喊了一句没用的东西,连肉都买不起!!扭头就冲出了四合院。
秦淮茹从地上爬起来,想追,可棒梗早就跑的没影儿了。想到儿子刚才推了自己,还骂自己没用,她心中涌起一阵悲凉,眼中涌出泪光。
贾张氏在一旁看到了,不由得撇撇嘴,“矫情什么?棒梗说的不错啊,你说说你,接班这么久了,一个月还是只领二十七块五的工资,我们老贾家要你有什么用?”
秦淮茹幽怨的看了一眼婆婆,默默地说道,“妈,今天大成子给您的什么?”
--她都看到了,今天张成飞在门口给老虔婆塞的东西,似乎是肉票。刚刚棒梗想吃肉时候,她以为口口声声说着疼孙子的老虔婆肯定会拿出来呢!没想到,呵呵......
贾张氏顿时变得很慌乱,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什么?你瞎说什么呢?他给我什么了?什么都没有!!”
--那些东西她可是要留着去鸽子市换养老钱的,可不能让秦淮茹知道了!!!
秦淮茹早知道老虔婆不会承认,此时叹了一口气,也就没再说什么。扭头去屋里端了脏衣服,准备去水龙头那里洗。
至于棒梗?这么闹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用管,睡觉前就回来了。
......
酸汤焖子上桌,四九城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雨。
热芭乖巧的先给老太太盛了一碗,又给张成飞盛了一碗,最后才是自己的。
她从馍筐里拿出三个大白馒头,一个个分过去。
三人吃饱喝足,外面的雨大的已经成了白线,张奶奶掏出旱烟袋,点上火抽了一口,“下的这么大,热芭要不今晚别走了,在这里凑合一晚上。”
热芭咬了咬筷子头,乖巧的点点头,“行啊,我跟奶奶睡炕,我还没睡过炕呢。”
张奶奶却是摇摇头,“不成,聋老太昨儿晚上做噩梦了,让我今晚陪她去呢,那炕你自个儿睡吧。”
张成飞看了她一眼,没吱声。这老太太也真有意思,眼看着自己和热芭就剩半个月就要结婚了,他不急,她倒是老把他们俩往一块儿凑。
热爱吧听完张奶奶的话,两眼顿时放光,“成啊,奶奶,那您去陪聋老太。不用管我。”
--哇咔咔,张成飞你今晚落我手里,你就等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地不灵吧!!哧溜......
张成飞看到热芭的眼神,不由得胆颤。再一想,大不了再喂她喝一次牛奶,问题不大!!
“那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热芭你洗碗,外面下雨了,我去院子里看看母鸡。”说完,张成飞便起身。
出了屋门,走到厢房旁的窝棚,看了看两只毛母鸡,给她们加了一点鸡食。准备回家的时候,张成飞听到西厢房里传来崔大可的声音,“大茂哥,大茂哥?你醉了吗?”
--似乎是顾忌这是大杂院,怕被人听到,他的声音简直微不可察。但张成飞听力经过强化,即便是再轻的声音,他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甭叫了,他酒量小的很,三杯就倒......”是小凤仙的声音。
“呵呵!你这当媳妇儿的,知道自个儿男人酒量小,还灌他......”崔大可笑的很不正经。
“咯咯......”小凤仙的笑声中仿佛带着钩子,“我不灌醉他,你能有机会?”
“嘶!!这么直白......嗯!”
接下来,张成飞只听到崔大可一声粗重的喘息,然后是黏黏糊糊的唇齿纠缠之声,下一刻,凳子轰然倒地......脚步声,床的吱嘎声......
“你,你真坏,许大茂可是你兄弟!!”
“许大茂是我最好的朋友,挚爱亲朋!!所以.....呼呼我帮兄弟排忧解难.......”
“呀,你小心点,我揣着崽儿呢......”
“别说话,小心人听见。你把这苦茶子塞嘴里......”
然后,似乎是小凤仙的嘴被堵住了,张成飞只听到她的呼吸,听不到说话。
他抬腕看了看手表,好家伙,晚上七点半。
这会儿天刚黑,四合院里各家各户都在吃晚饭,都没睡呢。
这崔大可和小凤仙胆子也是真大,急不可耐啊!!
许大茂实惨,只希望崔大可完事儿之后,记得给他的这个挚爱亲朋批件衣服。
张成飞回了家,老太太已经离开,热芭跟个小媳妇似的给他打好了洗脚水,正蹲在盆边儿,巴巴儿的看着他。
张成飞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坐在了炕上,点了点下巴,示意热芭给自己脱鞋。
热芭今儿晚上不知道怎么了,反骨都没了,很是听话的挽起衣袖,露出白生生的藕臂,帮张成飞脱了鞋,把他脚放在水里,轻轻的撩水在他脚背,又给轻柔的搓洗着。
温热的水,柔弱无骨的小手,张成飞舒服的手托腮,闭上双眼,呼出一口气,“手法不错,多按按脚底。”
不知道过了多久,盆里都加了两次热水后,张成飞终于睁开眼,示意够了。
热芭取过来一条干净的布,帮张成飞把脚给擦干净,然后又换了一盆水自个儿泡脚。
张成飞刚才小憩一会儿,此时来了精神,一边看着从四眼儿那里借来的《国色天香》,一边儿看着热芭泡脚。
热芭皮肤白,一双脚又白又嫩,足弓高的像是一座优美的桥梁,往上走,裤子被挽起到了膝盖弯处,小腿细长,脚踝纤细......
不知怎么的,张成飞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此时的热芭又变得活泼起来,看到张成飞看自己的眼神,居然眼神一转,拿脚丫子踢了水过来,往张成飞身上洒。
张成飞顿时就急了,从床上跳下来,“卧槽,你个倒霉玩意儿,把水都弄褥子上了。”
--家里只有一个炕,一张片子床,这炕要是湿了,你丫去哪儿睡啊?
热芭眨巴着杏眼看着他,无辜的嘟起嘴,“我,我不是故意的......真要没地方住,要不我去跟聋老太挤挤?”
--装什么装?你不就等着我把炕弄湿的吗?假正经,今儿非得好好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