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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干部经不起这个考验啊?
刘海中听张成飞说完,脸色顿时有点难看。虽说他一个月工资七十多,是四合院第三高薪。但家里有三个孩子,都得娶媳妇,还得顾着一家的吃喝拉撒,让他花大价钱送礼?还不如要他的命呢!!
所以他想了想之后,还是给了张成飞一块五,让他帮自己带酥饼。至于张成飞说的J华火腿什么的,且不说他不舍得买,就算舍得买了,他觉得车间主任那个老毕登也不配啊!!!!
送走刘海中,张成飞回了里屋,就看到老太太在炕头上正在给自己收拾行李。
张成飞抽着烟,在一旁看着,一边嘟囔着别带这么多的东西,去不了几天,再说南方天儿也热穿不了厚衣服。
张奶奶却斜了他一眼,“能甭废话不?闲着没事儿去把你的介绍信,全国粮票什么的收拾收拾,穷家富路,钱啊票啊的都多带一些。”
张成飞叹了口气,这过完了年,自己已经算是二十三岁,也马上就要娶媳妇儿了,偏这老太太还总把自己当小孩子看......
......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张成飞和秦志明汇合后,就往前门火车站赶去。前门火车站又叫正阳门东站,是解放前由英G人修建的,标准的欧式建筑。火车站往前,就是这个年代最繁华的前门商业区。
张成飞两人到了站,捡了票,上了斑驳破旧的绿皮火车。这个年代的火车班次少,无座票很多,车厢里挤满了人群。
张成飞两人在人挤人的走廊里费劲儿的挤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他们因为是临时任务,时间紧没买到卧铺,只有坐票。
张成飞的座位是靠窗户的,他把行李放好后,便从随身的挎包,实际上是系统菜市场里掏出来一些熟食,一瓶白酒。
秦志明坐在他身边,正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包花生米,见他拿出来的卤牛肉和烧鸡,顿时咋舌,“我说大飞,你拿的东西这么好,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把带的东西拿出来了。”
“德行!”张成飞斜了他一眼,撕下来一个鸡腿递过去,“装什么呢?能白吃白喝,你丫心里正呲着个大牙乐呢吧?”
秦志明刚也就是客气几句,见张成飞揭穿自己也不生气,乐呵呵的拿出两个大搪瓷缸,吨吨吨~的把一整瓶白酒都给匀着倒进了两个搪瓷缸里。
他把其中一个搪瓷缸递给张成飞,这才拿过来鸡腿,“来喝!!!”
张成飞端起搪瓷缸跟他碰杯,也道一句,“喝!!”
不是他们腐败,不务正业。实在是这年代的绿皮火车时速只有35-50公里每小时。从四九城到J华,他们要在这火车上待三十多个小时,不吃喝也找不到别的事情做了。
两人就这么吃一会儿,喝一会儿,时不时地再趴着睡一会儿,不知不觉间,就渐渐的距离四九城越来越远。
晚餐两人是买的火车上的盒饭,这个年代的盒饭都是大米饭。铝制饭盒放上米和水直接蒸熟。上面盖的不同的菜,荤菜贵一点,加饭得一毛五。素菜便宜,加米饭一起九分。
反正出公差能报销,张成飞和秦志明不约而同的选了红烧肉配大米饭。
吃饱喝足,秦志明趴下又是一顿睡。张成飞也许是白天睡多了,这会儿睡不着,扭头看着车窗外面。
经过一个白天的行驶,此时正值傍晚,火车已经到达了AN徽省的的一座小城。
此时火车停靠给别车让路,一旁的轨道上,有一辆拉煤的货运火车正在咣呲呲慢悠悠的通过。
张成飞看到有不少穿着破烂的小孩提着与他们瘦弱身体不成比例的大铁桶,跟着火车拼命的奔跑,捡拾火车上掉下来的煤核。
有些动作利索的,直接攀上车沿,拿粪耙子使劲儿戳煤炭。煤炭滚滚落下,他的小伙伴们便一拥而上,抢夺战利品。
货车越跑越快,孩子们的铁桶还没装多少,但他们又追不上火车,只能摇头望车叹息。张成飞看着他们有些难过的脸,自己的心里也涌上一股酸意。
货车最终消失不见,那些孩子们立刻扭头,朝着旁边的客车蜂拥而上。张成飞很是诧异,喃喃自语,“这是客车,他们过来干嘛?”
他本来是喃喃自语,但坐在他对面的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却悠悠的为他解释道,
“客车也是蒸汽机,车头烧的也是煤炭,而且是上等的煤炭。添煤的人叫司炉,他们负责用铁锨往炉子里加煤炭.......”
这位老人告诉张成飞,司炉添煤首先要用力铲上满满一铁锹煤炭,端着煤炭迅速转身,单脚踏上踏板,让两扇炉门打开,然后瞅准合适的位置,把煤炭送进去。
添煤工作很累,火车只要运行,添煤的工作就不能停。而且要遵循少量多次的原则,每次量不能太多。炉里所有位置都要添到,不能有遗漏,一直就这样循环往复。
烧到一定时候,司炉手握一个炉篦子的手柄,用力的前后晃动。当炉子里发出有规律的喳喳的声音,煤核掉落在火车道上,这个步骤叫晃炉。
“那些孩子们追着客车,就是想要捡起晃炉时候掉落的煤核.......”
“刚掉下去的煤核的温度是很高的,甚至能引燃木质枕木......有些心地善良的司炉在冬天的时候看孩子可怜,会故意晃下去一些生的,还没有燃烧的煤炭。”
老人说完,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张成飞乘坐的这辆客车上果然倾洒下来不少还未燃烧的煤炭。这让那些孩子们欣喜若狂,立刻冲上去,从篮子中掏出铁制的小抓钩,把那些燃烧中的煤核和生煤炭往自己的方向划拉。
老人见状,无声的叹了口气,“四九城之外,百姓的日子更难......”
张成飞也叹了口气,扭头却注意到,一个男人并没有拿铁桶,他直接跨过火车道,大步流星的走到客车车轮驱杆处,用手抹上润滑油,往自己的光头上涂抹。
张成飞看的奇怪,探头出去询问,“喂,你在干嘛?”
男人一边往头上抹脏污的润滑油,一边扭头回答他,“偏方,这玩意能治癞痢头。”
张成飞张了张嘴,想说去医院看癞痢头其实也不贵的,可看了看男人的破衣烂衫,露出大脚趾的鞋,话到了嘴边打了个转儿却没有说出来。
火车发出嗡鸣声,再次启动,孩子们顿时便呈鸟兽状散去。
在车子启动之前,张成飞从口袋里掏出一铁盒刮去生产日期的药膏,扔在了男人的脚边,“别用那个了,用这个吧。”
--这药膏是他刚才从系统菜市场拿的,至于菜市场为什么会有这玩意?别问,他也不知道。
正阳门东火车站始建于光绪29年,光绪32年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