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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 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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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凭他看了十年话本子的经验,一眼就识破了此人的真面目。

    哼!

    疑点有三,疑点一:他说他是走亲戚的,但是身上揣的却是云州府的银票。

    这年头出远门那都必须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有些人家的闺女嫁到临县都可能一辈子不得见,更不要说这亲戚一走就从云州府走到大西北来了。

    可真够远的。

    疑点二:银票上有血迹,分辨血迹这个技能是秦少安教会他的,没想他刚学会不久就派上了用场。

    男人拿出来的两张银票上少许人血。

    疑点三,银票皱巴巴的,还是一百两的银票!

    银票这东西谁不是好好收捡着,生怕损毁了银钱就兑不出来了!

    这男人瞅着不像是个有钱人,不可能这么糟践银票。

    所以,施文鼎有个大胆的猜测,那两个女人根本就是他抢来的,这个人搞不好是杀了那两个女人的父兄,劫财劫人,把人带到西北来卖!

    哇哦!

    他简直太聪明了!

    施文鼎心里的小人儿叉腰仰天大笑。

    “你们干什么?你们放开我!”男人虚弱地挣扎,眼神慌乱无措。

    “我把钱都给你们,你们放过我们一家人吧!”

    施文鼎嗤之以鼻:“哼!放过你是不可能的,等进了城,本公子就将你交给官府发落!”

    “把他扔进马车,不要让他死了!”

    “对了,把他身上的东西都搜出来,将物证保管好,等到了衙门就交给当地县令!”

    施文鼎一顿吩咐,护送他的士兵纷纷应下。

    有人提议:“公子,不如我们先审问一番?”

    施文鼎摇头:“不了,审问了咱们也管不了,万一把人弄死了还麻烦,就不越俎代庖了,这事儿就扔给衙门。”

    “公子说得是!”

    施文鼎问:“半个时辰到了吧?咱们启程吧!”早点进城镇,早点找大夫来给那母女俩看看。

    本来被劫就够可怜的了,可别再把性命给丢了。

    “回公子的话,可以启程了!”

    施文鼎想了想,让手下上那男人呆着的马车,他去了母女俩呆着的马车。

    马车动了起来,施文鼎的目光无处安放,就打量起昏迷不醒的两人来,心说这姑娘这么漂亮,跟她娘不像啊,难不成像爹?

    应该是像爹,都说生闺女像爹,生儿子像娘。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他们抵达了一个小镇,小镇上只有一个客栈,还好房间不缺。

    将人安顿下来之后,施文鼎就命人去请郎中,又命人熬了姜糖水去给那母女两灌下去。

    客栈里有帮工的婆子,施文鼎给了些钱,让客栈的婆子去帮忙照顾那母女俩。

    婆子不但给灌了姜糖水,还用生姜熬了热汤给母女两个泡脚。

    完事儿婆子就跟自家掌柜嘀咕:“……依我瞧肯定不是母女俩,那姑娘的脚跟玉做的似的,皮肤又白又嫩,那婆子的脚跟老树兜子一样,粗糙得很。”

    掌柜的叮嘱道:“客人的闲事儿少管!”

    婆子撇了撇嘴:“我就是跟您说一嘴,又没拿到外头去说!”

    她扭腰走了,过一会儿这事儿全客栈的伙计都知道了。

    大家猜测那姑娘可能是公子哥儿的外室,为了名声才把伺候的下人谎称作她老娘的。

    郎中来了,给母女俩号完脉就对施文鼎道:“她们是冻坏了,不过好在身体底子好,我给开个方子抓两副药,先喝上几天看一看。

    若是不起高热,基本就能缓过来。

    对了,等她们醒过来就吃点姜丝粥就行了,别吃油腻的……”

    施文鼎一一记下,命人下去准备。

    这头大夫给母女俩一人扎了一针,扎的是人中,扎完之后母女两个就悠悠醒转。

    那姑娘睁开眼睛看到一屋子的男人,顿时就惊恐万分地哼哼起来。

    那婆子也是一样。

    施文鼎忙道:“姑娘你莫怕,你们的骡车坏在路上,是我将你们带来并给你们请了大夫。”

    “那个坏人我已经抓住了,你们母女安心养病吧,等去到县城,我就将那个坏人交给衙门。”

    “恩公,多谢恩公的救命之恩。”婆子听完施文鼎说的话,就忙跟他道谢。

    那姑娘吚吚呜呜的,眼里都是泪。

    这模样又可怜又好看,施文鼎觉得自己个儿的心缩了一下。

    又有点疼,她的掉下来的眼泪跟针一样,一滴泪是一根儿针,全扎他心里了。

    “我女儿她是个哑巴,在恩公面前失礼了,还请恩公不要怪罪。”婆子对施文鼎道。

    施文鼎怎么可能怪罪,他连忙道:“不会不会,你们好生歇着,我就不打搅了。”

    说完他就要离开,只是刚抬脚就顿住了,姑娘白生生的手从被子里生出来攥着他的衣角。

    她的眼睛里满是哀求,施文鼎刚想问她还有啥事儿要帮忙,姑娘的手就‘啪’的一下被婆子给打开了。

    婆子坐在床上,呵斥姑娘:“你怎么能这样呢?男女授受不亲你难道不知道,我平日教你的你怎么都忘了?”

    “恩公救了我们我们就该惜福,怎么能得寸进尺?”

    施文鼎瞧着姑娘被打红的手背,心骤然疼了疼,他皱眉对婆子道:“大婶这是做什么,她也没碰着我,怎么就算授受了?”

    “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提,钱我是不差的!”

    守在门外的士兵翻了个白眼儿,他们家四公子这是明晃晃地告诉别人:快来讹我呀,我是头肥羊!

    妇人讪讪地道:“公子说得是,是老妇心急了,只是这姑娘家的名节最为重要,我只是一时着急……”

    “没事儿,往后别这样了,母女两个有话好好说。”说完,施文鼎就告辞了。

    守在外头的士兵问他:“公子,您怎么也不问问她们姓甚名谁,是怎么落到这个地步的?”

    施文鼎不以为意地道:“她们现在还虚弱,等她们缓一缓,恢复了再问。”

    行叭!

    这些人不会武功,没啥威胁性,士兵也就是提醒一下,公子不采纳他就不说了。

    施文鼎不知道的是,母女俩的屋里没人之后,那妇人就使劲儿掐姑娘的胳膊,恶狠狠地威胁她:“再敢耍小聪明,老娘提脚就给你卖窑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