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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景给梁千夏做了详细检查,也和她现在的主治医生做了交流。
得出的结论,是可以治疗,但需要接受系统治疗。
战斯年听闻,自然是高兴的。
“这就好。”
他忙道:“只要能让她恢复,一切都听你的。”
“那……”
封景顿了下,说到。
“还是给人接到我的医院吧,你也知道我抽不开身,她的情况,我也很难两头跑。”
战斯年皱了眉,顿了顿。
“这件事,我还需要跟梁总商量。”
毕竟,那是她的亲生父亲。
可是,怎么说服梁博涵?战斯年没有把握。
即使明白,去了也是会被一通臭骂,可还是得去啊。
正好,关于四季锦的问题,他也是要去拜访梁博涵的。
第二天,战斯年便在战扬的陪同下,去了四季锦。
正正经经的通过前台,约见梁博涵。
没有预约,自然是不能见。
“谁?”
“战总。”袁梦听说,也是一样的反应。
从梁千夏生产到现在,都没出现的人,怎么突然来了?
梁博涵脸色阴晴不定,他实在是摸不透战斯爵这个人。
袁梦劝到,“梁总,还是见一见吧。”
毕竟,战斯爵想要做的事情,怎么都能办到,此刻愿意通报,就只是表明姿态而已。
“嗯。”
梁博涵点点头,他倒是要看看这一次战斯爵有什么可说的!
袁梦躬身,去门口请了战斯年。
“战总,梁总有请。”
“有劳。”
战斯年淡淡颔首。
袁梦愣了下,这个人……真的是战斯爵?这态度比起以前来,当真谦逊温和许多。也许,是因为心中有愧?
“战总,请——”
袁梦不再多想,领着战斯年往里走。
战斯年心中苦涩,看来,他占用弟弟这个身份,还需要一阵子。
罢了,起码在斯爵回来前,替他把这些罪给赎了,同时也是给自己赎。
门推开,袁梦对着战斯年做了个请的手势。
战斯年颔首,走了进去。
梁博涵站了起来,拄着拐杖还是有些不方便。
“梁总,请坐。”
战斯年有些焦急,“我是晚辈,您不必如此客气。”
“你……”
梁博涵惊愕,这人是城府太深了吗?如此让人捉摸不透。
“梁总。”
战斯年微微淡笑,“抱歉,我来晚了。”
闻言,梁博涵想着女儿,情绪激动起来。
“你还有脸说?你不是不管夏夏了吗?”
战斯年蹙眉,他这个弟弟啊,真是不懂事。
男人成熟,是要从懂的担当和责任开始的。
“梁总。”
战斯年默默,替弟弟抗下。
“是我的不对,我来晚了,但我从来没有不管夏夏,夏夏……始终是我的妻子。”
妻子?
梁博涵一怔,他还承认?要知道,他们毕竟是在法律上解除了婚约的。
“哼。”
梁博涵冷笑,他可不那么好糊弄。
“战总,都到了这个时候,就别装了,你们战家对四季锦做的事,还需要我再重复吗?”
闻言,战斯年蹙眉。
“梁总,您别着急,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个事情。”
战斯年顿了顿,“梁总,您放心,所有停滞项目的贷款,我会派人去解决。”
“?!”
梁博涵震惊,不敢相信。
“你母亲会同意?”
战斯年拧眉,他很清楚,母亲执着于四季锦的缘故。
“是这样……”
战斯年想了想,继续说到。
“我母亲那边,希望梁总给予董事位置。”
“什么?”
梁博涵冷笑,“我就知道……”
“梁总。”
战斯年匆忙打断他,“您别误会,不需要给她什么实权,我母亲对于四季锦,执拗的无疑是一段回忆。只要让她挂个名字,也就够了。”
梁博涵拧眉,“话说的简单,怎么挂名?还是要给她股权。”
“梁总您看这样行吗?”
战斯年商量到,“只要您答应,四季锦名下这些项目的款项,都由ec来负责。”
这……
梁博涵着实吃惊不小,要知道,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还有。”
战斯年抬头,看着办公桌上面挂着的牌匾。
“这是我父亲当年所写,希望梁总割爱,赠与我母亲。”
这对母亲来说,多少是个安慰。
梁博涵沉默,终究是点了点头。
“好。”
战斯年轻笑,松了口气。“如此,就多谢梁总了。”
梁博涵蹙眉,始终是有疑惑的。
“战总,你父亲当年从四季锦离开时,明明是好好的,他也说,是自己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他走的时候,是释怀的,并不存在我抢夺什么的说法……”
闻言,战斯年蹙眉,是吗?这个和战天慧的说法并不一致。
梁博涵不解。
问到:“你父亲,当真是为了四季锦的事情,出事了?”
战斯年面色一僵,摇了摇头。
“不清楚。”
“什么?”梁博涵惊愕,“这话是什么意思?”
战斯年苦涩的笑笑,“事实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还太小,已经没有多少记忆。但我父亲确实是在赶来榕城的路上,有去无回。”
什么?竟然是这样?
梁博涵百思不得其解,“那就能证明,宋束沛出事了?或者……”
“或者什么呢?”
战斯年叹息,“一个人,如果不是出事了,怎么会这么多年,都杳无音讯。”
要知道,他背后靠着的可是战家。
梁博涵默然,还是想不通。
“梁总。”
战斯年转移了话题,“这是陈年旧事,谁也说不清楚,但活着的人,总归要好好活着,目前经营好四季锦,照顾好夏夏和小布丁,才是最重要的。”
“嗯。”
梁博涵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眼前的战斯爵和以前的,有点不一样。难道,真是因为太过愧疚,连态度都比以前温和不少?
但除此之外,又该怎么解释呢?
“梁总。”
战斯年道,“后续的事情,我会派人做。还有件事,我得请求您。”
“什么?”
梁博涵不解。
“我想将夏夏接到荔都治疗。”
“什么?”
梁博涵拧眉,一口否决。“不行!”
战斯年愣了下,没想到他的态度如此坚决。
“梁总?”
“战总。”
梁博涵蹙眉道,“你别怪我不讲道理,你对我的女儿反反复复,我也曾想过要相信你,可是你每次都能让我失望!”
战斯年蹙眉,低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