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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样的答案,战斯爵一股无名火,她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在哪儿?”
相较之下,战斯爵更疑惑,他已经打过招呼,究竟是谁还敢录用她?
梁千夏怔了怔,想起之前他对她的态度,摇了摇头。
“你不用知道吧。”
什么?
战斯爵愣了下,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好,很好。
刚才那个男助理,推开门,端着食盘进来了,径直放在梁千夏面前。
“梁小姐请——”
梁千夏抿了抿唇,没有动。
“我想走了。”
“呵。”
战斯爵轻笑,“怎么,现在连坐下来跟我说说话,也不愿意了?”
什么?
梁千夏惊愕,这个人,太能倒打一耙了!明明希望他们没关系的,不是他吗?
“吃吧。”
战斯爵倾身,把食盘往她面前推了推。
“有你最喜欢的鳕鱼卷。”
“……”
梁千夏无法理解这个人,怔了怔,只好拿起一个鳕鱼卷小小咬了一口。
战斯爵也不说话,只是这样静默的看着她。
说起来,他有两天没看见她了。感觉上去,像是过了很久。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便是如此。
梁千夏微微低着头,也能察觉到他的视线,浑身不自在,只好找话说。
“嗯,她挺漂亮的……”
嗯?战斯爵挑眉,什么?谁?
一张嘴,梁千夏就后悔了。她说了什么啊?她这是昏了头吗?为什么要提起陈素?
可是,刚才开口时,当真是没有多想,好像话就那么溜出嘴了。
梁千夏不自在的,一口将鳕鱼卷吞下。
心中忐忑,他会怎么想她?她这话,是不是像在质问……吃醋?可是她哪里有这样的资格……
果然,战斯爵眯着眼,审视着她。
“陈素吗?”
“呃,呵呵。”梁千夏尴尬的笑着,“嗯啊。”
“呵。”
战斯爵淡笑,眉眼扫了一圈,“是,挺漂亮的……”
想了想,补充了一句。
“她要是不漂亮,也不能跟在我身边。”
“……”梁千夏一怔,这话对她的刺激性可想而知。
梁千夏觉得,刚才吞下去的鳕鱼卷都堵在了嗓子眼。腾地站了起来,眸光闪烁,就是不看战斯爵。
“那个,我要走了。”
说完,慌乱往外走。
“站住!”
可是,手腕被战斯爵给扼住了。
“??”梁千夏惊愕,不懂他拦着她是为了什么。
战斯爵抬眸,眼神却很冰冷,“你吃醋?”
“……”梁千夏又是一惊,一时间没有做出反应——她的心事,好像总能被他看透。
她这样,等于是默认了。
战斯爵倏地的站起来,把人往跟前一拉。
梁千夏被迫,靠在他胸膛上,一双眼睛无辜的看着他。“我……”
“你为什么吃醋?”
战斯爵拧眉,这语气像是质问,又透着某种强势的抗拒。
梁千夏呆愣,他能够感觉到他不高兴。为什么?因为她吃醋吗?她现在是连自己的感受,都要被他限制吗?
“呵!”
战斯爵冷笑,“你就这么喜欢我?嗯?”
“……”
梁千夏真是一头雾水,心里的恼怒也在升腾。
“梁千夏。”战斯爵声音不高,语调却很冰冷,“别吃醋,不许吃醋!”
“!!”
梁千夏瞪大了双眼,一次次的陷入震惊!
“看……”
战斯爵满心苦涩,他感觉自己要分裂了!
苦涩的开口:“战斯年没有那么好,他身边还不是一样,女人不断?你为了这种男人,值得吗?”
梁千夏怔怔的看着他,像是不认识他一样。事实上,她真的快要不认识这个人了!
“斯年,你怎么了?”
梁千夏拧眉,疑惑的口吻。
“什么?”
战斯爵面色一沉,松开她。
梁千夏深吸口气,眼睛泛红。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不要我了,可是,对……我是吃醋啊,我是喜欢你啊!那你让我怎么办?我一睁开眼,全世界就只有你!”
战斯爵怔愣,呆住了。
蓦地,他长臂一伸,将梁千夏压在了墙壁上。
“……”梁千夏错愕,微张着唇瓣呆呆的看着他。
战斯爵心尖抽痛,他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夏夏的全世界怎么能只有大哥?
这不是事实!他才是她的全世界!
“听着,我不是你的全世界!不是!”
梁千夏脊背一僵,失望吗?意外吗?并不了……这段时间,他不是一直这样吗?
“你放开。”
梁千夏咬牙,抵着他的胸膛。
“我的话,你听见了没有?”战斯爵略显焦躁。
他只知道,自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大哥从夏夏的脑子里驱除!
可是,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办到,这样的手段,似乎很拙劣。
因为,看到夏夏难过,他会疼……心疼。
梁千夏呼吸一滞,没有说话,只是猛地推开他。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跑了。
“夏夏!”
战斯爵想要追上去,可是,他追上去做什么?他这矛盾的心理,都快要把他给折磨疯了!
大厅里,陈素正朝着他走过来。
战斯爵深吸口气,直到梁千夏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才缓缓移开。
“战总。”
陈素上前来,挽着他的胳膊。
战斯爵不咸不淡的点点头,带着她走向人群中。
“原来你在这里。”
一抬头,看到乐菲走过来。
战斯爵蹙眉,她怎么来了?
乐菲径直上前,目光是毫无掩饰的讽刺加鄙视,“战斯年。”
她甚至没有叫战总,可见多愤怒。
战斯爵蹙眉,“有事?”
“嘁。”
乐菲哂笑,“战斯年,你比起战斯爵来,差远了!”
哦?战斯爵挑眉,有意思。
“听着。”
乐菲微微昂着下颌,“既然决定放弃了,就不要再来招惹夏夏!当初也是你信誓旦旦,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轻易许诺!我看不起你!”
说完,转身就走。
“等等。”
战斯爵出声,叫住她。
“怎么?”乐菲乜眼,“有事?”
战斯爵疑惑,“我当初信誓旦旦?”
“呵呵。”
乐菲讥笑,“看吧,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相信的鬼话,那也真是我们蠢!你个言而无信的小人,离夏夏远点儿!”
说完,挺着肚子走了。
战斯爵蹙眉,疑惑从生。
乐菲的话,是什么意思?大哥当初的信誓旦旦……为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