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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雅背对他看向镜子,摆弄着自己的裙子,以饰尴尬。
忽而留意到镜子里反射走进来的男人,她拉住司寒枭的手,迅速把他拽进试衣间。
狭窄的空间被司寒枭的伟岸占据大半,眼神带着探究,“难道蓝羽小姐还真想在这跟我增进感情?”
桑雅注意力集中在外面,食指堵住他的薄唇,“嘘,小声点!”
“牧少,我穿这条裙子好看吗?”
“宝贝儿,你穿什么都好看!”
熟悉的名字,熟悉的声音,司寒枭恍悟,反手把她推至墙边,目光对上她漂亮的眸,语气低沉透着一丝危险,“怎么,你跟桑牧也有一段情?”
桑雅一边留意着外面的动态,一边低声反驳,“没有!”
他抬指,拨开挡住她眼睛的碎发,“既然没有,为什么要躲着他?还是说,你想在他身上打主意?”
桑雅对他的想法感到滑稽,“一个有妇之夫,要发展早发展了,哪需要等到现在。”
这时,旁边更衣室响起女人娇嗲的声音,“牧少,别进来呀,这是更衣间。”
“怕什么,你还怕有狗仔溜到里面来偷拍吗?”
桑雅给了司寒枭一记眼神,示意他别说话,她拿出手机,勾起一丝阴暗算计的笑,打开了录音……
隔壁间的对话继续,“牧少你别乱摸,我要换衣服!”
“我这不是给你换嘛,宝贝儿,你的身材真好!”
“牧少你已经有老婆了,在公众场合要注意点分寸,万一被她知道……”
“别跟我提孟邝美那个贱女人,早上我已经和她办了离婚手续,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就娶你!”
“离婚了?你是不是真的会娶我?”
“嘿嘿,那就要看宝贝儿你会不会伺候我了……”
衣服撕磨拉扯间,时而伴来女人的轻喘声。
,同样是狭窄的空间,炙热气息催生的热火,撩拨着沸腾的空气。
司寒枭薄唇渐渐靠近,细致描绘,薄唇碾磨出来的声音,喑哑迷人,“那天晚上,你比她热情多了。”
依稀含糊的影子,在桑雅脑海里挥之不散,他的磁嗓如上等的醇酒,每每萦绕耳际,都透着几分诱惑气息。
桑雅将录音关闭后,反手勾住他的脖颈,美眸妖艳明冽,“我要是没喝下那瓶酒,还能更热情。”
司寒枭把她收进怀里,两人的身高差,正好让低头的司寒枭,薄唇摩挲她的唇梢。
他的眸染上深欲,发出大胆的邀请,“是吗?什么时候让我瞧瞧你更热情的表现,或者,这儿的氛围也不错?”
隔壁的动作越来越大,司寒枭炙热的手心,如沾了火,在她后背擦出了刺辣辣的火花。
桑雅纤指在他胸膛轻轻勾画,暧昧道:“这里?太窄了,可不够我施展‘功夫’!”
功夫?
有意思!
他偏头,欲把那两片饱满的红唇轻含品尝,仅差毫米时,被桑雅一指拦住。
“等等,”她蛊惑的嗓音扬起,“我的话还没说完!”
她媚笑,长指故意在他滑动的喉多停留片刻,缓缓道:“试过了一次索然无味,你于我而言,已经丧失了第二次的兴趣。”
司寒枭摁住她的手指,反手扣在自己的腰际,带着强势的野性,“那晚你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根本没有全身心投入感受,你怎么确定对我没兴趣?”
“女人的第六感!”
“那是什么东西,能比男人的行动力更据说服力?”司寒枭眉梢划过讽刺,
“又或者说,这些只是你的借口,其实,你更喜欢和封奈的默契配合?”
他抵住她的额头,试图探秘她眼底的想法。
桑雅听到隔壁的开门声和走远脚步声,云淡风轻地把他推开,“这就不劳司先生费心了,我自然知道,谁更适合我。”
她拉开更衣室的门,整理好衣裙走到落地镜前,“我穿这件好看吗?”
这一本正经的模样,哪儿还有她在更衣室内的撩人姿态,真是一只勾人的小野猫!
他走过去,在她耳侧吹了口热气,“你不穿更好看。”
桑雅无视他的话,招来了导购员,“就这件,买单!”
付账后,司寒枭追上她的脚步,“你录那些东西想对付桑牧,看来,你对桑家并不友好?”
桑雅潋滟美眸划动着点点光波,意味深长,“对敌人友好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司先生,你对这句话应该深有感触。”
司寒枭定定看着她,眼底对她的兴趣越来越浓
傍晚,桑雅一脸急色的跑回家,“姑姑姑父,你们快看,这照片上的人是大哥吗?”
桑雅把手机送上,里面的一张张亲密香艳照,进入桑丽琬和苏晋安眼中。
两人一致露出愕然的神情,这些照片都是桑牧和女人或搂着或抱着的亲密照,还有几张甚至暴露地赤着上半身,在床上和女人火辣热吻。
“这哪儿来的照片,快删掉!”
“这些照片已经在网上散布开了,大哥的新闻还上了头条。”
桑雅又打开头条热搜给他们看。
红火火的“沸”字ogo一出现,桑丽琬身体一个趔趄,险些跌倒,但同时也在担忧另一件事,“这些负面新闻恐怕会影响桑氏股价市值,得尽快……”
这话还没说完,一通从警局打来的电话将其打断,告之,桑牧涉嫌殴打孟邝美被捕!
这消息让桑丽琬坐不住了,马上联系律师焦急赶去警局,杵在一旁的桑雅倒生了看戏的闲心,眼底窜过一缕期待暗光,这往后的戏,可精彩了——
桑丽琬夫妇抵达警局,等待他们的,还有扛着“长枪大炮”,为了拿到第一手资料的记者媒体们,他们一出现,就被层层包围。
“桑顾两家联姻是不是卖女求荣?”
“桑氏是否出现财务危机面临破产?”
一连两个尖锐性问题,令桑丽琬厉声辩驳,“这都是道听胡说,我们两家联姻,是因为孩子们情投意合,并不存在荒谬的想法。”
她的解释记者们可不买账,反驳道:“桑雅和顾席城情投意合?桑雅在国外七年,他们俩在这之前毫无交集,怎么可能情投意合?”
“众所周知,顾席城交往的女友,都是明星模特美女,如果不是因为商业联姻,为什么他会和长相平凡的桑雅订婚?”
记者们你一言我一语,给出实际性的理论。
苏晋安见情况不妙,马上转移回应第二个问题,“看待感情不能只看表面,我们桑氏没有财务危机,营运一切正常,大家不要听信外面的谣言。”
“如果没有出现危机,为什么桑氏在一年前把旗下的百乐酒店出售套现?”
“如果营运正常,为什么急着和顾氏联姻发展合作?而目前桑氏除了度假村的项目外,其他项目为何运转停滞?”
“你们现在面对的镜头前面是社会大众,你们身为上市公司的负责人,为了企业信誉和个人名誉,要诚恳地、公开地把企业实际情况告知股民,不能试图掩饰真相……”
记者们的话带着锋芒和批判,令桑氏夫妇很是难堪。
“桑女士,请问订婚宴上孟邝美和顾席城发生的丑闻,是不是你们一手策划?但听闻其目标并
不是顾席城,而是司寒枭?”
桑丽琬没有回应,给了丈夫一记眼神。
苏晋安努力维持笑脸,肯定道:“不是,我们怎么会指使儿媳妇做出这种丑事,如果你们听到任何关于孟邝美口中的不实言论,那一定是她给我们泼脏水。”
“她就是个心机贪婪的女人,桑牧已经跟她离婚了。”桑丽琬补充道。
“二十分钟前,我联系了顾席城先生,当事人一口否认,并亲口说,是你们桑氏做的局,实际情况是你们想把司寒枭纳入麾下,然后再一脚踢开顾氏?”
桑丽琬心里一惊,顾家是什么意思,现在他们不是同一船的人吗?怎么能让顾席城说出这种话?
“这都是误会,光凭顾席城一人之言怎么能取信?”苏晋安心里也捏了一把冷汗。
“桑牧婚内出轨,殴打孟邝美,是感情纠纷,还是因为孟邝美没有完成任务,被你们放弃?”记者们虽然没有实际证据,但依旧紧咬不放。
“是他们自己的感情出了问题,并没有什么所谓的任务。另外,请你们正视网上的那些照片,我已经找了专业人士验证照片的真伪,就算是真的,也是婚前拍摄,被人蓄谋利用抹黑。”
“但我们手里有一段录音,可以证明桑牧婚内出轨!”
“不可能!”
桑丽琬看着发声的记者拿出录音笔,试图一把夺过,记者眼疾手快,播放录音——
“牧少你已经有老婆了,在公众场合要注意点分寸,万一被她知道……”
“别跟我提孟邝美那个贱女人,早上我已经和她办了离婚手续,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就娶你!”
“离婚了?你是不是真的会娶我?”
“嘿嘿,那就要看宝贝儿你会不会伺候我了……”
暧昧对话响彻上空,现场安静极了,就像暴风雨前的死寂——
大家你眼看我眼,准备再一次进行攻击时,一抹人影从旁侧飞奔过来,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孟邝美,冲到人前,噗通一声,跪在桑丽琬跟前,哭得凄惨动人,“妈,求求你,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突然杀出来的孟邝美,连桑丽琬都愣了一下,她的话,令她拧紧眉头,焦急把她推开,“我从来没对你怎么样,你松手!”
孟邝美拽着她的小腿,就是不肯撒手,声声哀求:“求求你放过我,我不会再乱说话了,我一定守口如瓶,我什么也不要了……”
所有昭昭心思的矛头全对准桑丽琬。
大家会心露出的鄙夷、不屑,深深刺激了桑丽琬,气得她大失方寸,一脚重力踹开孟邝美,“滚开,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抹黑我!”
“啊——”
桑丽琬这一脚重重地踹到孟邝美的腹部,令她往后冲倒在地,脸色瞬间煞白,痛苦地蜷缩着,当雪白的细腿流出骇人狰狞的鲜血时,众人惊叫——
“流血了,怎么回事?”
孟邝美试图在血泊中挣扎爬向桑丽琬,痛苦求救,“孩子,我的孩子……求求你别杀他!”
“不,不关我的事,我没有要杀人,你们别听她的!”眼前的血红,让桑丽琬心虚得连说话都有些颤抖。
“我们所有人都看到是你踢倒她,你亲手杀了自己的孙子!”
“你就是杀人凶手!”
“杀人凶手……”
“我不是,我没有,我没有”
舆论一向偏爱弱者,此时的孟邝美得到所有人的同情,而桑丽琬已然成为这场屠杀的刽子手。
记者们眼里的愤怒、厌恶、纷纷涌现,桑丽琬看着腥红的鲜血急着想解释,可此时此刻又有谁会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