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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你要,我随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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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雅走进浴室给他放了洗澡水后又走出来,眼神坚定的说道,“你进去准备好了再喊我!”

    司寒枭眼神漾着暧昧的光,圈住她的细腰,坏笑,“怎么,你不进去帮我脱衣服?”

    桑雅给了他一记眼神杀,威胁性地扬扬拳头,“我怕我会控制不住我的拳头,快进去!”

    “哈哈哈!”司寒枭大笑,散漫往里面走。

    “呲呲——”两声,司寒枭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桑雅看了一眼弹出屏幕的信息——“司先生,我是居亦欢,我想清楚了,我愿意把我交给你……”

    进度这么快?

    桑雅虽然没把信息看全,但对方暗示什么意思,一目了解。

    “进来吧!”浴室内同时传来司寒枭的喊声。

    烟雾缭绕的浴室,有种如腾云仙境的幻美,光线被编织成细纱。司寒枭靠坐在浴缸内,皇帝似地看着桑雅,等待她为自己“沐浴更衣”。

    明知道是陷阱偏偏还往里钻,桑雅叹气,走到他身后,小心翼翼地用毛巾帮他擦拭,尽可能避开手臂上的伤口。

    流水渗透厚实的肌肤,一滴滴往下滑,桑雅软柔无骨的手,在他上半身游移,就如一许羽毛,不断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磨蹭得他心池乱如麻。

    “背过去,趴着!”桑雅命令道。

    司寒枭配合照做,此时桑雅看着他后背有几条或大或小的伤疤,最引人注目的一条,是从右肩划过腰下。

    疤痕很长,只留下一点点凸起的痕迹,但可以想象,结痂之前是有多疼。她指腹轻轻擦过,不敢用太大力,虽然对此很好奇,但却没有多问。

    气氛有些许低沉,司寒枭感受到她指尖的迟疑,眼神阴暗下来。

    桑雅迅速给他擦完后背,准备离开。

    听闻脚步声,司寒枭懒洋洋道出一句,“我肩膀有点累,帮我按摩一会。”

    按摩?

    “你又不是残废!”

    “我手臂有伤,难道要我自己按?”

    “你”病人伤者最大,桑雅说不过他,只能照做。

    安静的浴室内,桑雅想到了刚才那条短信,故意开口,“你最近桃花朵朵开啊!”

    话题的跳跃性,令他慢了半拍,不解问:“什么意思?”

    “人家刚才发短信给你,说愿意把自己交给你,这下明白了吗?”说完,她感受到司寒枭似笑非笑的侧颜,忙补充一句,“不是我偷看的,是你自己把手机摆在桌上,信息进来时自动亮屏弹出来。”

    司寒枭不以为然,眼神游离一丝冷漠,“是我低估她了,想不到她还能找到我的电话号码。”

    这事情很难吗?

    桑雅沉默,现在大信息时代,想要找一个人的号码,很简单。

    “话说回来,这朵桃花不是你安排的吗?”小野猫,贼喊捉贼,居心不良。

    桑雅反驳,“你看你,又开始无谓的猜测了吧,我只是邀请你去看画展,怎么就成了我安排呢?”

    他眼底阴暗的光芒一收,一手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把她拽到身前。

    “干什么?”

    桑雅整个人前倾俯身紧贴着他,上半身湿了七分,抵住他的胸膛,警惕看着他。

    司寒枭弯腰,摁住她的后脑勺,和她的额头相贴,一字一顿,声音沉冷响起,“我不喜欢被人算计,你要是算计利用我,就不要留下任何痕迹被我抓到,也别打算隐瞒我。这次你给我惹的麻烦,我记下了,但作为交换条件,你也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r/>????嘿!

    果然是经商人才,机关算尽。

    “上次是你说只要我多花时间陪奶包,你愿意为我杀人放火,怎么。不作数了?”

    他淡笑,眸光阴暗,“你让我办桑牧的事情,我没答应吗?那是你开口让我做的,可是你这次是算计我,不一样。”

    越说越像是桑雅欠他的。

    “小野猫,你这心眼不行啊,也算是物尽其用了,把我拿去当诱饵……”

    桑雅无奈,既然被点破,只能应声:“行,我答应你一个要求,你说吧。”

    司寒枭想了想,懒洋洋道:“暂时没想到,先留着。”

    “时间太长我会赖账哦。”

    “就算过了十年二十年,我也一定会记得!”司寒枭深眸飞入笑意,两人近距离相贴的脸蛋,温度相融,他眼里的情绪如水般渗入她的眼眸。

    这一瞬,仿佛他心里的想法,毫无保留流露在她眼前。

    桑雅抵着他胸膛的手不舒服地动了动,问道:“我已经答应你了,还不松手?”

    撤手时,他不忘满足自己的欲念,往她红唇占了记便宜。

    桑雅起身低头看了眼自己湿漉漉的衣服,皱眉往外走去,不忘对他提醒道,“别泡太久,我换件衣服去拿药箱。”

    ……

    光影淡淡,司寒枭靠坐在沙发上,桑雅给他更换纱布,清理伤口。

    司寒枭侧眸看着她专注的脸蛋,橘色的灯光为之添了一份柔情,把她白皙的脸蛋,映得莹白透亮。

    回想起那日的情景,他突然开口,“你的身手不错!”

    “彼此彼此。”桑雅不吝啬地夸了他一嘴。

    司寒枭目光落在她的尾戒上,“不过我对你的武器更感兴趣,那戒指是什么构造?”

    桑雅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尾戒看,普普通通的尾戒看起来毫无特色,但其中玄机重重,还能放电流?

    桑雅没有回答他,盯着他手臂上逐渐愈合的刀伤,故意转移了话题,“那天谢谢你。”

    “一点小伤而已。”

    桑雅想起刚才给他洗背时,背上或大或小的伤疤,回忆起在沙滩上,他曾说过的那些话,对他的过往愈发好奇,“你后背那些伤疤,曾经可不是小伤。”

    司寒枭眼底卷入深邃的漩涡,攒动的光芒,阴暗黑阒。

    “你试过为了一块面包,被小贩追了九条街,甚至把恶狗都放出来的境遇吗?”他声音凉凉的,不带一丝温度,仿佛在和她说话,更像在自言自语。

    桑雅动作微微一滞,画面感很强,她一下子联想到了。

    “结果呢?”

    “我不仅被小贩打,还被恶狗咬,好不容易偷回来的面包,还成为恶狗的腹中餐,你知道那条狗的下场吗?”

    桑雅对上他的眼睛,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被她捕捉到了。

    “被我吃了。”

    “我和阿晋饿了三天,我拿着木棍活活把它打死,然后放血,洗拨干净用火烧……”

    画面血腥,却愈发让桑雅动容,他的凶残,都是因生活所迫。

    “你会觉得我凶残吗?连一条狗都不放过。”司寒枭自嘲地挑唇,仿佛早有被她看不起的心理准备。

    “没有,”她沉静说着,看向他时,眼里澄澈清明,“你也是被逼的。”

    是啊,他确实是被逼的,命运就是给他开了一个又一个的玩笑,他从厌恶黑暗

    ,到熟练地游走在黑暗、底层、苟且生存的改变。

    司寒枭一直盯着她看,这个女人,是他岂止至今,第一个情不自禁向她吐露心扉,也是第一个没有用“鄙夷、惊慌”眼神看他的女人。

    他蓦地开口,眼底撩动的光波,起了丝丝缕缕的绯色,“你什么时候准备好?”

    这是他们七天之约的最后一个晚上。

    桑雅收拾药物的手微微一顿,看向他面色平静,“你要的话,随时可以。”

    说完,她把收拾好的额药箱放置原位。

    夜风习习,卷起落地窗的纱帘,挤进卧室,驱散了一室的温暖。

    黑暗中,司寒枭翻身压住她娇软的身体,贪婪地侵蚀着她的芬芳,热切的拥吻,桑雅不咸不淡地回应着。

    不带一丝感情的吻,越深入越无法满足司寒枭心里的盼切。

    司寒枭索寻的手停了下来,依借淡淡的月华,看着她那张精致,毫无情感波动的小脸,长指游移过她好看的眉心,秀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那双漂亮的眸仁中。

    “你对我,就是为了完成交易?”

    桑雅不语,安静地躺在那儿。

    她说过,他要,她随时可以给,但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什么样的情绪去给他,那就由不得任何人了。

    层层浪花拍打着心湖,司寒枭的情绪起起伏伏,徜徉了许久。

    最后,他的理智还是打败了他的情欲,翻身躺在她旁侧,习惯性地把她搂进怀里,埋首在她颈窝,淡声一句,“睡觉!”

    ……

    晨光朦胧洒落,浮光掠影。

    桑雅是被风温暖拂面唤醒的,她惺忪的睁开眼睛,手随意往旁边一放,旁侧空空如也。

    转头看去,人呢?

    她起身,目光留意到梳妆台上摆着的合约和纸条,狂狷的字迹令她想起司寒枭,字如其人——

    “七天之约到了,合约签字后,你可以离开。”

    原来已经七天了。

    她以为这七天会很难熬,想不到,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

    把合约打开,这是崇雅马场转赠协议,在甲方那一栏,司寒枭已经签了名字。她详细看了说明条款,没有任何附加条件。

    他果然说到做到。

    桑雅签了字,把自己需要带走的东西收拾整理好下楼。

    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她走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司寒枭的身影,哪儿去了?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她分别给司寒枭和晋野打了电话,都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这……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马上离开,姑姑的电话打了进来。

    刚接通,里头便传来桑丽琬不悦的尖嗓声,“你人去哪里了?明知道小柔出车祸了也不来看看,搬出去后连人影都没见到,是不是在外面野惯了,都不用回家了?”

    姑姑终于想起她了?

    “说话啊,你不知道顾席城身边多了个女人吗?现在他倒戈联合那个女人欺负你娘家了,还傻乎乎的什么事情都不管。”

    桑雅捏着嗓音,装出柔弱,慢声回应,“我刚回国,以前的老同学约我去帝城玩了几天,刚回来,我现在马上回去!”

    “赶紧的!”

    桑雅回头最后看了眼白鹭园,这儿曾有过她的痕迹,如今七天之约结束,也许以后她都不会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