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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画家的女儿是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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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亦欢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晃着,不耐烦地和听舒丽通话,“我和司寒枭已经上床了。”

    “这么快?”这一点有些出乎舒丽的意料。

    她傲娇说着,虽然那天晚上没有成功,但虚荣心作祟,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拿下他,上床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你这话什么意思?”居亦欢不悦反问,对她这个继母,她态度一向不冷不热,虽然她帮父亲走到今天这一步,但她始终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那你得稳住他,以他的能力保护你,桑丽琬就不敢动你。”

    “我的事你少掺和,有这个闲心,还不如多关心你的女儿。”

    舒丽迟疑了一下,试探道:“你见过桑雅?”

    “没有,但桑氏的发布会你没看到吗?”

    舒丽不语,她看了,那又如何?

    “桑家和媒体的人到处在找她,估计她现在不知道藏在那个角落避难呢!”居亦欢也是好奇,舒丽这七年为什么能那么狠心,对自己的女儿不闻不问,反而对她这儿继女嘘寒问暖,哪怕要讨好父亲,也不用反差那么大吧?

    “她的事我不想知道,我只想提醒你,桑丽琬可不是说着玩的,你要小心……”

    “行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困了,睡觉。”

    不等舒丽多说一句,她掐断电话。

    把手机扔到旁边,她栽倒在沙发上,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司寒枭在做什么,这阵子都没有找她。

    她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电话,门铃声响起。

    这个点,还有谁来?

    开门,没想到是贺萧,他是学校里她的追求者,相比之前,他这两天找她更加频繁。

    “你怎么来了?”

    贺萧笑着走进来,替她关上门,“我想你了。”

    居亦欢反应平淡,脖颈有些酸疼,扭着脖子道:“大晚上的,你想我也不用亲自上门吧?”

    “脖子不舒服,我替你揉揉。”贺萧不答反问,探手,给她揉揉脖颈。

    有人免费按摩,她自然接受,躺在沙发上。

    “怎么样,我的手法不错吧?”

    他的大手力度适中,给她疏通经络,经络通畅,自然就舒服了。

    居亦欢脸蛋搁在抱枕上,有些恣意,“还行。”

    “你最近怎么了,好像不开心?我约你出去玩,你也不愿意,整天闷闷不乐,有心事吧?”

    “没事。”对于她而言,贺萧不过是备胎,无聊时有人陪陪自己,仅此而已。

    居亦欢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想想他的身份背景,失望闭上眼睛,“说了你也帮不上忙,别问了。”

    “话不能这么说,多一个人替你分担,起码不用憋在心里那么难受。”

    她抬起另一只胳膊,示意他按这边,淡淡道:“最近我爸给我介绍对象,都不太符合我的择偶标准。”

    贺萧见缝插针,马上道:“要不你考虑我?”

    “你什么都没有,我跟着你一起喝西北风吗?”

    “我也不算什么都没有,我爸怎么说也是一个蓝领的技术人员,我妈在单位,这都是稳定的工作,以后他们有退休金,不用我们费心费钱抚养。”

    贺萧的话,说得够朴实而认真,这要是放在普通小康家庭,满足了。

    但居亦欢和居卫东,都好高骛远,拥有一颗想挤入豪门的心,这么普通的家庭,他们看不上。

    “你一点事业背景都没有,我爸是不会让我跟你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的。”

    她的嫌弃,她的伤自尊心,令贺萧脸色微微一变,眼底闪过一缕阴戾危险的暗光,但被他很

    好的收敛了。

    他更卖力地给她揉腿,“原生家庭是我无法改变,但我会努力,以后赚了钱给你买大房子,开豪车。我还年轻,还需要时间去拼搏,你长得这么美,就该过上阔太太的生活,有空去shopping,遛遛狗,做美容,家里家务佣人包了,这时下不是很流行那一句吗?”

    “什么?”居亦欢心里虽然看不上他,但对他吹捧的话特别享受。

    “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贺萧笑盈盈说着。

    “哈哈……”居亦欢笑了,被他捧得心花怒放,这男人虽然不咋的,但胜在够狗腿,起码会顺毛,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怎么样,开心了吗?”贺萧问。

    “还行,但你这些都是梦,说多了还不如干点实活。”

    “我在努力,你给我五年时间,我一定赚大钱娶你,怎么样?”

    居亦欢反应蔫蔫,故意扯开话题,“我渴了。”

    “我给你去倒杯水。”贺萧积极地给她倒水。

    从厨房走出来,他手里多了杯温开水,道:“喝点温白开,比冷水好。”

    居亦欢沉默接过去,咕噜咕噜喝完。

    贺萧紧盯着,看她把一杯水喝完,眼神有些松落,笑着给她接过去。

    “怎么样,还有哪儿不舒服吗?”贺萧笑着问。

    “没有。”她靠在沙发上。

    贺萧坐在她旁边,渐渐靠近她,长指抚摸着她的脸蛋,“欢欢,你的皮肤真好!”

    “当然。”她沾沾自喜。

    他愈发靠近,“欢欢,我们……”

    他长臂搂住她,周身袭来的男人气息,渐渐从毛孔渗入她的体内,居亦欢起初有些抗拒,想推开,但在他的温声细语下,渐渐沉沦。

    “欢欢,我喜欢你”

    他俯身,靠在她耳畔,缠绵低语,“虽然我的身份配不起你,但我会努力……”

    在他的温柔相待下,居亦欢有些犯糊,软瘫在他怀里,不知为何,脑袋有些晕,她浑身如点了火,一种奇怪的热度,从她身上长了脚,四处爬行。

    贺萧看她迷迷糊糊闭上眼睛,把她放在沙发上。

    居亦欢的意识逐渐游离,隐约间,她听到门铃声响,但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她用力掀起眼皮,视线朦胧如纱,隐约看到贺萧去开了门,有几个人影走了进来,临近跟前……

    天遂亮,阳光明亮照耀。

    醒来的居亦欢,浑身酸痛如被车子碾压过,头疼地撑着床面坐起来,看着自己浑身赤裸,一床凌乱,地上还有很多散乱的纸巾,空气明显浮荡一股靡靡气息,这是……

    嗡!

    她知道这一切代表什么!

    “贺萧!”

    一定是他,是他把自己迷奸了,难怪昨晚那么晚还来找她,和她说了这么多讨好的话,那都是放低自己的警惕心。

    居亦欢心头腾起一团怒火,洗过澡后,急冲冲跑到学校。

    来到大课室,这会儿刚好下课,她愤怒冲进来,走到贺萧跟前,双手攥住他的衣领,面色铁青,不顾场合大喊,“贺萧,你个混蛋!”

    周围的同学见此,好奇侧目。

    贺萧面色冷漠,带了点看戏地睨着她,眼底更透着淡淡的厌恶,如今的态度和以往截然相反。

    把她推开,“你发什么疯?”

    “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居亦欢生气盯着他,好一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贺萧不想引来更多目光,拽住她的手腕,把她带走。

    两人来到天台,极少有人,周围安静得合

    适两人说话。

    风烈烈吹拂,阳光明亮照着,居亦欢看着他的变化,疑惑又愤怒,这就是他原形毕露的模样!

    “你说,昨晚你是不是在水里加了东西?”居亦欢一路回学校,想了很久,自己是喝了那杯水,才开始犯困犯晕。

    那杯水,是他给她的。

    “呵呵!”贺萧冷笑,用一种讽刺的眼神看着她,仿佛笑她的愚蠢无知,轻信他人。

    “果然是你,”她走上前,攥紧他的衣服,质问:“昨晚是不是你把我迷奸了,是不是你把我扛到床上?”

    贺萧厌恶地把她推开,“松手,脏死了。”

    居亦欢愕然,曾经把她当女神拱的男人,一夜情后,性情大变?

    “我脏?你不仅身体脏,心更脏,为了得到我,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贺萧,我要去报警。”

    “你报啊,看谁更丢人?”他擒着坏笑,“你想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情?”

    从他的眼神,她看出了不好怀意,心里有些慌,“你什么意思?”

    “像你这种公交车,我才不稀罕碰,昨晚搞你的可不是我。”

    心头“咯澄”一跳,她僵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贺萧慢悠悠把她推开,拿出手机,把自己精心录下来的视频,打开给她看,“自己好好欣赏一下,浪荡的时候,是有多自我放飞!”

    她颤悠悠地接过手机,盯着视频中的自己,竟然被三个男人……

    画面粗陋不堪!

    她害怕了,在这个烈日照耀下,心头冒着寒气,手脚冰冷,脸色蓦地变白,回想昨晚的事情,记起了昏迷前她曾看到的人影。

    原来不是她做梦,不是她眼花,是真的!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被熊熊大火燃烧,直逼双眸,她发了疯似地摔了手机,对他又打又抓,“混蛋,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无赖!”

    男人和女人力量悬殊,贺萧轻而易举控制住她的双腕,反手扇了她一耳光,“臭三八,闭嘴!”

    “啪”地一声响亮,把她打得双眼冒星。

    “你现在还敢跟老子动粗,你以为砸了我手机就完事了吗?”

    “你什么意思?”

    “我手里的备份多着呢!”他阴森森地笑了,掐住她的下巴,一字一顿道:“你也不想被所有人看到你的浪荡模样吧?”

    “你……你想怎么样?”

    “我要10万,一分不少!”

    “我哪儿给你找那么多钱。”居亦欢根本不想被他威胁。

    “你不是有个画家爸爸吗?别忽悠我,区区十万,你还拿不出来?”

    “我……”

    “你不给可以,找到你爸的联系方式不难,你说,让他看到女儿像妓女一样,会是什么心情?”

    他邪佞说着,眼底的狡诈、算计,令她心底发凉。

    “混蛋,你敢?”

    如今的贺萧,撕破伪装的面具,露出最丑恶,奸诈的一面。

    “你看我敢不敢!”贺萧敛了笑,把她冷漠推开。

    居亦欢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手腕都被水泥地磨破了。

    “三天时间,见不到钱,我就把你的视频先给你爸欣赏,再发布出去,我得瞧瞧,像你这种公交车,还有哪个豪门稀罕!”

    说完,他决绝离开。

    居亦欢失魂落魄坐在那儿,十万对她而言不难,更难的是,难道以后都要受他威胁?

    不,这是一条毒蛇,贪婪无度的毒蛇。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