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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会议室出来,桑丽琬一脸疲色,刚走进办公室,秘书送进一个包裹。
“董事长,这是您的包裹。”
“什么东西?”
“不清楚,没有任何信息。”
“行了,你出去吧!”
桑丽琬拿起小纸箱摇了摇,“哐哐”的声音,里面很空,而且份量也不重?
她剪掉封口胶,查看里面的东西。
是一个信封,信封口因为没有封胶,里面的东西滑了出来,她定睛一看,是一些照片,照片上……
苏晋安?
照片上是苏晋安和一个女人正在给一个小孩庆生,三个人的笑容,温馨又刺眼。
她又拿起其他的看起来,都是苏晋安和女人出入各种公共场地的照片,或亲或搂,甜蜜得很。
私生子?
情妇?
其中一张照片有琼州的地标,她突然恍悟过来,什么投资商,什么大人物,假的,都是假的!
每次去琼州,肯定是去看小三和私生子,借口,都是借口。
她就差原地爆炸,马上拿起手机,拨通苏晋安的电话,“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苏晋安!”她咬牙说着,每个字被她从她口中蹦出来,大有要把他挫骨扬灰之势。
呵,两天没回家,手机直接关机状态,什么意思?
大难临头各自飞?
桑丽琬无法控制心中怒火,冲到苏晋安的办公室,翻箱倒柜,尤其是平常苏晋安放文件的地方,把所有东西扒出来,不知道在找什么。
不一会,把他的办公室办公室翻乱,动静特别大,经过门口的职员,纷纷好奇,董事长这是在找什么?
看样子很急?
终于,在最偏的一个格子,找到一份琼州丽湾苑的购房合约,上面户主名是一个叫华安楠的女人。
华安楠?
她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她再看上面的购房日子,这是八年前买的?
苏晋安,华安楠,这对奸夫淫妇!
桑丽琬气急攻心,拿起办公桌的台灯,乱砸乱扔,把书柜,办公桌的一切,全扫落在地上,三两下便把办公室弄得一片狼藉。
“砰砰砰——”
“咚咚咚——”
各种声音传到外面,光想象这些声音,就知道桑丽琬有多生气。
好几个八卦的职员,围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董事长很生气啊,和总经理闹矛盾了吧?”
“这架势,我看不是闹矛盾那么简单。”
“难道婚变?是不是董事长发现总经理外面有情人?”
“惨了,这次我看悬了……”
一个个纷纷摇头,平常董事长的脾气就火爆,现在被丈夫牵涉了情绪,遭殃的是她下面的职员,肯定一个个成了她发泄的炮灰。
一顿发泄也不是最后的解决办法,稍后,桑丽琬风风火火回到家里,从她进入客厅那一刻开始,气氛全部不对。
桑柔在沙发上躺着看电视,闻声看向母亲,这脸色,被谁气到了?
看她急匆匆走进来,桑柔手滑没撑住身体,吓得滚到地上,马上爬起来问:“妈,发生什么事情?”
桑丽琬上楼的同时,生气告之此事,“你爸估计是和外面的小三跑路了。”
“什么?我爸有小三?”桑柔大惊,“妈,你查清楚了吗?”
“儿子都八岁了,照片你自己看,这个人面兽心的苏晋安,被我逮着我一定把他撕了。”
说着,她走进房间,打开保险箱,苏晋安的护
照不见了,现金也没了,只剩下她的珠宝。
她果然没猜错!
桑柔吃惊地看完照片,久久没有反应过来,“爸爸,为什么要在外面包小三,这是他们的孩子吧?看样子不少于七岁了,这……”
桑柔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脑袋思路没跟上。
“妈,爸爸和小三能跑去哪儿?”
爸爸是看到桑氏快撑不下去,所以和小三远走高飞,不要她们了吗?
他为什么那么狠心?
“我怎么知道,平常看他一个怂包子,居然都是装出来的,呵呵!”
“妈,我们怎么办?”桑柔心里乱糟糟的,这会儿怎么办?
“你别烦我,我正想办法。”桑丽琬焦急地左右走动着。
这时,桑丽琬的手机响起,她看了眼手机,空号?
桑柔看了眼,催促道:“妈,赶紧接电话,也许是爸爸打来?”
“他现在还敢找我,不可能。”
但她还是接通电话,对方用了变声器,嗓音带着讽刺,“很生气是吗?”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告诉你关于苏晋安的动向。”
“他?他去哪儿了?”桑丽琬想了又想,“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寄照片给我的?”
对方顿了顿,“你是想知道他去了哪儿,还是更好奇照片是不是我寄的,你只能二选一?”
这不废话吗?
桑丽琬做出一个明智的选择,“你告诉我,他去了哪儿?”
beb六2f7e“他两天前出境去了瑞士。”
“瑞士?”
“同行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华安楠,一个是苏乐勋……嘟嘟嘟!”
对方马上挂掉电话,但桑丽琬的点,已经不在那个人身上了。
苏乐勋,苏乐勋……
她大气进,小气出,怒火往心口攻,一口气没提上来,双眼发黑,晕了过去……
“妈——”
空幽幽的房间,只留下桑柔的喊叫声!
拘留所,一名打扮高贵的优雅贵妇,从车里走出来,光鲜的衣着和这儿格格不入,她抬头看着冷寂的大门,无奈地叹了口气,往里走去。
这个女人便是舒丽,一个抛弃女儿七年的母亲,可她今天来,却是为了居亦欢。
“阿姨,你终于来了。”
“奕欢!”舒丽看着脸蛋瘦了一圈,无奈又焦急。
“阿姨,我该怎么办?”当时的居亦欢,被怒火蒙蔽了双眼,当铁拷扣上手腕那一刻,她才反应过来,她伤人了,她被捕了。
但醒悟得太迟了。
舒丽眼底划过心疼,“我再三劝你,拿不下司寒枭就要远离,在海城,没有他保护你,桑家肯定会动手,但你不听!”
中过桑丽琬圈套的舒丽,早就学聪明了,况且这些年来的阅历,让她早已看透一切。
居亦欢后悔莫及,但一切都太迟了,她已经没有退路,她抓住舒丽的手,“阿姨,我知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我不该去招惹司寒枭,我……”
她哽咽难言,断断续续说着,“阿姨,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坐牢,更不想死。”
舒丽不懂她后面说的话,给她递了张纸巾,疑惑问:“你为什么会死?”
“我被贺萧害得感染了艾滋,我不甘心,我还那么年轻,所以才会一时冲动找他算账,把他伤了。”
艾滋病?
舒丽脸色变得凝重,但事已至此,又无奈,“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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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她知道这丫头性子野,但心机不重,很容易遭人陷害,曾和居卫东提到别让她一个人出外,可劝不动,这下好了。
“阿姨,我真的知错了,你一定要帮帮我,”她顿了顿,“贺萧现在怎么样?”
她的记忆停留在那团血泊中,其他的事情,就像断片,一点都记不起来。
“没有死,但伤得很重。”舒丽摇头,那个贺萧的情况也是棘手,“我已经找了律师,让律师去谈判,给些钱,希望能和解,让他们取消诉讼。”
“所以,我还是有机会不坐牢是吗?”居亦欢把所有希望寄托在舒丽身上。
“是,但还是要看对方亲属的意思,如果贺萧后续还有并发症,恐怕对方也不会善罢甘休。”
居亦欢笃定道:“他就是一个穷小子,听说外面还欠了很多钱,他们很缺钱,只要阿姨你给的钱够多,他们一定同意的。”
这话说得太糙了,舒丽听着不舒服,但这种情况不宜说教,只是提醒她,“我会尽全力,就算要上法庭,打官司,我也让律师尽量保住你,求情减刑。”
居亦欢弱弱地抗拒着,“不,我不想坐牢,阿姨,你一定要安抚好贺萧的父母,我……我要是坐牢,我这辈子都毁了。”
“既然他们缺钱,我们的机会还是很大。”
听到她这句话,居亦欢才吃了定心丸,“阿姨,谢谢你。”
这几天的担惊受怕,在这一刻终于落下了,因为眼前的严峻情况,她不得不向舒丽改变态度,又乖乖地说道:“阿姨,我以后一定不会任性,一定好好听你的话,做你的乖女儿。”
阳光缕缕打进来,在墙角成了阴影,气氛渐渐有了暖意。
如果可以,居亦欢真想时光倒流,回到那个晚上,把贺萧拒绝在门外,提防着贺萧,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但是,事实没有如果!
“阿姨……我爸呢,他的情况怎么样?”
提到居卫东,舒丽脸上多了忧色,一时不知如何告诉她实情。
见他不语,居亦欢害怕了,“阿姨,你告诉我,我爸现在情况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
“所有证据对他很不利。”
“不,我不相信爸爸会诈骗,还找枪手作画,假的,这一切一定是污蔑。”
“奕欢,你冷静点。”
“你要我冷静,那就把实情告诉我?”
在居亦欢的一再逼问下,舒丽说出了实情,“那家公司是诈骗投资公司,专门拐骗不懂法律,知识封闭的老年人;另外,在他工作室作画的徒弟陈宇,其实就是他的枪手,而陈宇的父母,就是被诈骗的受害者之一。”
居亦欢愣了,爸爸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
“如果判刑,恐怕会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不,不会的,我爸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居亦欢双眼通红,双眼灰黑地看着她:“阿姨,你不是很有能力吗?你查啊,这一定是陷害,是陈宇,一定是他,我爸才没有找他代笔,他一定是妒忌我爸的才华和名气,所以做出这一切。”
舒丽叹气,“晚了,什么都晚了,怪只怪他太贪心,不听我劝。”
“你知道?你一直都知道?”居亦欢难以置信。
舒丽看着她,无比沉重地点了点头。
开诈骗公司的事,她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在外面似乎有一间公司,她也没有太多;但枪手代画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当时也曾劝说过,但居卫东执迷不悟,不接纳她的意见。
现在,还是出事了。
“呵,呵呵呵……”居亦欢苦笑,哑口无言,这些事情,居然都是真的,真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践踏底线……
风很凉,从窗外吹进来,落在居亦欢的心里,导致她的心,更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