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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沉沉,悬挂半空的圆月又大又亮,在海东湾的一处,一艘游艇飘荡在距离海岸边的几百米外,亮着两束强光灯,成为这茫茫黑暗中最明亮的一颗“星”。
“啊……别打了,求求你……”
“好痛,咳咳……”
一阵阵痛呼戛然响起,游艇的甲板上,绑着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周围站着两三个打手,手执长鞭和木棍,正对着他们无情围殴。
“还不说实话吗?”萧迦朗坐在不远处的太阳椅上,生气地盯着他们。
尤其是sasa,亏他之前对她百般信任,没想到调查结果,令他大失所望。
这个女人和这两个投资商,果然有猫腻,但这三个人,嘴巴牢得很,都打了一阵子了,还是不肯说实话。
sasa脸色发白,还在垂死挣扎,水雾朦胧的眼睛,扑闪扑闪看着他,试图博取他的同情,“迦朗,我真的没有骗你,你相信我吧。”
“相信你?”萧迦朗走过去,擒住她的下巴,对她的欺骗尤其愤怒,“sasa,我之前那么信任你,现在我已经调查得一清二楚,你还要骗我?”
他大手力度收紧,对她彻底心死,“既然你不说,那只好等他们亲口招认。”
他甩掉她,回到位置上,对打手命令,“打,给我狠狠地打,打到他们开口说实话为止。”
一阵呼疼声叠然响起,司寒枭坐在萧迦朗旁边,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颇有兴致看着前面被殴打的两个男人,悠哉地喝着红酒。
酒光映照的眸仁,折射出森凉的猩红光芒,他唇角的邪笑甚是冰冷。
两个男人见他们一直在看好戏地看着自己被殴打,没有喊停的念头,身上被打得肌肉骨头都在抽疼,这恐怕要被打死的节奏。
其中一个胖子,再也受不住熬不住,缴枪投降,“我说,我说……”
跪在旁边的sasa,听到他的声音,见鬼似地盯着他,这个男人要说什么!
萧迦朗让其中一个打手停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另一人体型偏瘦的男子也马上跟腔,“别打了,你要知道什么,我都说出。”
“行,你们退开一边,听听他们打算如何交代。”
打手收起鞭子和木棍,走在一旁。
sasa心虚地低下头,感觉大事不妙!
“是她,是她主动找上我们,说要合作的。”
“对对对,她说她钓上一条肥油大鱼,很好骗,说事后得到钱,就和我们五五分。”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血口喷人。”sasa大声为自己辩解。
“我保存了和你的聊天记录,事到如今,我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胖子龇牙咧嘴说着,因为嘴角被打肿,一说话,五官痛苦地扭曲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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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这儿还有和她对接的汇款记录,是她指使我们如何骗你合作投资,还有赌场和高利贷也是她一手串通合作的,是她先让我们骗你合作投资,亏损后再带你去赌场赌钱,输了就借高利贷,一步步把你往坑里带。”
sasa听着他们的话,面如死灰,不断摇头,“不,你们……你们……”
胖子生怕萧迦朗不相信自己的话,为了自保,他还自爆内幕,“她这个女人比公交车还要,她不是说怀了你孩子吗?你可千万别信,她除了和你睡过,还和我们哥俩睡过,双飞多人的游戏,更是玩得不计其数。”
“对对对,她就是个浪女。”瘦子连连点头。
出尔反尔,原本同一条船上的人,说翻船就翻船,sasa就差当场气晕过去。
“迦朗,别听他们胡说,假的,都是假的……”
两个统一战线的男人,为了保命,把她私下滥交,各种品行不端的行为统统抖出来。
sasa由一开始的辩驳,到垂死挣扎,再到现在的无话可说,脸色苍白瑟瑟发抖,如受寒霜打压的花儿,即将枯萎凋零。
萧迦朗阴鸷地盯着她,“到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把自己让私家侦探查到的照片,资料往她脸上一甩,滑落在甲板上的照片和资料,都是她私下和这两名老板,还有赌场、高利贷那边的人交涉的画面,资料上的汇款记录还有通话记录,和两个男人所言无差。
那两个男人马上讨好,“萧少,我把知道的,做过的,都说出来了,你打也打了,气也该消了吧?”
“萧少,放过我们吧,全盘局是她一手策划,大不了我们把钱吐出来,我们什么都不要。”
两个所谓的老板,不过是怂包子,萧迦朗有钱有势,把他们那么隐秘的交涉全部挖出来,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萧迦朗看着他们俩就心烦,心都堵气还没消完,又让两名打手继续打。
他闷闷地喝着酒,感觉自己就是个笑话,竟然被一个女人耍了那么久。
司寒枭看着那两个男人,从生猛活虎到遍体鳞伤,再到奄奄一息,不禁对萧迦朗提醒一句,“火可以放,但要适可而止。”
被怒火蒙蔽双眼的萧迦朗,听他这么说,心稍稍放宽一点,对打手喊道:“行了,把他们的绳子解开,丢进海里。”
“是!”打手拿钱办事,不管bf01e7dd后果。
“噗通”两声,那两个男人如瘪了的气球,被扔进水中后,扑腾挣扎一番,最后融入大海,不知去向。
sasa兢兢战战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宛如看到了魔鬼,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一定不会!
“你,去把药拿过来。”萧迦朗不好怀疑地扫了眼sasa,对手下吩咐道。
药?
什么药?
“萧少,我错了,我错了,不
……不要逼我吃药,我……孩子不是你的,真的不是你的。”
“你现在才说孩子不是我的?”萧迦朗再次走近她,一脸阴沉地箍住她的脸,“拿野种蒙骗老子,还骗了我那么多钱,你觉得我会放过这个野种?”
不管这孩子是谁的,以防万一,他必须做掉。
“不,不,萧少,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呜呜……”sasa后悔莫及,到现在才学会忏悔,又有什么用。
萧迦朗冷哼一声,绝情坐回位置上,亲眼看着两个男人,把她固定住,撬开她的嘴巴,捏住她的鼻子,往她嘴里塞了药后,不断灌水。
“唔唔……咳咳……”sasa不断挣扎,但被强行灌入口腔的水,为了呼吸,不得不咽下药丸。
药性极强的药丸,过了不久就开始挥发药效,肚子疼得如被搅拌机搅浑着大小肠,她痛苦地蜷缩在甲板上,不断扭曲。
她努力往萧迦朗那方爬去,挣扎着求救。
萧迦朗厌恶地扫了她一眼,喊来两个人,“把她拖去房间关起来,别污染我的视线。”
痛不欲生的sasa,绝望地看向萧迦朗,“救命,好疼……萧少,求你救我……”
萧迦朗不再看她一眼,冷漠地喝酒。
游艇的小房间,距离甲板不远,被关进里面的sasa,凄清的嗓音撕心裂肺,回荡飘出,“好疼……啊……救命……”
萧迦朗对此充耳不闻,心情颇好地和司寒枭聊了起来。
“叮”地一声,他讨好地碰了碰司寒枭的杯子,“枭哥,谢谢你的提醒,不然,我现在还被这个臭婊子蒙在鼓里。”
司寒枭微笑着,邪眸滚动着暗芒,“我为萧家办事,这不过是举手之劳。”
这件事上,他可不打算邀功。
一回生二回熟,萧迦朗看到大房如今的发展,不由想着拉拢司寒枭,“枭哥,如果有什么好投资,一定要带我一把,费千翔能给你的,我也能满足你。”
司寒枭轻轻地摇晃着高脚杯,“萧家儿郎各有千秋,如果我接下来有什么好投资,一定和你打招呼。”
“嘿嘿,谢谢枭哥!”萧迦朗心里美滋滋的,想不到司寒枭那么平易近人,一次凑巧机缘巧合,就能套近乎拉拢。
司寒枭看了眼时间,把杯中酒喝完,对他说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
“我送你?”
“不用了,你还是把这儿清理干净,不过,别弄出人命,让人抓到把柄。”
“玩火有度,我懂我懂。”萧迦朗笑呵呵说着,他就出口恶气,怎么敢动真格杀人。
司寒枭和晋野走了,回到岸边上车时,他削去脸上的邪痞,邪眸沉沉,严肃而慎重对晋野说道:“派人盯着,必要时,暗中动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