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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二楼的安静,一楼吵吵嚷嚷,议论声阵阵。
司寒枭和费千翔跃过众人,走上前,一左一右试图把他们拉起来,拦开。
管止琛被费千翔拽着,“管先生,别打了,这是公众场合……”
他话没说话,双目冲了血红的管止琛,把他推开,再次冲向封奈。
这边的封奈,看着把他拦住的是司寒枭,心里窃笑,这次真是天助我也!
他故意手肘朝后袭去,击中了司寒枭的腹部,偷袭成功。
司寒枭眉头涌动,从封奈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刻意而为之,怒上心头,拽住他的手臂,直接“赏”了个过肩摔给他。?“唔……”被摔在地上的封奈,吃痛地摁住背脊。
还没站起来,被冲过来的管止琛踢了一脚,肚子里的五脏庙,受到震动地颠了一下。
司寒枭也不阻拦,眼底闪过戏谑,活该!
因为封奈的“故意报复”,倒是提醒了司寒枭,他为解心中的堵气,两人的战场,成了二对一的战斗。
发了狂的管止琛,费千翔几乎拦不住,几次都被他挣脱了。
在他的眼中,目标只有封奈,一次次地冲上前,不是对封奈拳打就是脚踢。封奈还手的同时,好几次受到了司寒枭的阻拦。
这会儿,他手腕又一次被司寒枭扣住,他不满地看着司寒枭,问道:“你干什么?放手?”
“管止琛喝醉了,你还跟他疯吗?”扯了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司寒枭把他拦下来。
他的话刚说完,管止琛一拳甩到封奈的嘴角,疼痛从嘴角蔓延,牙齿碰撞时,要到了口腔的肉,破裂了,溢出血丝。
得逞的司寒枭腹黑一笑,小子,跟我玩,你太年轻了!
封奈生气地抹了一下嘴角,看着他那张无辜脸,又气又憋屈,他真是命犯太岁,才招惹了这两个魔鬼!
因为有司寒枭这个间接性“助攻”,封奈被揍得更惨了……
痛呼声阵阵,战火一再蔓延,夹在其中的费千翔,看着三人有些懵,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半个小时后,接到电话的桑雅,急冲冲赶到酒吧。
休息室内,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几个男人,果然如电话内的描述一致,封奈、管止琛和司寒枭都挂彩了,其中最严重的人是封奈,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的上衣,皱巴巴地像条破抹布,可想当时画面有多惨烈。
纵观大局,桑雅走向司寒枭,把握好距离地道谢,看向他和费千翔,“费先生,司先生,谢谢你们,给你们添麻烦了。”
司寒枭痞痞地看着她不语,嘴角有些许淤青,但毫不影响他的帅气,反而添了几分狂野。
费千翔面容拘笑,“客气了,sunny小姐,管先生喝醉了,你还是先送他回去吧!我们已经处理好这儿的后事,请放心。”
“谢谢!”
靠在沙发的管止琛,合着眼,也不知道是假寐还是睡着了。一阵酒味儿扑鼻而来,她皱了皱眉,管止琛喝了多少酒?
轻轻扣住他的手臂,推了几下,“管总,醒醒!”
管止琛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视线逐渐清明,看清她那张脸时,起身把她搂了个满怀,说话时舌头打了结似的,含糊不清,“你,你……终于来了。”
他高大的身子重心全压在她身上,桑雅几乎招架不住,费劲地说着,“嗯,我来了,你……别乱动。”
他高大的身子摇摇晃晃地,桑雅的小身板也跟着他晃动。
“我要你跟我走!”管止琛看着她,唇角勾了笑,仿佛有她在的地方,就有阳光。
桑雅看向封奈,用眼神示意,还不快点过来帮忙!
被揍成猪头脸的封奈,不情不愿走上前,小声对桑雅说了句,“我是上辈子造孽欠了你。”
“废什么话,先把他扶上车再说!”桑雅吃力地撑着管止琛的身子,瞪了眼封奈。
封奈拽住管止琛的一只手臂,把他身子扶正,和桑雅一左一右把他架着,走出酒吧。
出了酒吧,把管止琛像沙包扔在后座,封奈用力关上门,对桑雅道:“我不和你送他回去了,我看着他就讨厌,我怕自己忍不住,把他揍成我的翻版。”
若不是看在桑雅的份上,他不介意当一次小人,趁他喝醉,把他揍一顿打击报复。
桑雅看了眼车内的管止琛,又看看封奈那张伤口横七竖八的脸,拽住他的衣角,真心道歉,“我向他替你道歉,你的医疗费找我报销。”
封奈不买账,傲娇地撇撇嘴,“报销医疗费也无法安抚我受伤的心灵,我不干!”
他故意捂住嘴角,双眼泛了水光,“我容易嘛我,为了兄弟,被’插’了两刀,这张脸都不知道会不会因此毁容,这下让我怎么去泡妞,我的终身幸福都要毁了……”
他越说越严重,“他喝醉耍酒疯,找我撒气,我这下找谁撒气去?”
桑雅忽而想起司寒枭脸上的伤,对他问道:“你刚才是不是把司寒枭揍了?不是让你别招惹他吗?”
封奈更憋屈了,“你别说,那个腹黑的男人,我就不小心揍了他一下,他直接把我摔在地上,还拦着我,让管止琛揍我,你说他这人是不是故意的?”
桑雅憋了笑,“我说了,让你别自讨无趣,行了,别再演戏了,最近f家不是出了一辆新超跑,我当礼物送一辆给你。”
封奈一脸不屑,“切,我不缺这点钱。”
“行,那我不送了,你别说我一点补偿都不给你。”
桑雅做做样子要走,被封奈一把拉住,“不不,要,不要白不要。”
桑雅笑了笑,和他挥挥手,驱车离开。
回到管止琛的别墅,桑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扶上房间,他嘴里一直嚷嚷着,“小雅,小雅……”
“别说话了,省点力气吧!”桑雅半拖半拉把他拽到床边,“躺下来。”
醉得不清不醒地管止琛照做,整个人扎进大床上,软绵绵地仿佛没了力气。
桑雅给他脱了外套,出去再进来时,手里端了杯热水,把他推了推,“管总,起来喝口热水。”
管止琛似醒似醉,撑着床沿坐了起来,身子往她靠去,半捧着水杯喝起来。
桑雅看着他酡红的脸,心里无声叹息,看他把一整杯水喝完,起身打算把杯子放下,却被他一把拽住。
他迷离的眼神夹着一点点的认真,“别走!”
“我不走,我去把杯子放下。”
管止琛却像没听到她的话,用力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哐当”一声,空杯子掉在地毯上。
桑雅的鼻梁撞上他的胸膛,吃痛了想把他推开,也不知道是哪个举动刺激到他,他用力地扣住她的双肩,把她压到床上。
“你怎么……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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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桑雅余下的话,被他凶猛强来的吻堵住,他的热情如火,仿佛要把她成一泓秋水。
她反抗,摁着他的胸膛想把他推开,喝醉的管止琛,力气有增无减,迷离地热吻着她,带着强势和不容拒绝。
月光如水般泻了进来,笼罩着床上的男女,朦胧了他们的身影。
管止琛没有浅尝即止,不断的深入,属于她的馨香,属于她的气息,一下又一下刺激着他的神经。
少许,他仿佛餍足填充了欲望,双手撑起来,把她锁在怀里,眼神深幽幽地,堪比窗外浩瀚的星空。
桑雅的唇,被他吻得发红,如两片娇艳的玫瑰花瓣。
她对他的行为,有些不解,从他的眼神,有一丝预感,接下来他要说的话亦或他的行为,自己难以承受。
“你醉了,睡吧!”桑雅试图把他推开。
但管止琛纹丝不动,反而压住她的手臂,徐徐开口,“小雅,我喜欢你!”
桑雅皱了皱眉,果然,还是阻止不了。
“我喜欢你,很多年前就喜欢你了,也许是从看到你的第一眼,那个雪夜,你单薄的身影,你受伤的眼神,一眼便击中我的心……”
他顿了顿,探手撩开挡住她眼睛的发丝,声音轻柔动人,“我喜欢看到你笑,听到你爽朗的笑声;当初你要把百乐买下来,我义无反顾帮你,只要你开心,哪怕我不想你离开我,我也同意你回家的决定。”
他的目光,澄明认真,一下子把所有平常不敢说的一肚子心里话,全部“倒”了出来,“那一次你和司寒枭来帝城参加慈善宴会,我问你,喜欢帝城还是海城,如果你选择的是帝城,我会义无反顾把你留在身边。”
“后来,思甜告诉我,你和司寒枭在一起,我以为你能得到幸福,我会祝福你;但那个雨夜,我看到你站在那儿,那抹孤独的身影,和那个雪夜重合,我发现我错了,其他人根本不能给你幸福!”
“小雅,让我保护你好吗?我可以不要一切,我只要你……”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说那么长的一段话,从他的语调,神情,她相信这都是他的肺腑之言。
但她最不想打破的,是和他现在的关系,他们之间那层保护膜,是她最不想戳破的。
桑雅动了动嘴,却没有说出任何话,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安静的空间,只有尴尬正在拨动着静谧的空气,月华轻轻扫落两人的脸上,照亮彼此的神情。
管止琛说完后,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桑雅和他目光相触,几乎从他深邃的眸湖看到自己的倒影。
两人无声对视着,周围安静得好像世界都静止了。
桑雅很清楚,自己和他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从没想过,会和他在一起,对他的感情,一直都是类似亲情。
但她现在能说些什么呢?
久久的,时间安静地流逝,昏昏沉沉地管止琛,再也坚持不住,身子摇摇晃晃地摆动,最后,眼皮罢工地合上,手臂一软,趴在她身上睡着了。
嗯?
以这样的形式结束?
桑雅试图把他推开,但他的潜意识,似乎不撤手,手臂压住她的,和她十指紧扣。
他沉沉的身体如大石压在她身上,“管总?止琛?”
桑雅喊了他几下,都没有得到回应,显然已经睡着了,可怎么就松不开他紧扣着的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