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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司寒枭,我没有勇气再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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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书蕙一时哑然,眉头皱了起来,紧张地思考着如何反驳。

    费江麟看她这反应,阴冷笑着,一手掐住她的下颚,生气问道:“他好像是你的同乡吧?哦,不,恐怕是你的老相好吧……贱妇!”

    费江麟又打了她一耳光,用力把她甩在床上。

    萧书蕙的背撞到床上,生了疼,她怒了,撑着床面站起来,对他咄咄反驳,“你只会一味指责我,难道你就没有在外面玩女人吗?”

    “这些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去那些俱乐部、夜总会应酬,是怎么玩女人谈生意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那些都是逢场作戏,和你这种性质一样吗?你他妈是在花我的钱养小白脸,”他余光看着那张亲吻照,质疑地逼视着她,“我现在还真怀疑,千翔和千明是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当年我和你不过想玩玩,从来都是真枪没有实弹,怎么那么凑巧避孕套破你怀上了呢?”

    萧书蕙眼底窜过一抹慌,但面上保持镇定,不悦道:“你怎么能这么想,当年我一心一意和你在一起,怎么可能还和别的男人有一腿。”

    “是吗?”费江麟双指夹起那张亲吻照,拍打着她的脸颊,“你这个老相好,二十多年前就有一腿,这对双胞胎,怕是他的种吧?”

    “不是,我和他是在没有和你在一起之前的事,儿子是不是你的种,你还不清楚吗?”

    费江麟一脸严肃,“我会做dna亲子鉴定,结果不是我的儿子,我要和你离婚,断绝两家的全部合作。”

    “那你就去验啊,他们就是你的种!”

    费江麟冷哼一声,摔门离去。

    萧书蕙跌坐在床边,眼神不断飘忽,心里忐忑不安,握紧那张泛旧的亲吻照,眉头拧成死结,是谁,这一切都是谁干的?

    医院,病房内。

    风跃过窗户拂了进来,摇动着窗前三色堇,如夜精灵舞动着腰肢,安静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沙发上的封奈正呼呼大睡,轻而小的鼻鼾声,可想而知他睡得多沉。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人影走进来,放轻的脚步,基本没有声息。

    月华投落那张俊容上,邪气的眉眼此时盖下一层疲态,司寒枭看了眼熟睡的封奈,走到病床前坐下,紧握住桑雅的手。

    冰凉的纤手让他心疼不已,看着那张苍白的娇颜,他轻轻俯身,在她脸颊落下一吻。

    心里一直带着愧疚,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他俯在她身边,空气中浮荡的消毒水味,掩盖了她身上独有的馨香,他握紧她的手,在她耳际低语,“对不起小雅,你快点醒好吗?”

    “我宁愿你横眉冷眼对我,也不希望看着你那么安静躺在病床上,小雅……我不能失去你。”

    他的磁嗓化为撩动心扉的音符,一个个滑入她的耳廓,震动着她的耳膜。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大手,熟悉的清冽气息,桑雅飘渺的意识,因为这些熟悉的感官,渐渐被唤醒。

    如羽蝶的长睫轻轻颤抖了几下,眼皮惺忪掀开,她迷糊地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如蒙上一层白纱,

    不断地在对焦。

    司寒枭意外地看到她清醒过来,激动地把她抱住,“小雅,你醒了?”

    刚醒过来的桑雅有些懵,似乎在消化眼前的一切,还有昏迷前的一幕。

    司寒枭一时间无法稀释内心的惊喜,化为行为,亲吻着她干涸的唇瓣,熟悉感温令他心悸,更用力地加深绵长的吻。

    桑雅呆呆地被他吻着,好一会意识回笼,才发现司寒枭近在咫尺!

    她用手肘用力把他推开,被他亲吻过的唇瓣如被水光滋润过,恢复了一些生机。

    她撑着床面坐起来,额头的伤口隐隐作痛,她皱着眉头,按住额头,才发现包了纱布。

    司寒枭不敢激怒她,把枕头拿起来让她垫着靠坐在床边。

    桑雅看着在沙发上打呼噜睡得正香的封奈,原本要冲出喉咙的嗓音刻意降低,质疑地看着司寒枭,“你怎么在这?”

    “我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司寒枭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脸上,不舍得移开。

    “我以为那天在山里我说得够清楚了,刚才那样的行为我希望是最后一次。”桑雅苍白的面容透着冷色,说话的声音不大,甚至有些虚弱。

    司寒枭紧握住桑雅的手不放,眼神幽暗拨动着光,“如果管止琛能保护你,我愿意信守承诺,可他没有做到,车祸不是意外,绝对跟他有关……”

    桑雅回忆着当时的情景,那辆面包车突然冲出来,看似意外,又不像意外。

    是管朝松故意而为之,给自己的警告?

    她隐约想起来,当时昏迷,好像是司寒枭一直在喊着自己,抱着自己。

    桑雅看向他,“是你救了我?”

    “我刚好经过,看到你出车祸了,你知道当我看到你昏迷,脸上蔓延着血流,游离在生死边缘,我的心有多慌吗?小雅,那种害怕失去的感觉,比直接一刀戳进我的心脏更难受,当你的手从我的手心滑落,我以为……”

    他摇了摇头,眼里的坚定如磐石,“小雅对不起,我无法信守承诺,因为,我不会再放弃你了。”

    桑雅哪怕没有抬头,亦能感受到他滚热的目光,他的一字一字都一枚枚棋子,打落在她的心底,发出脆响,刻下烙印。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昏迷时,她能感受到他炙热的怀抱,那歇斯底里地呐喊,她真真儿感受到他的在乎,他的慌张。

    可是,被伤过后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她累了,无法再接受一切沉重的爱。

    桑雅贝齿咬着下唇,眼框滚热地红了一圈,沉默不语。

    司寒枭低头看着她,那双如翅膀的长睫轻轻抖动,白皙的脸蛋,红了的眼眶特别明显。

    他再一次争取,勇敢说道:“我知道你还爱我的,你昏迷的时候,握住我的手时,我能感觉到的,小雅,看着我,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

    “我们重新开始,这一次,我不会再抛下你!”

    司寒枭垂头,几乎和她的视线持平。

    桑雅偏头躲开,眼底烫热的泪水,即将夺眶而出,被她硬生生地憋在眼眶,打着转儿。

    她摇头

    ,用力地摇头,脑袋抽疼令她皱紧了眉。

    司寒枭把她抱进怀里,知道自己把她伤得太深,一遍又一遍地道歉,“对不起,小雅,对不起……”

    这一次,桑雅没有推开他,空荡荡的心,仿佛找到短暂的休憩港湾,暂时松懈下来,在眼眶打转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如洪水般决了堤。

    她的手抓紧他的衣服,一声不吭,默默流着泪,无声地哭着。

    衣衫被她抓出了皱痕,她是那么的用力,用力地抓着,用力地哭着,但始终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丝的声音。

    好累,真的好累啊!

    为什么,总在她希望湮灭,绝望的时候,又给她这种无法拒绝的温暖,为什么在她崩溃,坠入悬崖的每一瞬,给把她重新拉起来。

    司寒枭,不要对我这么好!

    她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衫,渗透他的心窝子,如硫酸般烧灼着他的心。

    司寒枭心疼地抱紧着,俊脸紧贴着她的脑袋,一遍又一遍抚摸着她的长发。

    这一刻,他真恨自己,为什么那么狠心,为什么要把她伤害得那么深?

    司寒枭,你这个混蛋!

    桑雅压抑地啜泣着,仿佛无法控制情绪,无休止地默默流泪。

    “小雅,你说话好吗?你骂我、打我好不好,不要这样压抑地哭,我好心疼,好心疼……”司寒枭在她耳际一直低语,一直道歉。

    昏暗的病房内,封奈那边的宁静,和病床这边无声的波动,自动形成了两个气流不同的空间。

    这边的空气,夹着汹涌的情潮,一下又一下拍腾着,收了音地咆哮着。

    桑雅似乎要把这大半年来,心中的压抑、委屈和寂寥都要哭出来,但她全程不说话,她拒绝给他希望,给他想要的答案。

    两人的相拥,直到封奈发出绵绵低喃,出现即将醒来的迹象,桑雅才把他推开,沙哑的声音轻响,“你走,快走,不要再来了!”

    司寒枭扣住她的手腕,不愿离开,“不,你不答应我,我不走。”

    桑雅泪眼朦胧,美眸如被雨水拍打过的花,红红的让人怜惜,“如果你希望我过得好,不希望我再掉眼泪,就不要再来了,封奈就要醒了,你快点走吧。”

    “小雅,为什么不愿意给我机会?”

    “半年前,那个雨夜我们结束了,一切便彻底结束了,在西丰山那个夜晚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司寒枭,我真的好累,我要休息,就当我求你,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她湿润的美眸,布满了受伤的眼神,看在他眼里,扎在他心上。

    司寒枭渐渐垂落手臂,放弃了心中的坚决,一步一眼地看着她,恋恋不舍离开,走到门口时,他落下一句,“小雅,是我亏欠你,我会默默守着你。”

    桑雅极力控制情绪,偏头不看他一眼,直到房门被关上,她才往门口看去。

    这一次,他真的走了,自己波动的心,终于能安静下来,躲在角落,默默地舔舐着伤口。

    她不可能再接受他,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