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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早,阳光朦朦胧胧的穿过花窗,洒落暖炕,落在那张酣香的娇颜上。
桑雅迷迷糊糊地被阳光耀醒了,看着周围的复古装潢,不少记忆回涌,她猛地坐起来,懊恼地拍了拍脑袋。
昨晚吃完火锅,饱食餍足有了睡意,昏昏沉沉地就地睡着了。
那司寒枭呢?
她看着旁边折叠放整齐的被子,垫子还有些褶皱,那是他睡过的痕迹,但自己一夜安眠,也证明了他的安份守己。
桑雅迅速收拾好床褥下了炕,被门外的声音吸引了。
院子的一角,一许高大的身影正拿着斧头砍柴,他袖子卷起胳膊肘上,露出孔武有力的臂膀,锋利的斧头一起一落,木柴一分为二。
他眼神专注认真,额角有些湿润,折出了光泽,透着几分野性。
司寒枭余光瞄到人影,站于门口的桑雅,淡淡的光影落在她身上,许是刚睡醒,脸色还有点惺忪,少了平常的犀利冷漠。
“醒了?”司寒枭微微停下来,把劈好的木柴扔到一边。
桑雅疑惑走过去,“劈这些柴做什么用?”
她看着旁边的一大堆木柴,应该都是他的“成果”。
“这些柴是烧炕用的,饿了吧?先带你去洗漱,吃了早饭再回去。”他一边说,把斧头扔到一旁,拿起麻绳,熟练地把木柴整989482ed理成团,捆绑起来。
桑雅看着周围的环境,这种近似农园的生活,能让她静心平气,逗留了一个晚上,不禁生了依恋,更重要的是,她还不想回去。
“这是农庄吗?能不能住宿?”
司寒枭一听,有几分意外,拍拍手上的灰,笑道:“难道你想留下来?”
桑雅无视他质疑地眼神,低头踢着细条的碎木,闷声道:“我还不想回去。”
司寒枭看着她的反应,想了想道:“这里可不是酒店,你若不想回去,我倒是有个地方。”
他说着,拿起那几捆木柴,示意她跟着自己走。
桑雅连忙跟上,好奇问:“什么地方?”
他眼里眉梢飞扬了一丝痞气,“一个你会喜欢的地方,但带你去可以,你得事先交点押金。”
“你说吧,要多少钱?”
“这与金钱无关,押金就是你亲我一下。”
说着,他故意停顿下来,深眸流溢着邪气,唇角痞笑,等待她接下来的反应。
亲他?
有毛病!
桑雅迅速敛了笑,扭头就走,“吃了早餐就回去吧!”
司寒枭尴尬,希望落空,马上追在她身后,缴枪投降,“那我不要押金了好不好,我一会带你去。”
“我改变主意了,回家。”
“那个地方风景很好,有山有水,能欣赏晨露朝阳,能感叹落日晚霞,还能目睹万物复苏,花果飘香……”
桑雅看着他,敷衍笑笑,“你在卖广告吗?直接说那是人间天堂好了。”
“对,那儿就是人间天堂。”
“不信。”
“那是因为你没去过,我说得都是真的,这个时节,还能在石榴树下,酿一坛石榴佳酿,果酒溢香……”
与此同
时,因为桑雅一夜未归,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管止琛焦急地四处找她,一夜未眠。
想起上次的车祸,猜测会不会是父亲绑走了小雅?
管朝松正在吃早餐,看到管止琛急匆匆的进来,他的脸色因焦急有些浮红,冷漠中涵盖着愠怒。
“是不是你把小雅绑走了?”
找桑雅?
难怪他那么焦急。
管朝松不为所动,心平气和地喝完一碗粥,拿起餐巾轻轻地擦拭了嘴角,缓声中带着呵斥,“一大早过来就为了一个女人?管止琛,你瞧瞧你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管止琛对他的话无动于衷,继续质问道:“是你绑走了小雅是吗?把她交出来!”
饭厅的暖流因为两人的对峙,气流骤冷,安逸宁静的一个晨早,因为管止琛的到来,变得煞气了。
管朝松抿了口参茶,深沉的眸眼有思量晃过,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讽刺道:“你以为你做得很好,你以为公开了你们的关系,就能保护她的周全?管止琛,你为一个女人花费那么多心思,现在得到了什么?”
管止琛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眉心拧成了死结,目光沾了浓郁的火药味,仿佛轻轻一擦就着。
他抿紧了唇,没有回答父亲的话。
管朝松隐藏的怒火,渐渐现形,继续斥责他,“让媒体报道,让整个帝城都知道你们的关系,你就能顺利和她在一起?这不过是你的自以为是,对我毫无威胁,我若是要动她,什么方法都用得上!”
他细看着对面的管止琛,面色疲惫,眼下乌青,怕是找了一夜桑雅,才以为是他动了手脚。
“我知道你有只手遮天的本事,但我也说过,你不能动小雅,不然……”
“不然怎么?你为了一个女人还真能跟我断绝父子关系?管止琛,你是真糊涂了。”管朝松压抑不住,吼了一句。
深深地看着他冰冷的眸眼,缓缓压气,“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其实是你演着独角戏,桑雅跟我多次保证,和你的关系只是上司和下属,最多也只是朋友,我一开始还不信,但现在信了。”
管止琛暗眸眯了眯,“你私下找过她多少次?”
“我找她的事情,你不用管,我也没有动她,至于是不是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但在我看来,怕是她不想见你,她不是递了辞职信吗?”
他昨天就收到风声,桑雅辞职,在办公室和他吵了一架。
“她不会辞职,我不会让她离开。”
“呵……”管朝松冷笑,看着儿子眼中的怒光,两人对峙间,他的手机响起了。
接通电话的他,勃然大怒,“什么……我知道了。”
管朝松挂了电话,空气随着他阴沉的脸色,气流急转,搅乱了沉淀的平静。
“砰”一声,他把手机重重拍在桌上,大发雷霆,“海晟集团竞标的科研基地失利,是不是你动了手脚?”
管止琛面不改色,一口否认,“我不知道这件事。”
“你不知道?”管朝松锐利的眸迸出一丝锋利的光刃,游弋在他脸上,眼角的青筋一抽一抽地抖动着,“竞争公司只比海晟高出10万的报价,这绝对不是巧合。”
“那又如何?是他们运气不好。”管止琛冷言冷语的,并不把父亲的盛怒放在眼里。
“好,很好,管止琛,你现在是铁了心要和我作对是
吗?”
无论父亲多愤怒,他反应总是平淡如水,一再反驳,“我不是海晟内部人员,我怎么知道他们的报价,那块竞标项目是块大肥肉,海晟的竞争对手原本就多,竞标失败是他们的自身问题。”
管朝松冷笑,小儿子这演技,怕是练就炉火纯青,“我就看着,看你自以为是最后能尝到什么好果子,滚!”
“你真的没动她?”
“我管朝松真要动一个人,光明正大都可以下手,快滚!”
管止琛久久地看着父亲,再三思量过后,转身离开。
管朝松眼底闪过沉痛,喝了他一嗓子,“管止琛……”
他微微顿步,没有回头。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一只手掌拍不响,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头,不要最后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管止琛的背脊倨傲挺直,沉吟一句,“我的感情,我自己负责,我的选择,我不会后悔;只是你,别再妄想我娶易然,别拿我一辈子的幸福,当利益筹码,什么名利,谁喜欢谁要去,我不稀罕!”
管朝松听着他的话,气得要喷血,“你,你……管止琛!”
管止琛对父亲的勃然大怒视而不见,快步离开。
空荡荡的饭厅,回荡着管朝松的怒喝声,他伤了神,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一旁的管家,担心走上前,安慰他,“老爷,三少爷只是一时冲动,你别气到自己了。”
“这个孩子,一头倔驴。”
他染怒的眉宇,充满无奈,想通了什么,却又烦恼着什么。
离开老宅后,管止琛急急地给殷思甜打了通电话。
“老大,你先别着急,刚才姐姐打电话回来,说她没事,但暂时不回家。”
“她没说去哪儿?”
“这个……她没有说,我多次试探她也不说,”殷思甜并不知道他们俩的矛盾,困惑追问,“老大,你和姐姐到底怎么了?她不回了来,是不是因为你?”
管止琛和桑雅的感情,在殷思甜眼中,处于一个迷,关系进展慢热得连她这个局外人都焦急。
最近以为老大开窍了,主动出击,两人关系被吹得漫天绯闻,姐姐却因此而回避,这是为什么?
管止琛自是不答,殷思甜天马行空地想了起来,蓦地一惊,“难道是老大你出轨了,伤了她的心?”
管止琛皱眉,这个殷思甜脑洞一向奇特,马上斩断她的胡思乱想,“没有的事。”
“那是不是你做错了什么?惹怒姐姐?老大,不瞒你说,我一直认为你的情商跟不上,很多浪漫的事情,都会弄巧成拙,要不你把问题说出来?我给你当智囊团?”殷思甜真诚说道。
管止琛不想和旁人谈论感情问题,“先这样吧,小雅如果再打电话给你,你再向我汇报。”
“好吧!”
挂了电话,他马上拨通桑雅的号码,“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回荡出来的机械女声,扑灭他刚刚燃起的希望。
无力地把手机扔到一旁,黑眸黯淡无光,小雅还在生气,还在回避自己,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得到她的原谅?
他茫然地开着车,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却找不到一个停靠点,就像无脚的小鸟,找不到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