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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司寒枭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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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训练场,前方是搭建的是一排排木屋,井然有序地层层排列。

    晋野把她带进一个高脚木屋内,脚踩在木板上,会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

    内部布置简单干净,一厅一房一卫,功能和日用物件都很齐全。

    晋野把一条钥匙交给桑雅,“这是钥匙,你们先住在这里,外面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别乱跑,看好球球。”

    “等等,”桑雅站了起来,“司寒枭呢?”

    “他暂时还不能见你。”

    “为什么?你带我来这儿,不是让我见他吗?”

    “你会见到他,但不是现在。”晋野的语调很冷,一句一句没有任何起伏,像极了在压抑着什么。

    “这里是你们的地盘,对吗?”

    “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

    他每一个回答,基本可有可无。

    桑雅锲而不舍地追问:“那你告诉我,司寒枭现在在哪儿?”

    “他现在不方面见你,你那些问题,等见到他再问吧;另外,今天看到的这一切,绝不能说出去。”

    晋野一而再的回避,更让桑雅下定决心,要看到司寒枭不可。

    “我现在要见他!”

    “不方便。”晋野再次拒绝。

    “他是不是受了重伤?所以才不能见我?”桑雅怒吼道。

    这一路前来,她心里想了很多事情,晋野每接一个电话,脸上的紧张和焦急就多一分。

    如果不是顾及到球球,恐怕他们来到这儿的时间,可以缩减大半个小时。

    最后,晋野叹了口气,打开了电视,让球球先坐在这儿看电视,示意桑雅跟他离开。

    桑雅安抚好球球,跟着他走出去了。

    他们往后方的小木屋走去,来到一间比其他木屋要大几倍的高脚木屋,晋野放慢了脚步。

    两人走上楼梯,进了木屋,空气中的药味很浓,隐隐还有些消毒水味。

    “啊……小雅,小雅……”

    他们刚走进去,前面的房间传出熟悉的男声,这一声声的呼唤,直直打落桑雅的心底。

    桑雅快步走了过去,隔着玻璃窗,她看到里面的情况。

    一张不算宽的长床前,两名白大褂医生正在为病床上的人处理伤口,当他们走开时,桑雅看清楚床上的男人。

    是司寒枭!

    他闭着眼,脸上盖满了冷汗,薄唇一直在嚅动,一直喊着自己的名字。

    旁边堆满了染了血的棉花和纱布,连那两名医生身上的白大褂,都染了血渍。

    让她吃惊的是,那只血肉模糊的臂膀,被冰冷的镊子沾了棉花,在里面不停搅动。

    画面够重口味,但更刺激桑雅视线的,是他痛苦的俊脸,绷紧的青筋,还有血淋淋的伤口。

    她垂眸,压住眼中的湿润,眼眶明显红了一圈。

    晋野上前一步,看着里面的司寒枭,同样心痛。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快说?”她的声音很冷,隐隐染了点颤音,她从没想过,司寒枭会变成这样。

    情况到这种地步,晋野只能实话实说。

    “昨晚我们从崇山工地回来,中了埋伏,枭哥替我挡了一枪,后来我们分开两路,最后……”

    晋野说着,朝里面看去,眼底隐现忧色,“普通的枪伤对枭哥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但打中他的那枚子弹有毒,昨晚手术时就血流不止,医生尝试了各种药物才止住血,但早上伤口又开始发炎,皮肉大面积溃烂,枭哥也一直高烧不退,陷入昏迷状态。”

    “子弹有毒?什么毒,危害大吗?”桑雅紧张的追问。

    “那是一种致幻毒素,会使伤口溃烂流血,难以愈合,还会伴随高烧,损

    伤脑皮层的神经系统,产生致幻反应,这种毒在国外的一些战争中经常会对敌方使用,是一些恐怖杀手组织研发的。”晋野将自己知道的告知。

    此时,房间内的医生,拿着手术刀,对司寒枭的伤口做进一步的处理,要把伤口周围溃烂的皮肉组织全部清除。

    病床上的司寒枭,突然痛苦地浑身颤抖,也许感受到了疼痛,他的呐喊声,变得如惊挛的小鸟发出的哀鸣,“小雅……小雅……”

    “啊!”他一声大喊,挣扎起来,激动呢喃,“对不起,小雅,你不要走,不要跟他结婚……不要丢下我,小雅!”

    昏迷中的司寒枭,推搡着医生的手臂,试图挣脱控制。

    里面的医生和两名护理员,想方设法把他摁在手术床上,但狂躁起来的司寒枭,力气惊人。

    “快,准备镇静剂。”

    护理员接到命令,马上配置药水,把输液针管交给医生。

    其他三人,用力控住司寒枭的身体。

    但他一直挣扎着,不愿屈服控制。

    医生凝眉摇头,“不行,找不到血管!”

    “怎么办?”

    里面的医生和护理员,急得如一团蚂蚁。

    桑雅毅然看向晋野,做了个决定,“让我进去吧!”

    “你……”

    晋野看着她眼中的坚定,和医生交涉过后,桑雅穿上无菌服走了进去。

    房间内,消毒水味杂糅着一股股血腥,形成一股肃杀气息,刺激人的鼻腔。

    桑雅来到病床边,握住司寒枭的手,眼底涌动着丝丝光澜,她一字字开口道:“司寒枭,司寒枭……我在这里。”

    司寒枭有一秒的停滞,但一秒过后,继续挣扎。

    “小雅,不要和他结婚,不要……”他愤懑地呐喊着,不甘地挣扎着,整个人如被困在囚笼的困兽,不甘被围困,他要逃,逃出梦中的怪圈。

    桑雅的手,频频被他甩开,气氛变得越来越焦急,司寒枭一再挣扎,伤口再次涌出血流,一丝丝、一泓泓地溢出来,护理员马上把上了药的纱布,覆盖其中。

    但血流一点都没有止住,已经开始渗透纱布。

    “他出现幻觉了,必须让他安静下来,体内血躁,会加速血流涌出,伤口会更加难以愈合。”医生焦急摇头,面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

    桑雅看着他干涸的薄唇,她没有一丝迟疑,俯身吻住那两片冰冷的薄唇。

    场内人都惊住了,目光全落在两人身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属于她的丝丝温暖;属于她的阵阵馨香,正从肌肤的传递间,钻进他的毛孔,流进血管,又顺入他的鼻腔,传入大脑。

    她熟悉的气息,犹如自带一股安抚的魔力,召唤着他的潜意识。令陷入一个怪圈中的司寒枭,仿佛找到了归途的路。

    他的梦注入了阳光,变得美好、不再恐怖,令他向往。

    渐渐的,他停止了挣扎,却紧握住桑雅的手不放。

    桑雅闻着他的同时,向医生打了眼色,让他们快点打镇静剂,做清理工作。

    医生们回神,马上行动。

    近距离地观察,比相隔十米之远的观望,画面更真实血腥。

    那些皮肉呈黑色,血糊糊的一团,积血浸泡下,隐约还有些腥臭。锋利的刀片,一下又一下地切割着那些烂肉。

    再看司寒枭,哪怕打了麻醉,打了镇定,脸上还有些微妙的抽动,额前布满了绵密的细汗。

    桑雅的心,如被一枚枚钉子敲打着、狠狠钉入,那些手术刀就像割在她的身上,痛在心底,此刻的感觉,一点都不比司寒枭好受。

    他身边存在太多无法预料的危险,时时刻刻都要小心翼翼地走到刀尖上生活,所以,他才把她推开了。

    可以这样理解吗?